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茂密的森林浓密而不杂乱,被梳理的井井有条,下面已经被露水打湿的一对花瓣静静地守候在桃花洞口。

云雨这么一折腾把蝴蝶也弄得欲火焚身,不上不下的,心想这要不是在客车里,要是换在别处的二人世界里,她会毫不犹豫地把对面的男人给推倒然后骑上去乐个够。

“云雨,你真行啊!到了这个人生不熟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个出手阔绰好交好为的大款朋友,关键时刻出手为你排忧解难?”于小丽不得不佩服云雨涉险过关后的吉人天相,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拥有这么高的人脉。

**已经成了一名在前线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的,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战士,哪肯为一些微不足道的阻挠,轻易就放弃了攻城略地的计划?一瞬间,他的手已经在里面拉下了她的小内裤到膝盖以上,她里面完全变成了一个真空上阵的人。

“那老医生都已经有三十几年的从医经验,相信不会有错!好了你想知道的你都问了,我也全毫不保留地告诉你了,现在咱们该好好喝酒庆祝一下吧!”**说完又端起重新斟上红酒的杯子,来碰她手里拿着的杯子。

“年轻人,你没有听错,我再和你说一遍:你这不是病,你这是为女人天生的一杆,人世间男人身上绝无仅有有神器!”老医生也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慷慨陈词之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天生有神器的人。

“**,士别三日,我当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说你咋那么坏呢?”于小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以为她突然疾病缠身,赶紧关切地问。

“马医生放心吧,不管我有事儿没事儿只要我**人还在,我一定会回来感谢你的!那你就赶紧刷牙洗脸吧,我先出去了!”**说完这就话,没等她恢复,向外推开里屋的门往外就走,仿佛在逃离一个能让人窒息的地方,到了外面他赶紧大口大口地喘气来释放刚才的紧张和压力。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马医生,我啥时候没为你严格把守秘密呢?”**显然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不停地嬉笑着对她挤眉弄眼。

那边已经硝烟散尽,这边的**的大枪还一直挺个没完,他一手扶着楼梯把手,另一只手拎着水靴,弓着腰悄无声息地就爬上了楼。

黄百常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礼遇,跪在那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她的头上,头往上一仰,嘴里轻轻地“啊”地叫了一声。

薛玉竹就如空中突然折翅的一只小鸟,为了能安全迫降着陆,也顾不得什么难为情了,身子向前用力,双手紧紧扳住**的脑袋,在他的协助下,一下子就稳稳地骑坐在他的脖子上。

“哦,看来还是个小脚女人!那你是要好的还是要破的?”**嘴里对她的小脚羡慕赞叹着,随口又提出一个让人很难回应的问题。

她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真的打累了,那对直往他脸上招呼地一对凤爪终于停下来了。

薛玉竹听后,前思后想了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那他要是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来个死不认账,或者反咬一口说是我先勾引的他,那我们的计划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我还可能因此名声扫地彻底就丢掉了饭碗!”她尽管认为这个方案有可能性,但不可预见的风险也还是客观存在的,所以不无担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设性意见和建议。

“就算是你好心要给我去买鞋,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走呀,扔我一个女人在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来了狼虫野兽或者是心怀不轨的坏男人我可咋办呢?”薛玉竹连生气带疼再加上担惊受怕,居然眼里都流了出来。

见他能自主喘气呼吸了,他赶紧把她扶坐起来,为了能进一步协助他继续排水,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防止摔倒,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手心向里,轻轻地在她背上敲打着。

那股活水从山上一路欢快地从山上奔下来,最后全都汇集在这个水坑里,而且即使在玉门镇最寒冷的十冬腊月三九天,也丝毫不会冻结。

“他妈的装bi的骚娘们,天天把bi当个宝似的藏在裤裆里不让碰,憋的老子整天心急火燎的,自己却在家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自娱自乐玩儿快活,一会儿看我咋收拾你!”愚蠢的云风以为,老婆为了泄欲,放着自己丈夫现成的闲的没着没落的家伙事儿不用,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家里,背着自己羞死人地,摸裤裆揉咪咪地在**,简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脚步声在门前戛然而止后,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于小丽推门走了进来,她是来想着收拾碗筷儿的,没想到领导和客人居然在屋子里还没有走,就一下子傻愣在那里。

下面的一块本来尺寸不足的粉红色的遮羞布,由于她的醉死被他把双腿叉开的足够夸张,更像是一位勇敢的暂时休息的斗牛的女士,用来吸引公牛蹿过来的一面旗帜。

“哎,我说你个冷艳梅,你是真傻,还是故意在跟我装糊涂,你以为我胡有德会缺那些东西吗?实话跟你说,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胡有德气的一塌糊涂,决定不再和她绕圈子了,用手指着她,毫不掩饰地直白地把自己的龌蹉猥琐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小手“扯皮”的节奏居然和香蕉进出她口中的节奏惊人的一致。

“那找时间让你的儿子来这做个笔录吧!最好把目击证人也一起找来!你头一回找我办事,我咋也得尽心尽力把你答对的心满意足的才行!”张所长本意也想和一下稀泥,让他知难而退大事化小就算了,没想到他是对他的要求是有求必应,铁了心要整人了,他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大,你看窗台上有脚印,一定是**那兔崽子逃跑的时候留下的!”机灵的瘦猴有意打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突然发现窗台上有人刚踩踏过得足迹,为抢头功赶紧向领导打报告。

“那倒不用,这本身就是个良心账,即使你现在起誓发冤地,到时候却不信守承诺,谁还能和你打口水官司去咋地?”薛玉竹言外之意是在提醒抑或是警告他为人处世要讲良心。

“薛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非但没能帮你,给你出谋划策,反而利用了你的善良而乘虚而入想要占你的便宜,我该死,我该死!”**感觉此时自己就像脱光了身子独自站在众人面前一样脸红脖子粗,脑袋就要塞到裤裆里面,是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薛老师在么,是我,**!”**不敢怠慢,赶紧自报家门,他备受煎熬地期待老师赶紧开门让他进去,这里无疑是他最好的临时避难所。

然而时过境迁,一个负心的男人狠狠地伤了她的心,彻底改变了她的立场,辱没了她的自尊。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故意选择了上早自习的时间,随便和老师编了个理由,就一路哼着得胜曲儿大步流星地奔校医务室走来。

**吃过母亲精心准备的早餐,吊儿郎当地背起书包懒洋洋地徒步向学校走去。

“我不想听你那些没**用的屁话!我和你之间只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交易,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情在里面,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啥时候能来上学?”冷艳梅脸气得煞白,劈头盖脸地质问他。

“我姓金,叫金财,是玉门镇里的,啥时候有用车的时候就呼我!”金财说完从手扣里拿出一张写有他名字地址和bp机号码的名片递了过去。

她贪婪地低头张大嘴巴一下子想把那根巨无霸吞到嘴里,然而乌**已经顶在嗓子眼儿,外面居然还露出一大半。

肥腰带动着两瓣丰臀有意识地向上一挺一挺,努力迎合着远道而来多日不见的稀客。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金财带着**就向着那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走去。

女人一看是人家没相中自己,气得眼蓝,嘴里骂了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啥德行,跑这来挑三拣四的!”说完拉起也不管**相没相中,还在**身旁黏黏糊糊的另一个,大幅度地扭着屁股风风火火地就一溜烟儿似的走了。

“请问二位用什么酒水?”服务生见**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也看出来他只不过是个雏,尽量憋住不笑继续盯着金财问。

“哎,**,你妈那不回来了吗?咱们快点儿走吧!”金财转过身来催促着**说。

冷艳梅被这个白了尾巴尖的老狐狸这么一说,臊的小脸通红到耳垂,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吃人都不会吐骨头的老色狼,显然已经猜出我来必定是为了儿子的事来有求于他,故意在给我指点迷津呢。

里面是杨校长临时休息的卧室,一个待嫁闺中的女老师不好意思擅自走进去,在外面大声向他汇报。

杨校长心领神会,来到车门口,把耳朵贴了过去。

“我说杨校长,你们学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感情你还在这装不知道呢?”胡有德见杨校长没事儿人一样,犹如火上浇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把吸进嘴里的几根茶叶柄,扭过头吐到了地上质问起他来。

对于**在她危难之际不畏权贵,敢于该出手时就出手,表现出来的大义凛然英雄救美的英雄气概,敬佩、感激甚至爱慕之情全都溢于言表。

“这还不好猜吗?是‘**’!”马成功向来是说话口无遮拦、不分场合。

吕金刚用手指掐着自己的家伙事儿,看着眼前的春宫图,头脑里却始终闪现那“ru神”白玉莲为自己“打飞机”的情景,弄得他有些三心二意注意力无法高度集中,用手扒拉了好一会儿,自己的家伙事儿就像睡死了一样,怎么招呼也不肯起来。急的他顿时满头大汗。

他又看了一下表,还有不到一分钟就下课了。

美女老师,他内定的梦中情人薛玉竹,此时此刻就站在他的课桌旁,用大侦探福尔摩斯那样的眼神在盯着他。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为他伸张正义,试问他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么?

他即使再懦弱活的窝窝囊囊,毕竟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他没了尊严,自己再强大,作为他的亲生儿子,真所谓唇亡齿寒,又有何脸面在人前背后大谈特谈自己如何有尊严呢?

他们不是不折手段去以占有和玩弄别人的漂亮女人为乐,很有成就感么?我今后也要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以牙换牙,也要占有和玩弄他们身边最喜欢的女人,让他们也尝尝那种被别人戴上绿帽子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我要让他们和他们的心爱的女人知道,我云雨现在天生的大神器也不单单只是摆设用来吃素的?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