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内裤管着,那就不单单是占便宜那么简单了,没准那大枪就会不听命令地,擅自做主滑到她那沟里去!于此同时,他又厚颜无耻地在头脑里,描绘想象着比那更艳情刺激的影像。

她茫然失措地环顾四周,突然看着老公那依然在朝天屹立的大枪,她突然明白了一切,气得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来,用脚不管脑袋屁股就往云风身上拼命地乱踢。

“什么?**你这混蛋王八蛋,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原来你也是和杨海军一样的衣冠禽兽啊!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能帮我的好主意呢?原来绕来绕去,你还是想把我送到他的床上去呀!要是这样就能达成我的最终的心愿,我还用得着低三下四地来求你么,我自己就把自己送去得了,也没必要再搭你的这份人情!”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薛玉竹,机关枪打连发儿似的,向话音未落的**就开了火。

**听罢,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心里想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能有的的穿就不错了,还在那挑三拣四的!

他以为薛玉竹到了岸上自己就会苏醒过来,没想到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睁开眼睛。要不是看她的胸脯还在不断地上下起伏,他真的以为她刚才就在水里淹死了。

难道也有人和自己有了同样的猎奇的想法,比自己捷足先登地先行一步去了玉门泉?

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小小的玉门镇的范围内,理发师冷艳梅的风骚那是名声在外的。

早知道提前服一粒伟哥壮壮阳,也不至于这样中途被迫下马一败涂地了,想到这他是顿足捶胸、后悔不迭。

至此,一个身穿三点式的毫不掩饰的人体模特就躺在自己的面前。

没想到自己都卑躬屈膝地给他跪下来求他,他都毫不领情一口断然拒绝,非得要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整。为了儿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只好硬气起来决定和他针尖对麦芒,来个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

白云红看来很听话,并没有急于一口吃掉香蕉,而是伸出三寸不烂之舌在香蕉的头上慢慢环绕地舔吸着,仿佛是战前的一场最接近实战的演习,达到了身临其境忘我的地步。

如果不公事公办徇情枉法,又会得罪了这个第一次有求于自己的胡所长,无论如何这个面子他也得给,并且得给足了。

小屋本来空间不大,除了床底下根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瘦猴径直蹲到那窗下,一把掀开床围子,伸进猴脑袋就往里面看,没发现有**的踪影,只拽出来一个仍有体温的睡裙出来,站起身来拿在手里在众人面前晃了又晃。

“美女姐姐,你的意思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了,可毕竟咱们男女授受不亲么?”**这个半大小伙子,五尺高铮铮铁骨的汉子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臊红了脸低下了头。

如果放任目前形势任其自由发展,那接下来的后果想当然的可以预见。

胡为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刚出去的脚步声,见马晓云扔过来的是自己的裤子,疑惑不解地问:“刚才有人来过?我这裤子你又是从哪找到的?”

过惯了二人世界的她,如今每个夜都显得那么漫长,一个人因爱生恨,辗转反侧而孤枕难眠。

同时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裤裆。

冷艳梅心里就像装了酸甜苦辣咸的五味瓶,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一时间默默无语两眼泪。

就像读一本小说,抑或是观看一部影视剧,当你迫不及待地期待**来临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大结局已经为期不远了。

**大气儿也不敢出,在那假装睡着了没听见,心里早已羞愧难当。

“小兄弟,刚才我说不会吃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这顿大餐,我看来是非吃不可了!”魏如花自打看到了**,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心里面早已经酝酿了要马上征服他的计划。

对面墙上大镜子里面的他的下面的兄弟已经东山再起,提醒他已经装枪完毕,只待主人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勇往直前地冲锋陷阵。

突然柳絮挣开了他的手,跑向一个鲜花环绕的绿草丛中躺了下来,张开双臂,微闭着秀气的双眸,挺着上下起伏的胸脯,鼻子里绣着清新的绿草味和诱人的花香,已经对心爱的有所期待。

于此同时他用饥渴的眼神的余光看了一眼表哥,金财依然纹丝不动。可自己真空大裤衩子里面的弟兄早已成了脱缰的野马,早就准备好了要拼命厮杀了。

这让他的虚荣心开始慢慢膨胀、逐步落地生根,并迅速发芽蓬勃成长。

**一听,马上就心动了,想着家里没人又犹豫了。

“什么人这么没有礼数,给我滚进来!”杨校长气得鼻子里直冒火,以为是哪个不知深浅的学生抑或是老师,不明就里冒冒失失地就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她再次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回答后,索性就推门走了进去。

杨校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伸手过去打着火给他点上。

杨校长见胡有德来者不善,更像是兴师问罪,在沏茶倒水的过程中也慢慢地收敛了笑容。

当第二轮打击即将开始的时候,他非常明智地及时作出了放弃抵抗,无条件投降的选择。

韩笑笑侧着身子,用胳膊肘拄着课桌,手托香腮开始冥思苦想,半天不得其解。

选手们齐刷刷地全都转过身去,顺手把里面真空的大裤衩子拉到膝盖以下。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毛骨悚然和想想都后怕的事情。

一股玫瑰花瓣的清香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听完陌生男人的这番讲话,躲在楼梯口听风的**终于弄清楚了来者何人。r&这个夜半耐不住寂寞,只身单刀赴会来到云家,来和母亲偷摸私会的人,无非就是母亲的初恋情人,被自己的姥爷棒打鸳鸯的黄百常无疑。

这个黄百常偏偏还是个旧情难忘的痴情种,只打自己的初恋冷艳梅在她的新婚之夜把自己的初夜权交给了自己,他从此就开始对这件是儿乃至她这个人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以至于婉拒了很多次别人的主动上门提亲,至今仍然单身一个,日日企盼她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和自己旧梦重圆。

然而最终等到的结果就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极其残酷的。冷艳梅很快就结了婚生了儿子,有了一个虽实亡但名存的家,最终无法再回到她的身边。

当他得知冷艳梅结婚后过得并不幸福时,他就再也在家里坐不住了,跑了三十几里路来趁云风不在家的时候就来偷偷地看她。

一来二去,一堆干柴,一把烈火,因旧情再次相逢而复燃,难免会做出有悖伦常的苟且之事。

偷情这种事儿就跟吸食了毒品海洛因一般,一旦沾染上了哪怕就是一小口,都会自然成瘾。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足够的定力,终身想戒掉不再沾,那是势比登天、难上加难。

“那你儿子**也不在家么?”黄百常依旧不放心地在打听家里是不是还有别人在家。

“一提起他我就生气,你说这死孩子整个一下午也不知道跑那野去了,也不说一声就自己跑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不知道又在哪个狐朋狗友家住下不回来住了!”冷艳梅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就怒气冲天唠叨个没完。

**听见母亲就在人前,把自己说成了无所事事地一个二流子,心里很是不服气。

“我说艳梅,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总觉得这孩子的模样、脾气秉性,咋那么有点儿像我呢?”黄百常听冷艳梅这一番描述,心里对这个孩子不是老云家的而是自己的种开始表示怀疑。

他的这样一番话,就如一声炸雷在**的耳边突然地响起。

难道因为母亲的不守妇道,导致了自己的身世也要成谜不成?

为了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他是有必要躲在背后继续监听下去。

“百常,你快别神经兮兮地竟说那些没个正经的话了,咱们俩从打认识到我结婚之前,就干了那么一次,你的种子咋就那么好,一下种就落地生根、发芽生长了呢?”冷艳梅对他无原则地怀疑不屑一顾,甚至是嗤之以鼻。

“那你归根结底是怀疑我的种子还是有问题了呗?”黄百常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

听到母亲的一番话,**的心里稍微平静下来,但她仍旧没有明确地说不是,这让他悬着的一颗心始终无法蹬底。

“种子有没有问题现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儿了,关键是你的播种机不还能正常使用呢么?”冷艳梅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艳梅,我今天到你这儿来就是要用我这个播种机来给你播种来了!”黄百常说着嬉皮笑脸地就往冷艳梅的身上扑去。

“你这个贪吃没够老馋猫,有多少日子没有沾腥腥了?今天你又大老远儿地来了,我一定满足你让你一次吃个够!”冷艳梅虽然一天做了三次,但她是个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女人,对这个远道而来的旧爱那是有求必应。

**估计两个人现在肯定是熊抱在一起,在炕上滚来滚去,是连亲带摸的。

“百常,咱们这样穿着衣服弄得人家身上怪难受巴拉地,赶紧起来把衣服全脱下来,肉贴肉地搂在一起多舒服!”冷艳梅说着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百常你这下边儿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都这半天了,还像个霜打的茄子那样,蔫了吧唧地总起不来呢?”冷艳梅脱光衣服,见黄百常的家伙事儿就像刘备的儿子扶不起阿斗,都已经折腾半天了依旧是起不来,真是这边心急如焚地等着马上要用,那边的家伙事儿却始终不成体统。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