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和顾将军两人自小一同长大,其间的情谊自不用说。李悠然当然是不相信这个消息的,但证据确凿,就算知道是被人诬陷,也只能将他先关押起來。不过,听说后來顾将军的亲兵将他救了出去,现在不知所踪……”

“好了,舞老板,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苏灿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轻舞已经想了那么多事情,他只是觉得,这位舞老板似乎越看谜越多,她的背后似乎藏着一股极大的势力,但却总也看不清真相。

“是的。”白生跳下马车,“舞姐,到了。”

“苏大公子说什么?”轻舞转身,目光灼灼看着來人。

白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么快就要做长辈了呢!是不是得给孩子想个名字。”

放在以前,轻舞定然极为操心,想着怎样帮李悠然打赢铁云。但是现在,这些天下局势只是闲暇时的谈资,根本不用操心这仗该怎么打,敌人该怎么对付。

知晓小兮是之前伺候轻舞的人,王婆母女对她也是格外亲近,整个院子里也热闹了不少。现在,只差白面一人,便能一家团聚了。

还好有司徒洣,她现在是顾天云的未婚妻,加之两人彼此熟悉,感情慢慢增加,有算是给了顾天云一个安慰。一年啊,仅仅只是一年的时间,顾家就遭逢了如此变故。顾老将军战死,她这个贤妃逃离,剩下顾天云一个人扛着顾家,他的压力一定很大吧!

白生到了康城后,认识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两人也算有缘,聊得很开心。白生也就逐渐对人家姑娘上了心,可白面还沒娶亲,他不好意思在他大哥之前娶妻生子,于是就沒将人家小姑娘娶回來。

“舞姐,你何必对他这么客气?”白生看着大胡子出了店铺,神色间有些鄙视,“像这种没钱还来摆谱的人多了去了。”

“舞姐,前面就是福生绸缎铺。”白生很是兴奋,只因为这店名当时还是他起的,没想到随便一说倒被轻舞采纳了,这才有了福生绸缎铺一名。当然,除了绸缎铺外,轻舞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以福生命名。这其中,是要排除那些暗中进行的产业的,比如青楼赌坊等。这些产业另有用处,不能被太多人所知晓。

“为什么不喜欢?”女子神情自若的反问,“他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不管他父亲是谁,我永远都是他的娘亲,疼他,爱他,看着他长大……”

“娘娘得罪了。”其中有一人见轻舞跑得慢,蹲下身子让轻舞爬到他背上去。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仁义道德,逃命最重要。于是,此行的度加快不少。

“这就给我定罪了么?”轻舞冷笑道,“既然已经给我定下了罪名,何必再问那么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此事儿和我大哥无关,还请不要连累到他身上。”

她有些犹豫,看向旁边牢房的王太医。王太医也笑呵呵的看着她,“娘娘,老臣刚刚给您把过脉了,这是喜脉啊!”

“贤妃这是在关心朕?”李悠然虽然面带笑意,但轻舞却听出了他话里隐含的另一层意思。李悠然是在嘲讽她啊!

到了晚间,恐惧的情绪逐渐弥漫在几人心头,若是刺客再次返回,恐怕他们几人一样逃不掉一死。但索性这种情况没有生,刺客没有返回,他们安然等到了李悠然的救援。

“奴婢知道了。”

“咦。”她咂吧了两下嘴,“这是什么酒?”

或许,明天过后,这后宫就要陷入真正的争斗了吧!

正在轻舞沉思间,一直不曾说话的淑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轻舞奇怪的看她一眼,这个时候出来凑热闹是什么意思?突然间瞥见坐在殿中林将军挤眉弄眼的样子,顿觉好笑,看来这位林将军也似乎想凭着女儿的身份一飞冲天呢。

“与大召的战争,全是他们所谋划的?”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必他自己早已有了答案。铁云的平静本就不正常,只是还没人揭穿他的面纱而已。

这话在别人耳中听来没什么,但在李悠然听来,却是醋意大盛。他心情大好,将丽妃从他身边的位置赶走,惹得丽妃好一阵不满。

赖月脸色一变,“贤妃可不要胡说,孩子是皇上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轻舞怔住,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儿。

“多谢娘娘!”小兮得到轻舞的允诺,神色间自然许多。

“啊?!”轻舞愣了愣,心底诽腹道,你最好哪里都不去才最好。不过,嘴里说的却是另一番话,“嗯,丽妃是陆尚书的女儿,在众位妹妹中也颇得人心……”但是,她不得我心。

翌日,不复昨日的好天气,天色阴沉起来。

再次回到台上,轻舞指着一旁的纸笔,“每人写一诗,自己写的也好,借鉴别人的也罢,记得在最后落上自己的名字。”

轻舞嘿嘿一笑,“这有什么。”不过几句话而已有什么辛苦的。

信中先是交代了药铺的经营情况,然后是金石派人送来的美酒,全都送到了将军府。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姓莫的公子送来的香料。轻舞笑了笑,猜想那姓莫的公子定然是莫无伤无疑。之前他曾说要送香料与轻舞,没想到现在就送来了。

金石摆手,“不碍事,娘娘只需转告贵国皇帝即可……”说完,便将他此行的目的交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