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基本上我每天早晚都会各跳1小时的舞。当然我东奔西跑的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请教老师,所以都是学通了基本动作和要领后看看精彩的表演,自己跟着学,然后再乱锅烂炖自己胡乱编的,反正都是自娱自乐嘛,也就不在乎自己的实际水平怎样,快乐了就好。不过——”吴英兰瞪了闵灿宇一眼,“刚刚匆匆忙忙的还没看清楚你们这里的人跳舞的幅度有多大呢,就被你拉出去了,结果,——果然又激烈过头了。”

“所以说我觉得你们的胆子很大呀,心境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我就不行了,胆子有时候绝对没有鹌鹑的大,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就吓得缩进壳里,再不想出来。”

“吔?不是一起的吗?”

吴英兰恍然大悟,双手一拍,“哎呀,我忘了你们韩国人最是注重上下尊卑了!真是太失礼了!一时不习惯,反应不过来!话说你们韩国人一直都很严格的遵守这些吗?我还以为只有上下级或年纪相差很大、辈分上有差别的才会如此呢。”

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

“我就一个小小的打工仔,那里能够接触得到能拍板的大老板?再说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啊!”吴英兰直接拒绝。

“……是,我会的。爸呢?怎么不见他?”

吴英兰当然不好把自己隐秘的目的公诸于众,只好不轻不重打了个擦边球;“长白山那边是很好,可以说是最好的,又能游山玩水,又能野营露宿,甚至狩猎什么的是旅游的最佳选择,可我先是个成衣设计师,面向的是都市里的时尚女性,长白山那边的风格太粗犷乡土了些,相反韩国就比较都市和时尚,这次计划就在韩国呆一周左右。长白山,那怎么也得夏秋冬3季都去,每次个把月才勉强够吧?现在我只是个成衣设计师,等什么时候能成长为合格的服装设计师或时装设计师,那样地杰人灵的风水宝地我才有资格和底气去观赏、膜拜,那时候心胸开朗了,眼界宽阔了,视觉敏锐了,收获那才是大大大大的有!”

只有节奏感能够相接触

闵灿宇哭笑不得,“你的酒量还真是……,我送你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好!9aiter?”

“尊敬的客人,东珠儿小姐已经结过帐了。欢迎你下次再度光临!”

吴英兰轻哼,“算她识相,没有毁约。”

闵灿宇看着吴英兰站得笔直,走得平稳,吩咐出租车司机时口齿清晰,坐姿也和来时一样端正,不由疑惑的问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吴英兰:“你真的醉了?看着不象啊?除了脸有些红,没什么变化呀?”

“闭嘴!别引我说话,忙着呢!”吴英兰微皱着眉,低斥。

闵灿宇低头想了想,才恍然,“啊,强迫症!”

吴英兰恼怒的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水雾腾腾的眼眸没起什么威胁作用,反倒是她自己头更晕,眉皱得更紧了,不由得呻吟出声。闵灿宇只得避开她,转过头去偷笑。

到了酒店,待下了出租车,吴英兰僵直着身子对闵灿宇说:“好了,我到了,送到这就可以了。”

“……,还是送你到楼上吧,一会别摔倒了。”闵灿宇坚持。

“不可能!”吴英兰回得斩钉截铁,却因用力过猛眉头锁得更紧了,头也开始痛起来,当下也不再理会闵灿宇,继续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向前……

推开门,进入玄关的时候,吴英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得手快扶住了墙壁,她推开闵灿宇抢过来欲搀扶的手臂,匆匆说了声:“谢谢,就到这吧,再见,晚安。”说完,飞快的甩掉鞋子,冲进浴室,“砰”关上了门。

闵灿宇关上房门,落了锁,慢条斯理的脱鞋,换鞋,进入房间,找到控制器,调了昏暗朦胧的灯光,空气调节器也调到适合的温度,将窗帘拉上,打开收音机选了个播放舒缓音乐的频道,调低音量后便窝在沙里闭目养神。

十几分钟后,吴英兰半闭着眼睛强撑着走到床边,掀起被角,身子一歪,倒在床上,舒服得长长吁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昏睡了过去。

闵灿宇将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由得轻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凝视着吴英兰的睡颜片刻,才离开走进浴室……

闵灿宇神清气爽走出浴室时已经过了二十几分钟,他走到床边却现不见了吴英兰的踪影,只看到锦被下突起了一块,掀开被子一看,却是吴英兰蜷曲着身子缩成一团,婴儿似的。

闵灿宇笑了,俯下身轻吻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轻声呼唤:“喂,姐姐,吴英兰,醒醒,醒醒!”

吴英兰皱着眉,嘟囔着:“唔,好吵!”说着,将身子团得更紧了,球似的,继续睡她的。

“不好办啊?!不会睡死过去了吧?再试试!”闵灿宇不死心,脱掉浴衣,从吴英兰的脚边爬上床,在她的另一侧半躺下,一面时重时轻的亲吻吴英兰的脸颊;或是将她的耳珠整个的含在嘴里轻轻啃咬,重重吮#吸;或是下滑到颈侧,在那里孜孜不倦的播种大的小的、深的浅的草莓;最后转移阵地停留在吴英兰的唇上不停撩拨,想要唤醒她;一只手则轻轻解开吴英兰浴袍的带子,将手伸了进去,往上攀上一座山峰,不时的揉搓、逗弄……,片刻,见吴英兰虽然情动,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燥热起来,慢慢舒展开,却依然神志不清,尚未醒转,便果断的将手往下,往下……

“居然没穿内裤?!是忘记了?是习惯?还是——在邀请?!”闵灿宇轻声呢喃,他放开吴英兰已然红肿的唇,半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姐姐,姐姐,醒醒,醒醒!再不醒来我就直接进去了哟!”同时手探入桃源入口,时轻时重地抚弄,时深时浅的进出……

吴英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整个身体完全摊开,软化成了一滩春水……,闵灿宇的呼吸也紊乱起来,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在吴英兰的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哎呀,痛!”疼痛令吴英兰清醒了少许,她睁开迷离的星眸,看见了悬浮在上方的闵灿宇的脸,一惊,随即放松下来,“闵灿宇?我怎么做起春梦来了?男主角还是闵灿宇?!疯了吧,我?!”

闵灿宇轻皱眉头,不满的重重啄了一下吴英兰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说韩语,中文我听不懂。”

“嘿!闵灿宇,你怎么跑到我的梦里来了?还是春梦呢?!我吴英兰居然会做春梦吔!这梦还真实得不得了!……”吴英兰半醉半醒的絮絮叨叨,仿佛在跟自我空间里的吴英兰交流这个史无前例的经历、前所未有的感受,而自我空间里的吴英兰则醉得不省人事,早已昏睡过去,半点回应也没给她。

闵灿宇叹着气,一脸无奈的听着吴英兰说着他不熟悉的中文,“算了,清醒过来就行,知道我是谁就行!”说着低下身子,付在吴英兰的身上,继续他被迫中断了片刻的动作,将自己和她一起投入情欲的漩涡中……

‘不对劲!!!’闵灿宇忽然感觉一阵不安,好象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碰触到一些屏障,一些不在他想象中、预料中的屏障……,没等他来得及细想,吴英兰一阵难耐的扭动瞬间扰乱了他的思绪,将他刚浮现的杂念抛却九霄云外……,闵灿宇轻抬上身,深深凝视了吴英兰几秒,俯下头深深吻住她,同时下身一用力,两人紧紧的合二为一……

等一切都风平浪静,吴英兰的呼吸也渐轻渐缓,陷入深眠中。闵灿宇起身,披上浴衣,走进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走到床边,轻柔的替吴英兰擦洗身上的污渍,他一趟又一趟地在浴室与床边来回,一点一点的仔细清理……

待看到吴英兰的下身并没有血迹时,闵灿宇上提的心只落了一半,“是,还是不是呢?……那紧皱的眉,轻声的痛呼……是第一次,还是间隔时间太久的缘故?”这个问题令他很是困扰。

虽然有些心神不宁,但是眼前的这具年轻的、结实的,泛着淡淡珠光,刚刚给了他极致欢愉的女体依然令他再度亢奋起来,他丢掉毛巾,细细的,一点一点的用唇、用手膜拜着吴英兰的身体,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了才冲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平复下来,才再次回到床上,替吴英兰重新穿上浴衣,将她托起送到干净的另一边,然后关上灯,亲吻了一下吴英兰的唇,道了声晚安,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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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英兰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脑袋也针刺般的一阵阵抽痛,连转动都困难,“不是吧?!香槟也醉人?!不会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吧?嘶,天啊!以后再也不能过两杯的量了!太难受了!”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另一个吴英兰的身影,她继续呻吟:“你就好了,一点儿事都没有!受苦受难的总是我!”

自我天地里的吴英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很严肃、很认真地看着她,一言不,既没嘲笑她,也没吐槽她,更没安抚她……

吴英兰开始觉得不安起来,有什么不好事情生了吗?吴英兰强忍着晕眩拼命回想昨晚离开club之后生的事情,思维的转动令她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这时候她才觉整个身体象被百多斤的重物压制了整晚一样,软绵绵的,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嘴麻麻的,象吃掉了整盘的水煮鱼;胸口也有些异样,她甚至敏感的察觉到浴衣粗糙的纤维;而最不对劲的却是——

吴英兰大惊,跳起来,待激烈运动引的眩晕稍稍缓解,便三两下扯开浴衣,上下打量……

哦!天啊!吴英兰懊恼的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在床上翻来滚去,心里不停的尖叫,即使这样做令她的头更加疼痛、更加眩晕、更加混乱……,直到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再度消耗完毕,肠胃里残存的液体也涌上来几乎要喷薄而出,才停止了这毫无意义的挣扎。

吴英兰离了岸的鱼似的大口喘着气,过了半晌好容易才找回声音:“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自我空间里的吴英兰点头,“平时只有你自己主动召唤我才会出现,除非——,你受到了强烈刺激!”

吴英兰继续哀嚎:“哦!我,吴英兰居然一ye情?!我竟然允许一ye情生在吴英兰身上?!!!啊,让我死了吧!”

“你到底在懊恼些什么?你喜欢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