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咋吃就咋吃吧,反正自己也不吃亏!”**想到这里的时候,大脑和心里的阴影顿时拨云见日,立刻变得轻松晴朗起来。

虽说也经常不惜掏出自己的血汗钱去给贪财的寡妇做过伴儿,也去照顾过什么按摩房、搓脚屋和洗浴中心小姐的生意以释放自己积攒多年的**解解馋。

二次挺枪的速度已然超乎了**的想象,同时也刷新了他在学校保持的纪录。

脑袋刚挨上沙发,有两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就已经尾随而至,分别坐在了两个人旁边的沙发边缘上。

砖厂在城外,附近没有什么吃饭的地方,俩人来到路边坐上了一辆在路边待客的夏利轿车向城里驶去。

**并不讨厌这个平时总打扮时髦,虽说只是一名司机穿着打扮更像是一位财大气粗的老板的表哥。

“今天你只要把本校长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你转正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杨校长说完在自己的金枪上熟练地套上了避孕套,俯下身子即将卷土重来。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王八种,你说你这么小不读书,你想干什么去,你能干什么?”冷艳梅气的牙根直,举起了巴掌就想狠狠地给他一下,但终究舍不得,又缓缓地放下。

“爸,是那个叫**的王八蛋!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为我报仇!”没等薛玉竹应答,胡为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就像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冷艳梅红着脸拨开他的手,重新为他披上了散布,拿起木梳和电推子继续为他理发。

“说,还敢张口就满嘴喷粪不?”**牢牢地骑坐在胡为身上,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不依不饶地问。

和他老子一样,一米六左右矮墩墩的个子,四方的脑袋留上着板寸头。

比赛采取淘汰制。第1关淘汰一名选手;第2关淘汰两名选手;第3关淘汰三名选手;第4关比赛,淘汰一名选手;第5关按名次决出本次比赛的冠、亚、季军。

就在白玉莲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吕金刚也不在装模作样的答卷,而是把双手放在桌沿上好像很用力地抓着。

他不知不觉地已经把手放在那帐篷顶上,并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握住,此时此刻下面的正欢呼雀跃的兄弟太需要紧紧地环绕和束缚。

“小兄弟想必是干活累坏了吧,怎么那么无精打采的?”蝴蝶手里把玩着那疲软的东西,旁敲侧击、含沙射影地说。

**大气儿也不敢出,在那假装睡着了没听见,心里早已羞愧难当。

一个劲儿地在埋怨自己的兄弟不给自己长脸,在急需用它的关键场合却变成了缩头乌龟。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沙石和柏路交界的地方,金财也知道蝴蝶该下车了,就把车慢慢停下来。

“对了,师傅,还没问你姓啥叫啥呢?”蝴蝶临站起身还不忘使劲捏了**那龙根一下,心里失望却带着笑脸问。

“我姓金,叫金财,是玉门镇里的,啥时候有用车的时候就呼我!”金财说完从手扣里拿出一张写有他名字地址和bp机号码的名片递了过去。

蝴蝶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半开玩笑地说:“放心,金老板,以后少麻烦不了你,啥时候到金桥村,记得一定到我家,把你这个小兄弟也带上!”

蝴蝶下了车扭过脸向车这边摆了摆手后就向村子里走去,金财也跟着跳下车,不停地向着她的背影挥手致意,**也扒着车窗依依不舍地看着她逐渐远去。

车子驶向了回家的足以让人骂娘和梦魇地沙石路。

下午没人来理发,冷艳梅等到天黑也不见父子两个回来,只得自己做饭吃了。

她闲来无事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晃来晃去,当一眼瞥见那扔在床上的书包,突然想起来晚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必须亲自去办。

她赶紧从座位上起来站在镜子前面,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木梳,整理一下稍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又用香水在浑身上下随意地喷洒了一番,不放心地身子又反复扭过来扭过去对着镜子瞧,看看有没有差强人意的地方。

看情形,她显然不是参加有重要人物在场的宴会,就是赴一场事先约好不能错过的约会。

其实,对于她来说,还不如说去色诱一个掌握着自己儿子前途命运的老男人,让他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从而良心发现、高抬贵手。

通过白天的一番试探性接触和细心观察,她深有感触,一个不太好钱的男人,一定好色。

杨校长无疑就是这样不好对付的男人。

冷艳梅梳妆打扮以后前思后想也犹豫了很久,为了让儿子能够在惹下祸之后还能顺利地留在学校,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主动对那个大权在握的男人投怀送抱值不值得?

他深知自己的儿子不是靠学习成材的那块料,有时想想放弃就算了。

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是一个在男人懦弱无能下自己必须要强的女人,他可以原谅儿子自暴自弃主动放弃学业,但无法容忍别人仗势欺人把自己的儿子从学校赶到社会上去。

想来杨校长应该也是爱钱的,但一个美女若把钱放到他面前有求于他的时候,他会立马视金钱如粪土,毫不犹豫地选择要人。

冷艳梅就是他要的人,她已经答应晚上要主动送上们去。

她家离学校算不上遥远,但她走一路想一路,几次因为犹豫不决下不了最后的决心而走走停停,甚至是又往回走了好远。

她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开放女人,但不至于堕落到要主动去勾引男人的地步。如果不是为了**,她不会勉为其难地使出这种下贱的手段。

想到自己即将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孩子,冷艳梅内心的罪恶和羞耻感减轻了许多。

辗转踌躇之间,已经来到了杨校长的办公室门前。

她又犹豫再三进还是不进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杨校长惊讶又惊喜地与她四目相对。

“哎呀,原来是冷老板呀,我还以为这么晚你不能来了呢,快请进吧!”杨海军自打冷艳梅撂下那就有所暗示暧昧地话,整个下午茶不思饭不想,总在反复琢磨这句话里面的深刻含义,幻想着夜幕降临时候和她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地美妙场景。

等到了晚上,也不见冷艳梅的人影,几次拿起电话想要打给她问问她说话还算不算数,心想想又算了,是她有事求他,自己太主动就显得被动了。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自己要持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她这个鱼儿上钩。

等着等着,自己也有些心灰意冷,突然又想起因为冷艳梅的擅自闯入,而乘机从他魔爪下逃走的他志在必得的薛玉竹,心想她只要还没有离开学校,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就算能够逃得了初一,也绝躲不过十五。

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就遇见了送上门的冷艳梅,赶紧侧过身子,异常兴奋、名目张胆地在后面揽住她的细腰,把她让到办公室里,随手关上了门。

冷艳梅在办公室里的长条沙发上坐下,杨海军弯腰拿起茶几上的茶碗就说:“冷老板,我水都先给你沏好等你半天了,现在水都凉了,我给你重新换一下!”

“杨校长,不用麻烦了,咱们谈正事儿吧!”冷艳梅欠起身子把一只手放到他的手上拦住了他。

杨海军放下茶碗,受宠若惊地拉着她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眯着眼睛看着,紧紧贴着她坐下来。

“杨校长,这么长时间我儿子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冷艳梅轻轻地拨开了他忘情抚摸地手,抽出了抓在他手里的一只手,扭过身来盯着她问。

“你冷老板既然屈尊来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杨海军始终保持着嬉皮笑脸的神情,一只不安分守己的手又放在了她膝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