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子的反应:卧槽,不可能,有本事他们请帖给我啊啊啊啊!

一旁的林铭之诧异道,“你们认识?”

看吧,年纪越大对于爱情这种东西越患得患失,望眼欲穿得来的爱情总不能有恃无恐的观望,所谓的一个人的日子自在轻松不过是愚弄世人的障眼法。连一向对于这些有些神经大条的穆小小也开始变得神经。

没想到宋让说了句,“好啊。”这两个人好合拍啊,而且,宋让和我一样的善良好欺压。

就这样,我和林铭之在晨曦中踏上了飞往丽江的飞机。

“下车。”东望西望,确定是是对我说之后,优雅地打开车门,伸出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林铭之开车呼啸而去。我傻眼了,离公寓还有一段路。靠,好心送我纯粹是为了整蛊我,那么多年了,我还是没有学乖,绅士无非就是有耐心的色狼,这么形容好像不对,披着羊皮的狼。

告诉你个开心的事,程微微要在下个月的号结婚了,说来也怪,当年程微微和谢致远出国之后,没多久程微微就回来了,一路尾随而至国外的你让我不得不感叹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或许没有想到,新郎是当年说要誓你不娶的蒋海浪。那个脸色苍白,羸弱,娇嫩的蒋海浪变成了铮铮铁骨的汉子,没错,高中毕业后蒋海浪去了当兵,你说过,蒋海浪太娘了,你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蒋海浪走的时候,胸前别了一朵大红花,他跟每一个人拥抱,分离,也包括了你,他说的那一句话你一定听到了,可你还是不为所动。你看,当年有那么多的人为你奋不顾身,那些泛滥成灾的温暖你施舍般的让给我,谁叫咱两是好朋友呢。

那男的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她在睡觉呢。”这句在林铭之听来格外的暧昧以及刺耳,“我是她朋友林铭之,麻烦告诉她一声,哪怕她在睡觉”那男的倒也爽快,转身就回,林铭之跟在后面进了房子。

林铭之坐在沙上,手里捧着滚烫的热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看来这次失算了。卿风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对着呆的林铭之说道,“没有房间给你睡了,你今晚去睡沙。”卿风说完,便到阳台上吹风,卿风有个不好的习惯,被人吵醒怎么也睡不着了,剩下的只有翻来覆去了。

秦伟景从房门口探出个头来,说,“林铭之,跟我凑合一晚。”

林铭之慢吞吞的往房间里走,实在不情愿,两个男的同床共枕算什么事,若是被小小知道。。。想到这里,又是叹息一声。

没等林铭之走过来,秦伟景就拽进了房间,劈头盖脸的质问,“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办法居然让卿风留了一晚上。”

林铭之摸摸鼻子,他也想知道。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又马不停蹄的得找,确实是累了,一沾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门再次被摁响,不用猜了,是我,一路上我打个n个电话,结果都被告知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单枪匹马的冲到那里,这让我有种抓小三的感觉,我怒气冲冲的摁响了门铃,看到林铭之之后,我一阵后怕,什么叫做逞一时快意,这就是。

我为什么来这里呢?我总不能告诉林铭之,喂,我是担心你把卿风给解肢,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来阻止这场浩劫。笑话,我怎么可能那么说,但事实是,我看着一脸黑的林铭之,问得小心翼翼,“喂,卿风还在吗?”林铭之挑挑眉,表示不解。

我一把推开林铭之,没有血腥味,没有分离的肢体,没有染红的被单,我松了一口气,诧异的嘟囔道,“居然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看着林铭之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战而败,我想我得说点什么让他知难而退,

“你和卿风隔的东西太多了,不仅仅是年龄。你那么聪明,该知道有些爱情不是用你爱我我爱你就可以衡量的,有些爱情并不纯粹,怎么说呢,它不仅是两个人的事,糅合和另一段感情,另一份心意,另一种爱慕,所以当你想和爱的人拥抱的时候,却现中间隔了层层阻碍,你们越想靠近离得越远,最后连含泪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我和卿风之间不就是隔了个谢致远。”我去,刚刚我说的一番话林铭之只听见了前面一句,我舔舔嘴巴,摇摇头,说,“铭之,不止。”

这是我第一次叫林铭之的名字,也是我第一次开始阐述别人的故事,并不热衷把别人的故事转告给另一个人,那是因为这世上好多东西都不能感同身受。

我再次舔舔嘴巴,望着林铭之,不止一个谢致远,还有一群踏着泪水与欢笑成长的人和那一段沉甸甸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