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走了过来,说:"我们三人要住房。"凌玉笑了,说:"好啊,住房三百两银子一天,包早中晚膳共六百两银子,三人一千八百两银子,昨日全免加上今日半免共九百两银子。"慕容离笑着说:"那你就还欠本太子八百两银子未还吧。""……"该死的!不揭她伤疤会死啊?!

楚诺听到一千两金子,眼睛都冒出绿莹莹的光芒来了。但她又有点担心,皇帝让她随行,到底想干嘛?她可不信什么“聪颖善良,蕙质兰心”的说法。

他出示了那个传说中的通关符,那两人立刻赔笑,说:"不知二位公子身份,还请见谅。"凌玉此刻真想大吼一句:"装你个大头鬼啊!不装会死啊?!"

“是啊是啊,父皇,那个游戏叫做“大富翁”!特别有趣,莲心姐姐会的可多了,她还说以后要教我玩……对了,积木游戏呢!”南宁今天打扮地花枝招展,一张粉扑扑的俏脸上挂着明媚可爱的笑容,站起来对皇帝说道。

"殿下,总共是四千三百两银子,单是凌玉姑娘,便花了三千两银子了。"陆云说。慕容离凉凉地看了凌玉一眼,说:"女人真是可怕的东西!""切!"凌玉不服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原来你是……"蓝嫣惊讶地看着凌玉,凌玉连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说了。

楚诺打断她,双手叉腰,一副凶悍的样子:“我是不是你的主子?”

"你爹干嘛的?""教书的。"

“南宁啊……你莲心姐姐这里,有一种特别特别好玩的游戏,南宁可有兴趣玩一玩?”楚诺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声音特别的明亮,充满诱惑力。南宁这个养在深宫中的丫头,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就是没玩过好玩的游戏,听到这里,自然是两眼放光,拼命点头。

“哇!没想到这也有这么现代化的建筑啊!陆云,你知道是谁设计的吗?”凌玉兴奋了,说不定这就是楚诺设计的嘞!陆云回忆了良久,说:“若我没记错,便是国师李容。他这个人年轻时深得皇帝赏识,而且脑子里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晚年后便辞官还乡,今年二月病逝。”

说罢,她还打算翻栏杆。长歌勾唇浅笑:“何必这么麻烦呢?”他长臂一捞,足尖轻点,就把楚诺给带了下去。楚诺只感觉一阵风刮过脸颊,身体悬空,她抓住长歌的领子,又觉得非常好玩,眨眼的功夫,她已经落地,正好落在墨琴痕面前,而长歌不见踪影。

"你就怎样?"一个笑声传来。"啊——!"凌玉大叫,转过头,竟又是慕容离!"你究竟想……"凌玉眉头刚皱,话连一半都没说完,便忍住了,低声说:"见过太子。"慕容离皱了皱眉,问:"你……为何会知道?"凌玉正经地说:"民女斗胆猜测罢了。"

陈皇后同时也在打量着楚诺,她一身冷紫色的宫装,长披散下来,只插了一根白玉莲花钗,看起来也是顶多清秀,没什么出彩之处。

慕容离说:“陆云生气了,但总不能把你一人留在上面吧,他最终气不过,便来找我,然后我来了,就看见你在这里哭啦。”凌玉的表情瞬间变得有点不自然,逞强道:“哪……哪有?!我没哭!”

长歌看了南宫永怡一眼,“事情怎么样了?”南宫永怡又看了一眼楚诺,长歌摆手,示意无妨。她这才落落大方地开口:“还算顺利,明天旨意就会下达。”“委屈你了,永怡。”长歌话虽是这么说,但眼神依旧清寒。南宫永怡脸上划过一抹喜色,“不委屈,只要为了你……”“好了,永怡,你该回去了。”长歌打断南宫永怡的话,南宫永怡有些黯然地低下头,那副样子十分让人怜惜,可长歌仿佛铁石心肠,依旧不说话。

顾识君汗……就您还少侠?!简直侮辱了少侠这一名号!不过顾识君还是很给面子地点头,答应了。

楚诺走过去把东西拿起来,是一个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绣工非常精细,看来这宋小姐也是一个精于女红的名门闺秀,楚诺啧啧赞叹了一下宋堇烟的绣工,然后就把荷包递给了墨琴痕。

"好啊好啊!"凌玉连忙凑上来,说,"沅朔有啥好玩的?"

“长歌!你给姑娘我双手抱头,曲成弧形,圆润地滚出来!”听了楚诺这话,墨琴痕愣了,扑哧一声居然轻笑了起来,风华依依。可楚诺没空欣赏美人微笑,她的眼睛凝在长歌身上,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一百万次了。

慕容离不急不躁地说:"彼此彼此。"

墨琴痕一看到楚诺阴暗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分外诡谲。楚诺抖了抖,但还是在心里问候了他全家。

估计那时候,如果她以每分钟50米的度,她也应该下山了吧!嘿嘿!

窗边的少年缓缓转过身来,对上了楚诺好奇的目光,楚诺心一惊,眼睛有些直。

"别喊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我们山贼,一般不会有人经过的!"二虎很好心地提醒。

风月楼的掌事是个漂亮的美妇,她一身妖娆的红裙,眼波流转,媚笑着问楚诺:“姑娘要找本夫人?”楚诺笑了,她点点头,说道:“是的,夫人。我叫楚诺,是来帮助夫人的。”

晕过去之前,她还在哀嚎:本姑娘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嘛,怎么这么惨!凤轻歌和墨琴痕刚刚去马槽看看自己的马,回来就看见楚诺倒在地上,满脸是血,不由大惊。凤轻歌连忙把楚诺抱了起来,墨琴痕去找大夫,两人分工合作,楚诺很快得到了救治,止了血。

“疼死我了!大夫,你能不能轻点!”大夫无奈,手上的动作放轻,结果楚诺依然在哀嚎:“大夫,你真的想让我这个豆蔻年华的十七岁少女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客栈吗?”大夫脸黑了一半,快处理好伤口,把药丢给初露:“每天敷两次,如果七天后伤口没有结痂,就再来找我。”

墨琴痕走进来,一脸的冷冽:“知道疼了?没事管什么闲事!如果闲的太无聊了,就去做做女红!”楚诺瞪着他:“我看你们男人都一样!那个混蛋,妻子生了女儿就有罪过了?孩子都是上天给父母的恩赐,那男人凭什么不爱他的女儿!”

墨琴痕懒的理她,从初露手中接过药膏,帮楚诺涂抹。药膏凉丝丝的,很快就把楚诺额头的肿痛消下去了,只有一点隐隐约约的刺痛残余。上完药再帮楚诺打好绷带,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走了。

楚诺朝他的背影吐吐舌头,可恶的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