“谭糖就不能耐心的等等吗?拖几天又不会怎样!还是说他想尽快摆脱和我的事?我不会这么不招待见吧?”白泽虽然很轻松的想着,但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疼痛。就这么不招他待见吗?白泽越想心里越痛,最后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明天就要上课了,我该怎么办?”白泽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