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惊吓,付振云也谨慎了许多,到了洞口再也不敢正面对着山洞大喊了。象这种大型的山洞,很有可能住着野猪,熊这等猛兽~!这万一出来的不是野兔,而是野猪,可就倒大霉了~!正面一撞,怕是能撞飞了去~!

龙军睡了一整夜,今天醒来时jing神好了很多。

“咦~!主人他老是甩头干吗呢?难道他也耳朵痒痒了?进水啦~?”脑海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思续传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想法,付振云脑海中突然有‘人’给他传送了这种荒谬的想法~!

出得村来,每人在鞋底下横向绑上一个用麻绳和大拇指粗的细竹捆绑而成的,类似于羽毛球拍前半截那网框部分的‘椭圆形网状踏板’。这样再走在雪地时,因为脚下的网状踏板将压力分散,不会再陷入雪地。

愿望总是美好的,但狼群却毫不理会四人这稍带童真的美好愿望。

见得马叔瞪了她一眼,这马婶哭得更是利害,连隔壁的邻居也听到哭声,以为是这平时一向和睦的老俩口吵大架,赶忙过来劝架。

付振云快两步走到外公贾文明面前道:“外公,您叫我呢?”

“这可能是有老虎巡山,下这么大的雪,它跑到山外围来找食了”(注:老虎巡山是当地村民的说法,是老虎出来巡视它的领地,顺便狩猎找食。)

马叔年纪稍大些,而且常年背着那杆土铳,留给年轻人的印象是‘彪悍、别惹我~!’!说不得只能是请教付振云这个大学生了。

会痛,看来不是自已眼花,是真的了!

这,就是这片大山的守护神——马叔(马军)。

虽然只是身体的一侧撞在树上,却也振得树上的雪花簌簌飘落。原身就身中无数铁砂,这一撞更是加重它的伤势,血流更快。整个猪脑和被铁砂击中这一侧的猪身到处都是血,有些已经滴落到地上。受痛的野猪叫声更甚~!却仍不愿意放过击伤它的人。重整身姿,张开血盆大口绕树又朝马叔追去。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见到马叔开始些怀疑起自已来,付振云赶忙解释道:“我是真跟马叔上山打猎来了,哪有人托我找老虎,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还不知道我个xing吗?”

当着家里所有的长辈在场,付家宝也被弟弟问得有点不好意思,狠狠地瞪了付振云一眼,“就你话多~!”转而又朝着几位长辈,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今年,她家里有事,等明年吧,到时我带她来过来看望外公~!”

尤其是现在站在符文圈中间,按照这种呼吸方式运行,更是感觉浑身筋骨好象在嘎嘣、嘎嘣做响。不由有些yy地想道:不知道继续这样练习下去,会不会也能象传说中的燕子李三那样,缩地成尺,找个老鼠洞也能躲进去。

没两三分钟,票贩子就挤了出来,将票交易给了付振云。看看座号已经是一点半车的最后一排的座位了,如果自已排队去买,估计连两点钟的票都不一定买到。此时付振云倒有点觉得这个票贩子可爱起来,他们的出现还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部分人的需求。

坐回自已的座位后,面对面坐着的四人倒是显得尴尬起来。

“是我砸的~!怎么样~!”人群中有人回应着。但是整个车箱太大,人又太多,根本听不清到底是谁说的,只能听出是右边和另一车箱的连接处。

小平头此时已经将中年男人的所有口袋都翻遍了还没有找到钱在哪里,而中年男人也估计是排队上车挤得太累了,睡得很死,依旧没有一点感觉。

于是老实的工人们就这么一直等,等到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很多人失去了耐心,每个地方的工人都留下一个代表在那等着,其它人则都回家过年。这对父女就是没有领到工钱而先回家过年的。

中年妇女虽然没有同伴,却也活了三四十年,有些社会经验,被激起了火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十分贝,“我说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这明明是我的位置!”

“难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啊!”古晓岚有些微嗔地白了付振云一眼,“你外公,外婆,还有你爸妈各一件~!告诉他们,我有时间再去看他们~!”

再过两天学校就要放寒假了,一学期没有回去的付振云也是有点想家。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已的狗窝;更何况是一直向往闲云野鹤般生活的付振云。城市的生活再jing彩,在付振云的心目中也比不上养育自已的——宁静山村。

付家拳讲究呼吸、步伐和出拳的配合。

古校长确认了这件事情的真实,对付振云点了点头道:“嗯~!那你在这等我一下!”说罢起身朝书房走去。

惊醒过来的付振云抬头看了一眼,此时山脚下已有不少行人匆匆而过,而眼前正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已。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是九点半,记得自已进入符文圈时只不过是七点半,一晃自已就在中间站了两个小时!

跑出学校,几个卖早餐的小贩正扯起棚子准备开张,马路zhongyang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显得清晨的beijing特别冷清。

“北大到了!你们俩谁要下车?”在的士司机的一声提提醒之下,二人才惊醒过来。

李教授和两位副主席却知道这幅作品的价值,但是也都没有开口,都望着付振云,等着他自已来决定。

在众人的注视下付振云走到李铭言教授和两位副主席跟前,满脸愧疚地道:“李教授、两位主席,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也跟着一起受累了!”

不一会,李教授就取来付振云写给宋娟的那篇“祭祀方法”的字画,陪同着另外两位两鬓花白的老者从临时办公室走了出来。

拉了拉浑身湿透的衣服,看着胸前的宋娟道:“改天吧,看这情形等到天黑我们也进不去,估计很多外地的也都赶在元旦过来了,下一周应该会少一些。”

“前两天还有人跟我说看到如来佛祖的呢,甚至还有人说看到外星人对他笑的呢!”小公安冷着个脸,显然这几天已经找过很多人了解情况了。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但是医生检测说一切正常!不象是脑振荡的现象。”

胡大志三人见得付振云进入符文圈时摔了一跤,跌倒在符文圈中间。

旁边的凌青去和付振云也忍住心头的冲动,点头同意。

听着杜云飞述说着整件事情的。

有人惊叹有人怀疑,怀疑者主要是针对这篇文章公布时没有原文为证。

“咳~咳~!”

“看不出你这个人还挺嘴盆的,上周看到你的时候还感觉你挺正经的一个人。”说着宋娟脸上有点微红,忙又掩饰地说道:“我爸正好下午没课,正在家看你上次给我写的那些甲骨文呢,说你写甲骨文功底很不错。”

按照公交线路图上的指引上了一辆公交车,早上公交车上还不算太挤,随着公交车的走走停停在半路又下了车换乘另一趟,直到北大校门口。

“没劲,回去算了!”没了心情,不想再跑了。

“振云:如果被毒蛇咬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呀?”外公摇着草编大蒲扇,从手编的竹椅上坐起来问道。

“那我再多写一些让外公看!”听着外公的称赞,刚才不安的心情转即飞至云外,急于表现一下。

贾小凤的父亲是个老中医,几年前都随哥哥一起搬到城里去住了。想到快两年没有见面的父母,贾小凤的这点担心也随着思续飘远。

华山想到自己已是将死之人,也是双眼迷离,心道“我空有这一身才华,奈何,还不是一样注定要被历史淹没,希望自已的最后一幅字画能给自已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一个名字吧!!”感慨了一会,收起字画,拍拍孟德的肩膀。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安慰的话。自已将要做的事情,注定会对不起这位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