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人民警察为人民的作风!人你不用去抓了,已经在你这里了,就是刚才因为打架斗殴被你们带回来的**——街上理发的老板娘冷艳梅的小子。”胡有德见张所也表明了帮他要出气解决问题的态度,赶紧把话拉回来,一五一十地供出了犯罪嫌疑人。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几步过去来到她的身边站定说:“赶紧把住我的肩膀!”

“快别在那儿难得糊涂以求自保了!我让你看看这里你,为啥支支吾吾地找理由搪塞,而死活不肯?”薛玉竹的喜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又晴转多云,表情严肃认真,边说边红着脸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薛玉竹仅仅穿了薄薄地一层纱,对于已经拥美人在怀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为一丝不挂,被盖千层厚,不如肉贴肉,很快**就已经热的浑身湿透了。

他站起来来到马晓云面前,马晓云的脸,因为不曾想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居然屋外有人,臊的比猴屁股还红上一倍,糗地低着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此时的马晓云已经**泛滥,面对着年轻力胜的胡为的百般挑逗和变着花样的深入,只是"恩啊"地举手默认投降,显然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一张小铁床上,一男一女正一丝不挂坦诚相见地交叉坐着抱住一起,在性趣盎然地做着那男女之间的**之事。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他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地说。

杨海军尽量把冷艳梅的双腿朝上抬高,好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自然而然地就能看到,自己的土枪在水帘洞内外来回**进出的杰作。

“啊,办完了!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蝴蝶翘起屁股,故意往后面挤了一下。

“我说要你帮我搬东西,那是说给他们听的,我意思是想和你在一起单独呆一会儿。”说完扭过身子来,突然把一只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就像一个寂寞独居的怨妇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很容易就读懂了那深藏于骨子里的溢于言表的对他的某种方面的期待。

或许是远离了战场太久,已经忽略了战前磨枪;或许是眼前的尤物的确让他感觉唯美但神圣不可侵犯,虽然早已内心狂野,底下的兄弟却始终未能主动请战,表现消极。

他若有所思,仿佛心事重重又重重,无精打采地从三楼下到二楼,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来,酒醒了大半,脑袋还是有点疼,睁着眼睛盯着楼顶数那忽明忽暗地灯。

这让这个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很难把持自己,内心开始变得狂野。

**边走边四下看,越看越羡慕甚至嫉妒城里人,越看越瞧不起自己。

“**,你今天咋在家,没上学么?”金财见他没在学校赋闲在家非常惊讶。

冷艳梅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迈步向这边走来,刚走到门口几乎就和蓬头垢面极其恐惧和慌张的薛玉竹撞个满怀。

冷艳梅失望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恍然大悟,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在家坐以待毙,我得马上去学校走一趟!”

“就是那个婊子养的狗杂种!”胡为暴跳如雷,张牙舞爪地比划着。要不是因为牙疼,肯定会像**就在嘴里一样,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冷艳梅解下套在脖子上的围裙,用力抖了抖上面的头发茬子,心里想:哎,不知道谁家的好孩子就要倒大霉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就回到屋子里打扫去了。

“你到底是服不服?”已经完全不计后果,杀红了眼的**很是不耐烦,说着又在半空中举起了大巴掌,就像是要对桀骜不驯地野马挥起了惩罚的马鞭。

有一次课间休息,胡为拉上几个男同学要说几个谜语,叫上韩笑笑来猜。

参加比赛的选手按照裁判长的指令,马上解开裤带脱掉了长裤扔在了地上。

转念一想,狗日的他妈的吕金刚凭什么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征服了妖娆狐媚却心气儿高傲的“乳神”白玉莲?

他考试前就和肖笑笑约定好,在他看小说的时候一有风吹草动,一定提前给他个暗号,他好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胡所真是宝刀不老,像只大馋猫,偷吃没够呢,昨天晚上你折腾了我一宿,今天还想要啊!你就不怕疲劳过度累死在床上啊!”白云红也拿出了在他裤裆里的手,轻轻地在衣服外面摩挲他的胸膛。

“关键是你这小妖精这块儿肉香,勾引我贪吃没够啊!古人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不荒废你这块地,防止肥水流到外人田,我就算搭上这条老命也值得!”胡有德的一只大手,突然从她的裙子里面伸进去,偷袭了她双腿之间内裤里面的湿地一把。

“胡所真是艳福不浅,一连娶了好几个女人,外面的相好的更不知道有多少个,真是吃着碗儿里的,占着盆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说不定哪天又有了新欢,便把我这个旧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也没准!”白云红说完话装作生气的样子,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怎么像三伏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了,我纵然身边美女如云,你也是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胡有德说完就把双手放在她的腋下挠了起来。

白云红禁不住身上瘙痒,全身扭动不停地大笑起来,声音从办公室里回荡到走廊里。

“胡所,快别弄了,弄得人家都快痒死了!对了,你答应我的件新衣服啥时候给我买?”白云红扒拉开他在自己腋下的手,又突然想起了他对自己承诺过的还未兑现的一件事,赶紧借机会向他提了出来。

“宝贝儿,不就是一件衣服么?你有什么可着急的。在云门镇大大小小的商铺,那都跟咱家的一样,你只要相中了哪件东西,你随便拿不用给钱!你要想做头发,只要不担心头发被烫糊喽,你可以天天去也不用掏钱!”胡有德的唯我独尊、飞扬跋扈地嚣张气焰可见一斑,把个自己管辖的玉门镇真正看成是“家天下”了。

“我可不敢打你的旗号去街上到处招摇过市,人家不指着我的脊娘骨骂死我,吐口唾沫淹死我才怪!我就让你买,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别信誓旦旦地瞎承诺!”白云红装作真生气的样子从胡有德身上下来,直走向他那偌大办公桌后面高高的座椅旁边,抬起屁股坐上去左右转悠起来。

“买买买!下次我回县里的时候一定给你买件儿最好的,玉门镇的破烂货贵贱咱一件儿也不稀罕要!”此时的胡有德在女人面前更像一个卑躬屈膝,给主人赔笑的狗奴才,一路小跑到白云红身边是连哄带骗。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不抓紧利用青春年少的大好时光,去和年轻的帅哥谈情说爱,偏偏鬼迷心窍地喜欢上了一个虽然有权有势,但已经又老又丑,身体就要腐朽无能的东西,难道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吗?真是卖东西不挑买家,不讲价钱,给钱就卖,要多贱有多贱!

冷艳梅想到这里,很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的一对老牛和嫩草的不雅行为而唾弃和不耻。

看看俩人在一起腻腻歪歪地,搂脖子抱腰连摸带抠地缠绵了半天,现在终于暂时地分开了,觉得自己进去的时机也到了,如果不及时抓住,俩人再抱在一块,说不定让自己在门外傻等到猴年马月。

为了不贸然闯入让里面的人惊慌失措不好意思,冷艳梅故意在外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并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谁呀?进来!”胡有德正在为千方百计哄美人开心,逗得美人笑而心烦意乱、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便没好生气儿朝外喊了一句,仍旧我行我素地继续完成他未尽的工作。

冷艳梅听到喊声便推门走了进来,白云红见有外人进来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呦,这是什么情况,换所长了咋地?”冷艳梅看着胡有德背对着自己趴在办公桌上,正在低三下四地和白云红说软话儿,一是提醒他目前屋内已经有外人在场,让他多少也得注意点儿形象;二是有意要挖苦和调侃他们一番,沉重打击一下他们做丑事儿不背儿的不良习惯作风。

白云红就像一条脸蛋会变色的变色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干嘎巴嘴无言以对。

胡有德竖起的顺风耳朵,已经从声音里听出来来者何人。

老谋深算的他,行走江湖多年场合见得也多了,头也不回气定神闲地说:“白会计,你不是说有文件找我签字么?在哪呢?”

白云红已经心领神会到领导想在来人的面前,急于脱身解套的意图,忙眼疾手快地胡乱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哦,在这儿呢,我给您找到了,您看好没问题就签一下吧!”

胡有德接过来用眼睛假装扫了一下,随口说道:“好了,你先放这儿吧,等我有时间好好看看再签,我这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出去吧!啥时候有事儿我再叫你!”

“好的,胡所,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白云红不得不佩服胡有德这个老奸巨猾的人的高超演技,尽量平复自己因高度紧张而狂跳的心,红着脸低着头,对冷艳梅尴尬友好地点了一下头,有如大难临头后突然又解脱一般,灰溜溜地反手带上了门,仓皇逃离了现场。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冷老板呀,好久不见,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呢?”胡有德突然转过身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冷艳梅,冷嘲热讽地说。

要放在以往胡有德绝不会这样和冷艳梅代答不理地讲话,今天一改往日见面就嬉皮笑脸黏黏糊糊地为突然地不冷不热,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事出有因的。

刚才还在派出所里擦肩而过,现在就假惺惺地说上好久不见了,难道真是比俩人搞对象热恋时候还玄乎,一个钟头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吗?

这群当官的不愧是大权在握,只认钱财不认人的东西,在拿你利益的时候是趋之若鹜,等你啥时候不小心得罪他们了,他们便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全都是一副嘴脸,一个德行!

“我来你这,你还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么?”冷艳梅也不等他以礼相让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么说你在派出所全都听说了?,张有法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真他妈的不够意思,胆敢出卖我!”胡有德走上前来气哼哼地埋怨起张所来。

“胡所长,千错万错都是我儿子出手打人的不对。咱们都是做父母的,我也理解你心疼孩子无辜被打的心情,我今儿就是故意到你这来负荆请罪的,愿打愿罚随便你,只要你能出了这口气,放过我儿子一马,别把他法办送到拘留所去就行!”冷艳梅慌忙站起来一脸诚恳地苦苦哀求他说。

“冷老板,不是我胡某不尽人情,你说我儿子都被打两三天了,究竟人被打成啥样你们全都无人问津。难道我儿子天生就是该被你儿子打的吗?你拍拍良心、扪心自问你来过问一下没有?我要找人把你儿子公事公办了,你却厚着脸皮跑到这里来求我!”胡有德越说越气,简直就要七窍生烟,也不像往常一样想多看她几眼,忽地一下转过身去站着不再理她。

“胡所,看在咱俩往日关系处得不错的情分上,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再撑一把船,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儿子一把吧,就算我求你了!”冷艳梅突然跑到胡有德面前泪如雨下,虽说女人膝下也有黄金,但她却为了自己视为掌声明珠的儿子,放弃做人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

她只知道是因为儿子被打的事儿,自己没能及时主动去上门道歉而迁怒于她,其实还有她刚才在门口看了不该看的他的**的原因在里面。

她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砖上,心里由衷地感叹世态炎凉,真是求人难难于上青天那!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