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虽然是自己挚爱的亲人,但在已经长大日渐成熟的儿子面前她毕竟还是个女人,猛然间自己蓬勃发展的**就这样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她的面前,让他顿时羞愧难当,他一时恼羞成怒,忽地从床上坐起来,本能地拉了一下被子把自己的下半身给盖上。

云风看样子晚上喝了不少酒,也没脱衣服,头上枕着个枕头,迎面朝天地张着大口喘气就睡在了光板儿炕上。

“你的事情办完了?”金财没话找话,打开了话匣子,他很想了解她到底是怎样一个货色。

魏老板刚才用的这个耐人寻味的“吃”字,更像是对他有所期待的一种暗示,这让他越发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他在短时间内想到了很多种魏老板多种的可能的吃法。

仔细看时,那里面的阴沟已经在紧绷的内裤外边留下了模糊的轮廓,几根调皮的小草也从覆盖的边缘偷偷地探出了头。

**的内心迷茫又酸楚,半响等她松开了双手慢慢转过身来,一下子迎面拦腰将她死死抱住,自己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塌了她的一对酥胸,下面的兄弟居然又可耻地直立起来,因为比对方腿长一块,直接顶向了她的肚脐眼儿。

**那边的女人虽然没有说话,也悄然把一只手放到了**的大腿上来回运动。

“你们魏老板做生意就是讲究,那老韩,你赶紧找人给我装车吧,我和我这位兄弟出去吃口饭去,等我回来再结账把车开走!”金财对砖厂的优惠条件很满意,听老韩爽快地答应了以后,就拉着**就走。

**从座位上下来迎上去,“表哥,你咋来了呢?我妈今天不在家!”见金财进来后只顾四下看,**以为他又来忙里偷闲来做头发了呢。

“杨校长,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薛玉竹含着眼泪,眼巴巴地在哀求他。

**回应给他的只是“砰”地一下的用力地摔门声。

胡有德似乎对杨校长的表态发言很满意,鼻子里“嗯”了一声连连点头,旋即又像想起来什么,突然发问;“对了,薛老师,我很想知道胆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胡有德已经转进了停在理发店门口的,外面写有“中国工商”字样的捷达轿车,发动车子向镇中学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声杀猪般地惨叫过后,胡为为身处敌人的胯下却依然嘴硬,付出了被打掉两颗牙齿的惨痛代价,立即用手捂住了半边脸。

胡为起初从县里转学过来的时候,被老师安排和现在**的同桌被称之为“飞机场”的韩笑笑一桌。

“赛枪大赛比赛规则:一、本比赛共设五关。第1关为看谁的枪硬的快;第2关为看谁的枪最长;第3关为看谁的枪硬的最持久;第4关为看谁的枪射的最远;第5关是看第二次重复挺枪的时间谁最短。

他对平时不会放在眼里的吕金刚已经开始刮目相看,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杂志的封面就已经让血气方刚的他心猿意马,细看里面详细露骨地描写更让他血脉喷张,潜移默化之间下面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于是他就找到了刀疤脸和瘦猴子他们,让他们打探后**的消息后,在他出门的半路上,找没人的地方把他狠狠地给揍一顿,至少让他鼻青脸肿,不是腿断就是胳膊折,以牙还牙为自己出这口,无论如何也不能不了了之、咽不下去的这口恶气。

他安排好了人手,就坐等着胜利的好消息了,突然又想起校医马晓云让她第二天再去打针的事儿来,于是就只身一人向校医务室走去。

他本想叫上邱龙和马成功一起作伴儿去的,但对于一心想和那个风骚的女校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要发生点儿什么故事出来,带上另外的人显然是有点多余,碍手碍脚不方便。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故意选择了上早自习的时间,随便和老师编了个理由,就一路哼着得胜曲儿大步流星地奔校医务室走来。

医务室外面的门敞开着,他迈步就走了进去,见里面没人,他就扯着脖子喊了一声:“马医生在么?”

他这一喊不要紧,就听医务室里面的屋子里就传来霹雳扑棱地响声。

很快传达室的老刘头,满头热气、满面红光、满脸尴尬地双手紧向上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抬头见**在屋里站着,二话没说擦着他的身体就跑到外面去,钻进他的传达室后再不出来,仿佛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被人发现了那样魂不守舍、紧张兮兮。

“哎呀,你这个老刘头,这么大岁数了还晕针,这还没开始打呢,就吓成那样,你说你跑啥呀?”胡为正在为老刘头的奇怪表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校医马晓云嘴里喊着手里拿着针就追了出来。

马晓云见到**站在屋里满脸狐疑地看着他,立马就问:“你啥时候来的,看见老刘头儿没?他闪了腰正想让我给他打针来着,不曾想我刚把针拿出来,他却因为晕针吓得一溜烟就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胡为也不忙着回答,只是神秘兮兮地盯着马晓云的身上看,那系错位的白大褂的扣子,那有些凌乱地像匆忙之间被整理过的头发,那故作镇定却无法掩饰的飘忽不定游离的眼神,让他觉得刚才在里面发生的一切可不是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说你这辈子没看过女人咋的?干嘛那样像丢了魂儿似的那么直勾勾色眯眯地看着我?”马晓云不安于他有些怀疑和想在自己身上探究真相的神情,慢慢收敛了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地牵强的笑容,劈头盖脸地训斥起他来。

“真的就是只有打针那么简单?”胡为用已经洞穿了他心里活动的眼神,用满腹质疑的语气故意来盘问她,以强求事情的真相。

马晓云冷不防被他这么单刀直入、意有所指地这么一问,心里为自己刚才和老刘头儿的苟且之事有可能被他发现而暗暗叫苦不迭。一时尴尬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洁白的脸上腾地就飘起了火烧云。

“马医生,我就不明白了,给老刘头儿打针,他晕针发慌逃跑有情可原;你跟着着忙发慌干嘛,看看连衣服扣子都系错了!”胡为为揭穿她的丑行而感到万分得意,用手指了指她衣服的扣子。

马晓云赶紧低头看去,果真慌乱之中系错了扣子,忙手忙脚乱地改了过来。

“胡为,你不在班级里好好上自习,大清早跑到医务室里来干什么?”马晓云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在这个时间点上一般不会有人来,但往往百密偏有一疏,正在俩人情绪高涨准备抛锚入港的关键时刻,胡为的意外擅自闯入,让好事情转眼就变成了坏事情。

她在嗔怪胡为的不请自来的同时,也对自己的一时疏忽麻痹大意失荆州而追悔莫及。她想转移胡为的注意力,摆脱他在这个话题上的反复纠缠,令自己纠结。

“马医生这么快就忘了,不是你昨天让我今天过来打针的么?”胡为是一旦要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就不会轻易放手想要抡死人的人,一旦小人得势便厚颜无耻地步步紧逼。

“不跟你费话了,赶紧把裤子脱下来准备打针吧!”马晓云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就匆匆忙忙地进里面的屋子里准备去了。

胡为被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急不恼,却早有预谋地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带着裤头脱下来扔到了外面的办公桌上,就尾随着马晓云进了里面的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马晓云气呼呼地进了里屋,刚想准备往针管里面装药水,就听身后有脚步声,猛回头一看,就见胡为光腚拉碴地淫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

“哎呀妈呀!你这孩子也不嫌害臊咋脱得溜光就进来了呢?赶紧给我出去外面等着!”作为医生的马晓云也不止一次见过男人这阵仗,也未太在意屋子里未经允许擅自赤身闯入的这个露阴癖,转过身去继续她手里的活。

不想早已垂涎三尺、欲火焚身的胡为,并没有因此听话退出去,相反却一下子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拦腰死死地把她抱住,全身紧紧地在后面和她粘贴在了一起,下面还有有一根棍子一样地东西直不停地戳向她的屁股沟。

“胡为,赶紧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马晓云已经看出了他的色心,但低估了他的色胆,一下子被弄个毫无防备之后的措手不及,只得奋力用双手试图掰开他,交叉缠绕在她腰上的一双钳子一般紧锁的大手,同时想用义正言辞地警告劝阻他可能进一步对自己升级的行动。

“你就那么喜欢那老头的死**,反而看不上我这个活**?”胡为手上身上用力地同时对他展开了心里攻势。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死**活**的?你小小年纪别不学好,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就喊人了!”马晓云给他来个难得糊涂、死不认账,再次对他严正警告后,继续拼命挣扎。

“愿意喊你就喊吧,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勾引老刘头儿上床的事儿,你就放开嗓子使劲喊吧!”胡为嘴里说着把她用力抱起来甩到里面的一张小铁床上。

没等她转过身来,他猛地扑上去坐在了她的腿上不让她起来,一双手顺着白大褂下面摸到了她的腰,拽住她的松紧裤子就往下拉。

“胡为你这个死不要脸地王八种,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她虽然没有放弃奋力地挣扎,但胡为地一番话显然已经击中了她的要害,使她的心里濒临崩溃的边缘,反抗的力度已经大不如前。

当裤子被扒掉扔在一边,马晓云两瓣白白的看起来富有弹性地大屁股,就呈现在胡为的面前,屁股沟下面的仙人洞已经依稀可见。

此时的胡为就像好久未闻肉味的一只中山狼,突然抓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早已经凶相毕露、兽性大发。

胡为伸出双臂,用手在两边抓住她的胯骨,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拉,那仙人洞的无限风光已然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他腾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在那仙人洞口轻轻地碰了一下,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就一颤,手指触到之处,湿湿的,滑滑地,这证实了在他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到此一游过。

他用手使劲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嗤之以鼻地说:“洞口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还死不承认没被老刘头儿那死**干过!真是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

“胡为,你混蛋,你赶紧放开我,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马晓云又气又急又害怕,想挣脱他但又苦于转不过身来,只能嘴里骂着痛快痛快。

“报应不报应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我当务之急要干好眼目前儿的活!”胡为根本不理会马晓云的无意义地诅咒和无谓的挣扎,淫笑着挺起那杆急需入洞泻火的枪,随着好似泥鳅入土地扑哧一声和马晓云惨烈的“不要”声,已然挥师杀进洞中深处,随即开始像辛勤搬家的蚂蚁一般,忙忙碌碌地不断进进出出。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