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胡所长,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刚好给你剪了半个头,你就这样出去,既丢了我的手艺,又笑话了你,还是把头发剪完再去也不迟。”

丘龙刚想上前拉架,却被马成功从后面悄悄地拉住。

让他最有成就感地当然是生下了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也没理由怀疑,这是自己的娇妻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产物。

等所有的人全都跟着翻墙而过在密林深处聚集后,本次比赛的裁判长“马蛇”马成功站在围拢过来的人群的最前面一摆手,打开了话匣子:“大家请安静一下!”

最不服气的当然是**,他觉得只有自己的兄弟身体健壮、体型硕大才有资格加冕称王。

玉门镇初级中学就坐落在镇西北角上,坐北朝南。

在胡有德的眼里啥时候薛玉竹的面子居然比校长的还要大。

杨校长也无暇顾及面子不面子的事情,听胡有德决定不再追究校方的责任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始终悬着的心轻轻地放到了肚子里面。

“胡所长,请你放心,学校对于这样的学生不会姑息迁就和包庇纵容,一定会按照校规进行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也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杨校长走过来把水又给胡有德倒上,坐在了他对面咬文嚼字、信誓旦旦地说。

胡有德似乎对杨校长的表态发言很满意,鼻子里“嗯”了一声连连点头,旋即又像想起来什么,突然发问;“对了,薛老师,我很想知道胆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爸,是那个叫**的王八蛋!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为我报仇!”没等薛玉竹应答,胡为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就像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听到这个名字,胡有德心里犯起了嘀咕,心里想: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呢?百思不得其解后又接着问:“他家是哪的?他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就在玉门镇街上住,他爸叫云风,是个臭打工的。他妈倒是个远近闻名的**!”胡为恨不能马上将**就地正法,好一解心头之恨,他怕校长和老师说起来转弯抹角,没完没了,抢先一步,将话尽量弄脏,一股脑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

“你说他是理发店的老板娘冷艳梅的儿子?”胡有德听罢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自己刚从那里和那女人**回来,他始终不能相信事情会这么凑巧。

“就是那个婊子养的狗杂种!”胡为暴跳如雷,张牙舞爪地比划着。要不是因为牙疼,肯定会像**就在嘴里一样,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胡有德慢慢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处理这个学生吧,儿子肯定是不依不饶的,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一追到底严肃处理吧,他又是自己垂涎三尺、爱慕许久,穷极智慧想要占为己有,却始终未能如愿的女人冷艳梅的儿子,如果要求学校公事公办,难免会得罪了她。

一时间他没了主意,默默无语地叼起一支香烟在嘴里。

杨校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伸手过去打着火给他点上。

“杨校长,我看这事儿就按你们的校规进行处理吧!现在是我的儿子挨打了这样办,将来就是再有类似的事情也要这样办,不要让别人以为事情涉及到我的儿子而搞特殊!”胡有德猛地吸了几口烟,仿佛心里几经反复地酝酿和斗争,才会后鼓起勇气下了最后的决定。

其实他心里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那就是要用冷艳梅的身子来乖乖交换自己儿子**的前途。

“那是,那是!作为我们校方一定会给受害学生和家长一个满意的交代!”校长满头大汗,连连点头,就像小鸡啄米。

“那我就先走了,这事儿你们就看着办吧!”胡有德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杨校长一下肩膀。

“胡所长别忙着走,今天中午我做东,咋也得陪你喝一杯,就当是压惊和赔罪!”杨校长见胡有德要走的架势,赶紧起身留客,做到让到是礼。

“不了,改日吧!事情搞成这样子,我哪还有心情去喝酒!”胡有德说着又来到胡为跟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稚嫩的肩膀,无比怜惜地说:“孩子,好好地在这学习,听老师的话,别再给我捅娄子,惹是生非了!”说完夹起皮包往外就走。

杨校长和薛玉竹紧跟着往外送,眼看着胡有德钻进了轿车,杨校长赶紧一路小跑向前,连连摆手说;“胡所长慢走,有时间常来!”

胡有德把车发动之后没有立即开走,而是把车窗摇下来用手示意杨校长过去。

杨校长心领神会,来到车门口,把耳朵贴了过去。

胡有德趴在杨校长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去把薛老师给我叫过来,我和她有话要说!”说完脸上露出诡异的坏笑。

杨校长心有灵犀一点通,已经读懂这条色狼的心思,连忙点头答应,顺便求了一句:“胡所长,王局长那边,还望你在见面叙旧的时候多替我美言几句!”

胡有德连连点头说:“杨校长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到!”

杨校长过去招呼薛玉竹过去,说是胡所长有事找她。

薛玉竹对有权有势但无德,对自己明目张胆地就动手动脚性骚扰的男人,十分反感甚至是厌恶,看着他就要离开,有一种送瘟神的感觉那般轻松。

没想到临走还念念不忘招呼自己,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邪恶的鬼点子,又想打自己的主意占自己的便宜。

她心里没底,惴惴不安地来到车窗前站定,佯装笑容可掬、彬彬有礼地说:“胡所长找我还有事儿么?”

“啊,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到县里面去工作?我可以帮你!”胡有德眼神掠过她的起起伏伏的胸脯,盯着她的眼神关切地问。

“谢谢胡所长的关心,等我试用期过了转正后再去麻烦您!”薛玉竹虽然心里满心向往和欢喜,但表现却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那好,后悔有期,哪天我请你吃饭!”说完又恬不知耻地把手从车窗里伸出来。

薛玉竹已经领教过了他那不怀好意地握手,没有再把手伸过去,只是抬起来对着胡有德摆了又摆。

胡有德尴尬地一笑,慢慢把手缩回去,把好方向盘,松开手刹和离合,按了一下喇叭,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向校门口飞驰而去。

开车中间,他还恋恋不舍地透过后视镜向后看薛玉竹已经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些来之很不易的漂亮却浑身是刺的女人,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总让他手里和心里越来越痒痒,下面也开始跟着起哄。

杨校长看着胡所长走远以后,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叫住薛玉竹说:“薛老师,你去班级把**给我叫过来。”说完余怒未消地他气呼呼地径直回到了办公室。

薛玉竹答应着急匆匆地往教室里赶,边走边在为**担心,按照校规他将面临被学校开除的处罚。

等他走到教室里一看,肖笑笑旁边的**已经人去座空,班花柳絮告诉薛老师,**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学校开除,所以索性把课桌里的东西收拾个一干二净,背起书包回家去了。

正在和坐在座位上前来理发的镇粮库的主任徐为民有说有笑、打情骂俏的冷艳梅,突然见儿子**用一个手拎着书包吊儿郎当地背在后面,无精打采地从外面走进来。

一进屋,他就把书包扔在沙发里,到了里面的一张小床上就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