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就发现于小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小脸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一般,表情略显尴尬极其不自然。

马晓云是依依不舍地盯着**把大枪放回去的,假如能确诊那东西不是性病的一种,只是普通的因过敏等原因暂露头角的小疙瘩,过了一阵子就会自生自灭,那么这无疑是一把女人梦寐以求的好枪。

一句话把马晓云说的哑口无言,沉默许久才慢吞吞地勉为其难地说:“那好,你就跟我进里屋来吧,我答应给你看看。不过你一定要对这件事情绝对保密,不许再和任何其他的人提起!”

当惨烈的战斗结束后,俩人就进入打扫战场的阶段,屋里暂时地安静下来。

“百常,你往常每次来都是生龙活虎似的,今儿咋就变得这么无能不争气了呢?看来今天我们要想办成好事儿,我就得先用嘴给你吹箫不可了!”冷艳梅说完就在他身旁跪下俯身,张大嘴巴后一口就把那条软了吧唧的小蛇一下子就吞到嘴里。

**听罢,一个后撤,然后向前一个助跑,双手就攀在了墙头上,就像一个动作敏捷的猴子一般,转眼之间已经跳进院墙里面去了。

“37号!”薛玉竹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当然自己的脚该穿多大的鞋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

“为啥打你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你他妈的偷吃就偷吃吧,干那事儿也不分个地方,你说你该打不该打?”冷艳梅见老公做错了事儿居然还装糊涂不承认,更是怒不可遏,踢人的动作是越来越大,再也停不下来。

“我的意思就是,你找机会假装去勾引他来个假通奸,而我呢就给他来个假捉奸。咱俩合伙就给他设计个全套让他主动往里钻,然后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就给他来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以强奸的名义来威胁他把这个字给签了,你看行不行?”**干净利落地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概括一下,说给正竖起耳朵听她怎么说的薛玉竹听。

他这突如其来地一举一动,把个薛玉竹看个目瞪口呆,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难道在生自己的气,自己要把鞋子穿上,还想让自己光着脚走路?

随着呛在气管里和喝在肚子里的水,在他不停地挤下下,逐渐被向外排空,薛玉竹的一口气终于缓了上来,随后就闭着眼睛咳嗽个不停。

越接近山脚下,路的坡度越抖,但好在前面的沙粒越来越多,增加了脚上的鞋与地面的摩擦力,比起先前走起路来反倒不再那么费力了。

今天不是规定的同房的日子,但绝对是能加个日子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心花怒放之后,从她的裙底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个早已经被胡有德弄湿一片的小内裤顺着她的大腿拽到了脚跟底下。

他突然抬头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两点多了,估计食堂的师傅和服务员也快要上班了,他赶紧从那转桌上爬下来,忙三迭四地就找来衣服裤子穿上。

覆盖其上、意图挡光的一幅眼镜形的,尺寸略小的乳白色的罩罩,对于将他们完全束缚住显然已经是力不从心,眼看着就要挣扎着呼之欲出。

“你!简直就是个地痞无赖!”冷艳梅本想将他一车,不想他却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又有人,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威胁当回事儿,气得直翻白眼儿,嘴唇发紫浑身哆嗦,半响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在这个充满**裸地,明晃晃的极富有性挑逗的暧昧过程中,那白云红的一只小手,已经顺着胡有德略显宽松的腰带下,插到了裤裆里面去,紧紧地握住了像自己口中的香蕉一样的,但比香蕉热乎又坚硬的东西,并扯住“香蕉皮”上下有节奏地撸着。

“这有啥难办的,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别说是一个学生,就是天王老子犯法打人了,也一样照章定罪伏法!”张所听他这么一个激将法,一想反正两个人当中他必须得得罪一个,权衡利弊之后,决定还是选择了官官相护。

“吴主任,有没有你们也进来看了,该找的地方也找了,还有必要问我么?”薛玉竹很为一个堂堂的学校主任,居然摄于黑社会混混的淫威助纣为虐、言听计从,而感到愤慨和蒙羞,不得不小看和鄙视他帮凶走狗一般卑躬屈膝的样子。

“可别再来这老一套了!第一遍看着挺逗的,再作多腻歪烦人啊!要是真有改过的诚意,就别再扯这些用不着的,来点儿实际地表现!”

他猛撒开她的身体,她因为使劲向后挣扎着太过用力,突然失去了重心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从医务室跑出来想往自己的教室里去,老远却看见刀疤脸和瘦猴一帮人正在那前面晃来晃去,眼睛还贼眉鼠眼地透过玻璃窗往教室里看,看样子是在努力查看他是不是在里面。

她从真正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到大学,然后又义无反顾地把她送给付云后,她就下定决心,一辈子在男女问题上不做随随便便的女人。

他发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毒誓,要伺机进一步狠狠地报复一下这个让自己身体上,心里上,面子上全都伤痕累累的混小子,让他被打的体无完肤,给他点厉害尝尝后,知道他胡为是马王爷长有三只眼,绝不是好惹的!

父亲云风早被冷艳梅从床上轰起来扒拉一口饭就打工走了。

半响,冷艳梅用力把他从身上推开,把蒙在头上的衣服放下来,站起来放下裙子,提上内裤。

“对了,师傅,还没问你姓啥叫啥呢?”蝴蝶临站起身还不忘使劲捏了**那龙根一下,心里失望却带着笑脸问。

“魏老板,你赶紧让我起来,咱们在这里这样不好吧!”**试图想起来,却迫于被她死死在上面压住,话语间的意思虽然是不介意这样做,但很在意在公共场合这样做。

舌枪不断缠绕和穿梭那柔软的边沟之后,魏如花渐渐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嘴里慢慢发出浅浅地低吟声。

**用手揉了揉睡眼,看见金财表哥正站在身旁招呼他起来。

“老子就是有钱到这来玩儿的,谁稀罕占你的便宜,我总不能剜到篮子里就是菜吧!”金财也把她伸进自己胯裆里的手给甩了出去,毫不留情地说。

虽然就他们两个,但金财依然坚持要了一个能坐十几个人的一个大包间。

正在这时,冷艳梅已经打远处向家这边匆匆走过来了。

他拿过一件半袖t恤套上,为了打消冷艳梅的误会,满脸堆笑,红着脸赶紧解释说:“这个薛老师,为了转正的事儿来找我,居然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勾引我,我坚决不同意,她就不知道羞耻地对我死缠烂打,解开衣服故意往我怀里钻,真拿她没办法”

薛玉竹闻声立即站住,重新转过身来说:“杨校长,**已经回家去了,要不要到他家里去把他给叫过来?”

“那是,那是!作为我们校方一定会给受害学生和家长一个满意的交代!”校长满头大汗,连连点头,就像小鸡啄米。

杨校长把香烟叼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把烟吐了出去,用手拿着香烟在烟灰缸的边缘掸了几下烟灰,慢条斯理地说:“是谁惹胡所长生这么大的气啊?”

**鼻子里哼一下,很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地说:“等着就等着,老子也不是被人吓着长大的,谁怕谁!”说完居然若无其事地潇洒转身,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别他妈的卖关子了,快说说谜底是什么?”“蚯蚓”邱龙嘴里骂着,推了他一把。

看热闹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异口同声地大呼过瘾。

**用手捏了一下自己已经高兴起来的兄弟,自言自语地说:“兄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确信还是老师的体香成分更多一些。因为这香气很自然,让他很受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年真的小看她了。

“那你就陪我一起去吧!”**居然大大方方的用自己的大手拉起了她的小手,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可能布满地雷阵的男科战场走去。

来到男科室门前,他先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请进后,他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并随手把门紧紧地关上,把于小丽关在了门外静候。

于小丽一看牌子上面的男科俩字,就完全明白和理解了,**想方设法甩开自己,坚持要一个人来的动机和苦衷。

屋里面的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个子矮小身子明显发福,头发已经花白,头上还架着一副看起来度数极高的老花镜的老头,看有人进来,用手抓着镜框,用探究的眼光审视着他。

“小伙子,你感觉哪里不舒服,不用那么紧张,坐下来仔细说说你的情况!”老医生已经明显地看出了进门的**心情高度的紧张,来到里面表情严肃,仿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知道肯定有难言之隐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赶紧安慰和鼓励他配合治疗。

“医生,是这样的,我下面长了许多小疙瘩,我想让你给我看一下我是否得了啥病?”**一见给自己看病的医生年岁已高且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心情放松了许多,于是把挂号单递过去以后,开门见山直言病情。

“哦,那你赶紧把裤子脱下来,让我仔细看看!”老医生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桌前。

**双手哆嗦着解开了裤腰带,褪下裤子和裤头把手枪掏了出来。

老医生已经带好一双雪白色的医用手套,拿着一个手电走过来。

只见他用手托起他的枪拿在手里,借着手电筒的光,低头眼镜几乎就要挨在上面像在大海捞针般地仔细在上面反复查看。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