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没有听错,我再和你说一遍:你这不是病,你这是为女人天生的一杆,人世间男人身上绝无仅有有神器!”老医生也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慷慨陈词之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天生有神器的人。

责人之心责己,**良心发现后觉得,俩人在色的方面半斤对八两,如果放在一起就是名副其实的,无法分出彼此的臭味相投,其时就是俩bi炒菜,一个bi味儿!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以为她突然疾病缠身,赶紧关切地问。

“马医生,病症你看过了,虽然你一时还无法确诊,但凭你行医的经验讲,这东西是好的可能性多一点儿,还是坏的可能性多一点儿?”**穿好了裤子系上裤带,那余威尚存的大枪,依然从里面把裤子给高高地支起帐篷。他很想让马医生凭直觉给他一个实底儿,因为此时倍感无助的他太需要一句慰藉的话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马医生,我啥时候没为你严格把守秘密呢?”**显然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不停地嬉笑着对她挤眉弄眼。

“累坏了吧百常,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叫醒你早点儿离开,以免被外人看见影响不好!”冷艳梅擦拭完身体后拽过被子,把黄百常拉近自己的被窝,枕着他的臂弯面对面地躺了下来,一条大腿自然而然地跨到他的胯骨之上。

黄百常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礼遇,跪在那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她的头上,头往上一仰,嘴里轻轻地“啊”地叫了一声。

他重新回到墙底下,背对着大墙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就说:“美女姐姐,快踩着我的肩膀慢慢下来!”

“哦,看来还是个小脚女人!那你是要好的还是要破的?”**嘴里对她的小脚羡慕赞叹着,随口又提出一个让人很难回应的问题。

云风见这河东的狮子真发威了,赶紧爬起来跪地求饶:“老婆,老婆,你快别打了,是我狗尿喝多了,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在你没允许的日子就对你干了那事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薛玉竹听后,前思后想了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那他要是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来个死不认账,或者反咬一口说是我先勾引的他,那我们的计划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我还可能因此名声扫地彻底就丢掉了饭碗!”她尽管认为这个方案有可能性,但不可预见的风险也还是客观存在的,所以不无担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设性意见和建议。

只见他穿好了鞋子真的就大步流星拔腿就走。

见他能自主喘气呼吸了,他赶紧把她扶坐起来,为了能进一步协助他继续排水,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防止摔倒,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手心向里,轻轻地在她背上敲打着。

虽然人离那向往的玉门泉还得有几百米的距离,但那颗期待有奇迹的心已经先期到达。

“他妈的装bi的骚娘们,天天把bi当个宝似的藏在裤裆里不让碰,憋的老子整天心急火燎的,自己却在家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自娱自乐玩儿快活,一会儿看我咋收拾你!”愚蠢的云风以为,老婆为了泄欲,放着自己丈夫现成的闲的没着没落的家伙事儿不用,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家里,背着自己羞死人地,摸裤裆揉咪咪地在**,简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等睡得就像一只大虾的冷艳梅再一次转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及时停掉了带动转盘的电机的电源,赶紧拾掇起她的散落一桌面儿的衣服给她往身上穿。

下面的一块本来尺寸不足的粉红色的遮羞布,由于她的醉死被他把双腿叉开的足够夸张,更像是一位勇敢的暂时休息的斗牛的女士,用来吸引公牛蹿过来的一面旗帜。

“冷老板,别在我这耍嘴皮子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给你儿子准备点儿进去以后要穿的衣物也好呀!”此时的胡有德可不是长在理发店,整天围着她石榴裙转的那个人了。

那小手“扯皮”的节奏居然和香蕉进出她口中的节奏惊人的一致。

“张所,啥也别说了,够意思,你就是咱们玉门镇为民除害、主持公道的张青天那!”胡有德激动万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地握住了也跟着站起身来的张所的手摇个不停。

“老大,你看窗台上有脚印,一定是**那兔崽子逃跑的时候留下的!”机灵的瘦猴有意打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突然发现窗台上有人刚踩踏过得足迹,为抢头功赶紧向领导打报告。

薛玉竹赶紧向后撤了半步,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让他起来。

“薛老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非但没能帮你,给你出谋划策,反而利用了你的善良而乘虚而入想要占你的便宜,我该死,我该死!”**感觉此时自己就像脱光了身子独自站在众人面前一样脸红脖子粗,脑袋就要塞到裤裆里面,是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他心里清楚如果此时自己贸然去教室,一定会被这帮走狗给逮个正着,虽然在校园里他们对寻人打架斗殴会心有余悸,但对于这帮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他也不得不防。

然而时过境迁,一个负心的男人狠狠地伤了她的心,彻底改变了她的立场,辱没了她的自尊。

他觉得自己不好亲自出手,自己手下的一群狐朋狗友整天吃他的喝他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招呼一声,由他们出面摆平就可以了,自己没必要亲力亲为。

**吃过母亲精心准备的早餐,吊儿郎当地背起书包懒洋洋地徒步向学校走去。

然后又弯腰从沙发上捡起胸罩围在身上,用双手将连接处扣上,再从衣服里面往胸口上一提,把胸罩正面向前面转过来就扣在那两个大瓷碗上。

“我姓金,叫金财,是玉门镇里的,啥时候有用车的时候就呼我!”金财说完从手扣里拿出一张写有他名字地址和bp机号码的名片递了过去。

“小兄弟,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下面好好享受吧!”说话间,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她动作熟练娴熟地一双手给解开,随即裤子连带着裤头被她双手用力拉到了膝盖以下,一条充满无限生机活力的肉质硬棍,跳跃着在问天怒吼。

肥腰带动着两瓣丰臀有意识地向上一挺一挺,努力迎合着远道而来多日不见的稀客。

“几点了?”他懒洋洋地在床上坐起来。

女人一看是人家没相中自己,气得眼蓝,嘴里骂了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啥德行,跑这来挑三拣四的!”说完拉起也不管**相没相中,还在**身旁黏黏糊糊的另一个,大幅度地扭着屁股风风火火地就一溜烟儿似的走了。

上身穿着白色翻领衬衫,下面穿笔挺西裤,脚蹬黑色半高跟鞋的女服生把他们让到包间后,就一手掐着笔一手拿着一个小本子准备记录。

“哎,**,你妈那不回来了吗?咱们快点儿走吧!”金财转过身来催促着**说。

“是呢,我们的杨校长也不是那样拈花惹草的人呀!”冷艳梅对自己在关键时刻误打误撞,为耽误校长生米煮成熟饭而后悔不跌。因为此行目的也是有求于他,所以赶紧顺情说好话。

里面是杨校长临时休息的卧室,一个待嫁闺中的女老师不好意思擅自走进去,在外面大声向他汇报。

“那我就先走了,这事儿你们就看着办吧!”胡有德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杨校长一下肩膀。

“我说杨校长,你们学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感情你还在这装不知道呢?”胡有德见杨校长没事儿人一样,犹如火上浇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把吸进嘴里的几根茶叶柄,扭过头吐到了地上质问起他来。

班花柳絮在后面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这还不好猜吗?是‘**’!”马成功向来是说话口无遮拦、不分场合。

顷刻间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他又看了一下表,还有不到一分钟就下课了。

一想到这,让他由于惊吓而由强变衰的龙根又逐渐有所抬头。

他一时间想了很多,看到她见自己有些发傻发呆,正想捂着嘴笑,他更坚信了自己最后面的一条想法,于是趁她不注意,就用自己的大嘴唇吻上了她的小樱桃口。

她刚想叫出声,嘴却另一张嘴严严实实地堵上了,她想奋力推开他,无奈自己重新被他搂的更紧,已经呼吸困难力不从心,仿佛一瞬间,**的舌头已经敲开了她的玉齿,伸到了里面去,找到她的小舌头后,不由分说地与其火热地缠绕在一起翻来滚去。

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滑向她向后高高翘起的两半臀,在上面划着圆周进行抚慰。

下面的大枪在暂时的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之后,再次重整旗鼓东山再起,被高高支起的帐篷的顶端,负距离地顶向她纱裙覆盖下的三岔口。

在他一浪高过一浪强大的攻势下,她完全彻底地放弃了抵抗,早已经身子扭动,娇喘吁吁,开始送上自己的香吻和玉体来迎合他的猎艳行动。

乐曲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机械般地继续,舞池中间的两个人再没有了随着舞曲的节奏翩翩起舞地雅兴,而是近乎疯狂地想要彼此吞噬者对方。

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上面在用胸膛揉搓着她的一对酥胸,下面再试探着摩擦着下面的桃花源洞口,后面的大手已经从裙子里面的小内裤边缘插了进去,无障碍地在那富有弹性的鼓鼓的滑溜溜地小屁股上市又掐又摸。

“**,你听我说,我们停下来好吗?”于小丽虽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仍然是在半醉半醒之间,感觉两个人借着酒精的麻醉已经玩儿的有些过火,所以在他耳边面条一般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