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排,她干嘛愁心,这被子应该是叶天缘那家伙弄得吧,同床,寝友在睡觉,那她听音乐好了,拿出她唯一的耳机,好好听音乐,别的什么都不管,脱鞋子上床,被子包裹自己,只露眼,她可不希望东西被现,宫铭宇看了眼扔在小桌子上的书,再看人,然后走人,什么也不关他事,凌晨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收拾好东西,点好灯,好了,她开始写字了,做到桌子前,睡够了,听够了,玩够了,用什么字写好呢?来个日本的日语,好像不q,那随便点草书,笔在纸上大挥一刻钟后,嗯,不错,就是潦草了些,不过看起来才好玩。

在她起来的同时,宫铭宇也醒了,他习过武自然知道周围的动静,听觉很灵敏,还有半个时辰来的及吗?以前怎么没有现诗经有点过分短,看来自己没有好好练学,写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补一笔,一轮红日渐渐升起,同时她也搞定了罚抄,宫铭宇穿戴好,看也不看她就走了,而咱沧月清也没空理他,收拾好东西,慢悠悠的从三楼向山长大人的地盘走去,山长大人原来你在这里,害我找你半天了,卓先生也在这,这位是谁呀,我不认识,打趣道,阳城路别打叉,书抄好没?执起茶几上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一口,抄好了,不过,字有点问题,她怕他们三看不懂。

字有问题,给我看,卓玉笠伸出一手,昨天踹了他一脚,好在用力不大,老师,啊,不对,先生,那你慢慢看,我不介意的,那我先走了,说完飞快的逃了,你学生走的真快,颜好笑看着,挺有趣的学生,你不有份真是的,翻开那一叠白纸,嘴角就那么抽啊抽,怎么了,颜郁也把头转过去,在抽啊抽,白羽也奇怪的把头凑了过去,但很不巧的,口里的茶全都吐到那叠纸上,这这这,天啊,阳城路,于是,山长大人,追踪令赶到了上课的地方,啪,阳城路,你给我解释,你写什么鬼画符吗?没有,我写的字很正常,那可是我运用生平所学的知识聚集在一起的,山长大人,你那么聪明一定看的明白,阳城路继续无辜着。

好吧,那你是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是不是每个字一种文言,一种语言,我想了一下,随便抽了张看起来,嗯,看起来是的,这,我可是用一百种文字写的,山长大人,你觉得我厉害吗?而且这些大多数都是我乱写的,因为我没上过学堂,也不认识字,老师你不可以这样凶我,阳城路说完,全场再爆笑,那你为什么,没上过学堂,不识字,因为我忙着家族事业,而她也没说谎,老师别介意,体谅一下我这个可怜人吧,体谅我有父母等于没有吧,平服一下心情,那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山长,我帮你安排吧,只要你说的出,以后,你专门上,你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