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少林寺,为了避开对方,嵩山派才会在胜观峰建派。

当然。

“好美!”

尤其是在面对这种生死地步的时候,在讲什么慈悲为怀,那便是彻底的迂腐了。

“我艹!”

这要是被三位师太,尤其是仪琳的师傅,那个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看到了,那还得了?哪怕是自己现在被不戒和尚去了势,但是田伯光仍然觉得对方不会轻易的放了自己。

在重新起身的时候。

“天黑的有些早了!”

至少令狐冲没有岳不群那种讨厌的君子气度。

山顶。

是一种舒心,还是一种感叹?

岳缘的出现地点,五仙教自然探查过,是从恒山派那一群尼姑窝里走出来的人,可是怎么会与圣教牵扯到了这么大的关联?

这个女人便是东方不败?

故而。

抬起头,接过蓝凤凰递过来的酒坛,岳缘笑了,道:“凤凰姑娘,刚才没看见我正在发呆嘛!”

在心底,岳缘对东方不败如此做法感到奇怪。

此时随着贵公子手指的波动,这两个铃铛正不断的在桌面上滚来滚去,相互的撞击着,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唉!”

眼前这绝se佳人的那一袭大红裙实在是太大了点儿,岳缘几乎是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一坐,基本上就是坐在人家姑娘家的裙子上。这种场景,着实让岳缘第一次遇见。

“当然不对!”

摊开双手,岳缘很是随意的说道:“正道之所以称正道是有原因的,而日月神教被称为魔教自然同样有着因由。凡事,都不能说的太过绝对!”

既然金钱利诱什么的都不能打动岳缘,那么嵩山派便使用了恐吓。

一声叹息,从嘴中发出,曲洋收回了目光苦笑起来。随手解决教中叛徒,对那人来说自然是随意至极的事情,在教中几年来,他太了解那人的行事手段了。

而眼下,这两人竟然对这个年轻人无可奈何,那么就是说两人对对方没有丝毫危险性。

这是每个人的经历所得来。

岳缘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好半晌才开口道:“你这个太消极了!”如果年纪大,而且是经历了无数事情,过往事情皆为烟,岳缘或许会选择不如归去。

“是的,师娘!”

“嗯?”

叹息了一声,慵懒而娇媚的嗓音继续说道:“可是我偏偏不让那些人如意,正道人士没有这个胆子,我有!在我的示意下,你的事迹当流传天下,任何人都不能不知道!”

局面陡然间变了。

便是嵩山派来到这里的人的生死。

人,有自知之明。

“小和尚!”

“咦?”

剩下的话没有说明,却是在在场其他的聪明人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怒斥声中,一边的丁勉回头望去,瞧清了那白色物件。赫然是一柄白玉折扇。而同时。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了台上。来到了林平之的身边。

再说,因为辟邪剑谱的事情,余沧海就已经沾染了一身腥,至少在这里以来,恒山派定逸师太便没给他过好脸色看。

好半晌。

什么是江湖?

小姑娘盯着林平之手上的那小元宝,眼中也露出了明显想要的神色,但是却没有如林平之想象中那样过来拿钱,而是那小小的眉头一挑,很是不屑的说道:“小和尚,你这是想用银钱那堵我的嘴吗?”

这种情景,对于田伯光来说可谓是极大的冲击。

这尼姑怎么会落在田伯光的手上?一想起田伯光的德行,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对于仪琳的遭遇都很是担忧了,而且估计定逸师太知晓自己小徒弟的遭遇后,以她那暴躁的脾性,估计是满江湖的追杀田伯光。

见仪琳那认真的眼神,田伯光想了想觉得还是得给眼前小尼姑一个面子,说道:“那我听听看!”

目光在岳缘的脸上停留了下,岳不群的目光终于从他的身上挪开,移到了旁边已经被剃了个光头的林平之的身上。对于林平之眼下的发型,哪怕是一直保持着君子之态的岳不群也颇为意外。

一边的林平之见状,想了想也掏出了一锭比岳缘给对方的元宝稍小一号的银元宝放在了托盘上,道:“你的故事我听的舒服,而我师傅也听的师傅,这算是我赏你的!”

岳缘摇头失笑道:“你太小瞧了这名声的影响了,而且王老更是你外公,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做的离谱的!相反,你们林家三人在王家才有危险,而你离开了,这对于你的父母还是一种无形的保护。”

内有剑宗弃徒,外有魔教、嵩山派虎视眈眈……这种极端的压力下,华山派现在还能够保持眼下局面,声望上在五岳派中不落除去嵩山派的其他三派这已经是费了好大的气力了。

心中对蓝凤凰的盘算不满,但是老竹翁却不能说出来。在这些事情上,圣姑可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根本不允许旁人指手画脚。神教里面的阶级便是如此。

洪七公!

目光疑惑的望着岳缘。视线在那轻盖在杯子上的白玉折扇停留了一下,蓝凤凰皱眉道:“怎么岳公子今天变小气呢?”

“岳丈大人!”

点点头,对于林震南夫妻二人的选择,岳缘没有任何的意外,吩咐道:“那么去准备吧,我们等会启程!”

正当林平之以为今晚将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却听坐在椅子上正把玩着酒杯的岳缘突然出声了。

房间中,岳缘自然不知晓大厅里发生的事情。

可以说,江湖上剑法能有如此威力差别的,也唯有眼前的辟邪剑法了。

“田兄不过历了一劫,最终化作了蝴蝶破茧而飞了!”

说着的同时,岳缘的脑海中想起了那天自己与蓝凤凰所见到的那只采花的蝴蝶,如此鲜艳的让人惊艳的模样却是他这一生来首见。

“真的?”

仪琳瞪大着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睛还有些水肿,显然是田伯光之死让小尼姑很是忧伤了一把。

一个自小便是在尼姑中长大,心思纯净的如那百合花,生平不敢沾染丝毫鲜血的心善之人,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不可不戒那般逝去,这对于仪琳那纯净的心灵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