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吧百常,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叫醒你早点儿离开,以免被外人看见影响不好!”冷艳梅擦拭完身体后拽过被子,把黄百常拉近自己的被窝,枕着他的臂弯面对面地躺了下来,一条大腿自然而然地跨到他的胯骨之上。

“哎呀百常,我说你这个人,啥时候变得这样瞻前顾、想吃又怕烫的磨磨唧唧地人了?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不知道**一刻值千金那,你就快点儿来得了!实在你要怕这又怕那,那你快把衣服穿上赶紧走人吧,我也不拦着你!”冷艳梅对他变得谨小慎微和胆小怕事显然有些恼火,于是便给他指出了是去是留的两条路供他选择。

他重新回到墙底下,背对着大墙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就说:“美女姐姐,快踩着我的肩膀慢慢下来!”

“薛老师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大色狼,我那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虽然被薛玉竹几乎一针见血地指责,为自己大枪的不耻行为也感到脸红,但仍旧能强持夺理地找出,相对能说得过去,经得起推敲的借口来证明自己的无意和无辜。

云风见这河东的狮子真发威了,赶紧爬起来跪地求饶:“老婆,老婆,你快别打了,是我狗尿喝多了,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在你没允许的日子就对你干了那事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那你要是这样说,你就另请高明吧,看来我是帮不了你了!”**听她把话说完后,就用一句冷冷地话往她头上泼了一瓢凉水。

只见他穿好了鞋子真的就大步流星拔腿就走。

想到这里,他有些郁闷的心才变得逐渐敞亮起来,与此同时,他突然又想起了刚出水面,还躺在地上的美女姐姐薛玉竹。

虽然人离那向往的玉门泉还得有几百米的距离,但那颗期待有奇迹的心已经先期到达。

她已经横下决心,与其跟这个男人在床上被折腾着,本来美好的令人向往的夫妻之间的房事,就像是在受罪;还不如去找个懂风情的野男人去偷,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本来就有的床底之爱、鱼水之欢。

等睡得就像一只大虾的冷艳梅再一次转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及时停掉了带动转盘的电机的电源,赶紧拾掇起她的散落一桌面儿的衣服给她往身上穿。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另一只手顺利地脱下了他的高跟鞋,扔在地上。然后双手再分工合作,向上脱掉了他的连衣裙放到鼻子底下贪婪地闻了一下随手扔在一边。

“冷老板,别在我这耍嘴皮子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给你儿子准备点儿进去以后要穿的衣物也好呀!”此时的胡有德可不是长在理发店,整天围着她石榴裙转的那个人了。

“只许慢慢舔,不许着忙吃!”胡有德经过不断地颇具性经验地撩拨,在得到微闭着可爱动人的双眸、红着脸娇喘吁吁的白云红肯定的答复后,就把香蕉徐徐降落到她的口边。

“张所,啥也别说了,够意思,你就是咱们玉门镇为民除害、主持公道的张青天那!”胡有德激动万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紧紧地握住了也跟着站起身来的张所的手摇个不停。

“猴子,给我仔细地搜!”刀疤脸他们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有没有异样,又看了一眼已经瑟瑟发抖的薛玉竹,对瘦猴下了搜查的命令。

薛玉竹赶紧向后撤了半步,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让他起来。

薛玉竹的手无缚鸡之力,显然一时难以撼动**那已经熊熊燃烧和她链接在一起的身子。

他心里清楚如果此时自己贸然去教室,一定会被这帮走狗给逮个正着,虽然在校园里他们对寻人打架斗殴会心有余悸,但对于这帮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他也不得不防。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都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地全都变成了回忆。

他觉得自己不好亲自出手,自己手下的一群狐朋狗友整天吃他的喝他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招呼一声,由他们出面摆平就可以了,自己没必要亲力亲为。

也许是哀己不幸,找了个仅仅是为儿子的前途命运的借口,便稀里糊涂地随便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也许是怒其不争,自己忍辱负重地付出了那么多,这个自己给予期望的儿子居然不领情。

然后又弯腰从沙发上捡起胸罩围在身上,用双手将连接处扣上,再从衣服里面往胸口上一提,把胸罩正面向前面转过来就扣在那两个大瓷碗上。

“小兄弟想必是干活累坏了吧,怎么那么无精打采的?”蝴蝶手里把玩着那疲软的东西,旁敲侧击、含沙射影地说。

“小兄弟,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下面好好享受吧!”说话间,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她动作熟练娴熟地一双手给解开,随即裤子连带着裤头被她双手用力拉到了膝盖以下,一条充满无限生机活力的肉质硬棍,跳跃着在问天怒吼。

本来就狭窄的内裤底部已被拉的偏向一边,阴沟的半边已经在眼前清晰可见,洞口虚掩似关又开,强烈地在挑拨他再经不起进一步刺激的本就脆弱的神经,严峻考验他本算不上坚强的意志。

“几点了?”他懒洋洋地在床上坐起来。

**的手不听命令地顺着她的胸罩就伸了进去,很快就用手指夹住了玉女峰上一颗樱桃,把那一侧的山峰抓握成各种奇形怪状,左右摇晃。

上身穿着白色翻领衬衫,下面穿笔挺西裤,脚蹬黑色半高跟鞋的女服生把他们让到包间后,就一手掐着笔一手拿着一个小本子准备记录。

“**,反正你呆着也没事儿,我一会儿去县里给别人拉趟货,我自己没意思,你陪我做个伴,跟着溜达玩儿去呗!”金财也很同意表弟的这个想法,突然鼓动他说。

“是呢,我们的杨校长也不是那样拈花惹草的人呀!”冷艳梅对自己在关键时刻误打误撞,为耽误校长生米煮成熟饭而后悔不跌。因为此行目的也是有求于他,所以赶紧顺情说好话。

校长室的门虚掩着,她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答。

“那我就先走了,这事儿你们就看着办吧!”胡有德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杨校长一下肩膀。

胡有德从打听说儿子被打的消息后,就一直板着个脸,他象征性地和杨校长握了一下手后,就扑腾一下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把皮包重重地往沙发上的茶几一放。

班花柳絮在后面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胡为示意大家安静后,收敛了笑容,开始一本正经地讲出第一个谜语:“一头毛儿,一头光,反复插进眼儿里直淌汤儿。打一生活用品。”

顷刻间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吕金刚居然想不战而胜?

一想到这,让他由于惊吓而由强变衰的龙根又逐渐有所抬头。

马晓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地期待,一想到即将面对的东西,马上就开始脸红心跳。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的那杆大枪早已经一柱擎天,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无论从长度还是从粗度算,都超过他见过的所有男人的。

“你这死孩子,平时吃点好东西的营养全都流向下边儿了吧,不然这到处跑骚惹是生非的东西,咋长的这么异于常人地粗大吓人?”马晓云脸上露出既惊又喜的表情,为了能顺利地对他进行诊治,故意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以进一步缓解相当紧张的气氛。

**被马晓云这么一夸,很快就引以为骄傲和自豪,开始忘乎所以飘飘然了。

“要真是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可就可惜了这女人会人见人爱的,天生的一个大龙种了!”马晓云想到这,不无可惜地直摇头。

“马医生,你这忽冷忽热的话快把我都说蒙圈了,你倒是赶紧再进一步给我看看,那上面长的东西到底是福还是祸啊?”**虽然下面兴奋崛起,但内心却相当的忧虑和紧张。

马晓云赶紧用一只手在下面托起他那杆大枪,另一只手的手指在看的已经很清晰明显的凸起上反复摩挲着。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