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会怀疑那名叫苏悦的女子乃太子派来的奸细。又或者,是想依靠她的美色来俘虏他。但是,明明他对此甚是排斥,却又为什么在看到她时,会有一点动心呢?

见此情形,蒙面人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虽看不到他面部的表情,但他掐在苏悦脖子上的手却情不自禁的松了松。

就这样,苏悦被软禁了。

“谁说我没见过女人,我只是没见过你这么丑的女人!”玉子泰抱着双臂高傲的回敬道。

呼!好险!

“唉——”苏悦伸出手去,想叫住她问个明白,小婢却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

出完气的他本该一身轻松才对,可是,为什么他偏偏觉得心里堵得慌呢?该死!他低声咒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在骂谁。

苏悦一脸惆怅,无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双炙烈的眼睛在狠狠的盯着她,那眼光就向要把她的身体烧一个窟窿。

“我……我,我,叫苏悦!”她战战兢兢的答道,傻子有时会有暴力倾向的。

苏悦撇撇嘴,不就是一盘点心嘛?用得着这么苛刻吗?这难道就是有钱人家的作风吗?粉衣小婢忽然抬起来头,眼睛亮亮的说道:“姐姐,你能代劳一下吗?”

想故技重施?也太老套了吧!你以为我玉子泰同样的当会上两次?是你自己是白痴呢?还是把我当白痴呢?

这人也太可恶了吧,路这么宽,偏跟她抢道,苏悦有些不悦,抬起头来向那人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这一翻不要紧,苏悦登时惊得花容失色,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你。。。。”

话一出口,陆晴云便被这龟家族给吸引了,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难道,她的人生从些就没有乐趣了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哀伤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红棉花!”苏悦兴奋的脱口而出,那些树木远观之下,好似一团团火苗在枝头尽情燃烧、欢快跳跃,颇有气势。

街上的父老乡亲听到动静,都纷纷围了过来,登徒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等下流事情最为人所不耻。大家你一拳,我一腿,向雨点一样攻击起高大男子来。

虽然天佑这种做法她很不赞同,但再怎么说天佑也是跟她一边的。苏悦赶紧一把推开高大男子,他一不留神,手一松,天佑又像只泥鳅一样钻进了人群里。

如今脚踏的这块热土名曰大壁,国土富饶,国富民安,近年来甚少有外族入侵。这都归功于郭子默大将军,其以无比神勇之态勇挫边境四小国,稳定了大壁江山。然,当今皇上已是风烛残年,估计时日不多矣。皇帝的宝座自然应顺理成章的由太子东方誉继承,但是,被封南土的三皇子奇王东方渊年纪稍长太子,照大壁皇规,理应由他继承。然,十年前皇上不知信了谁人之谗言,认定他乃前文皇后与情夫私通所生,遂将之封王远谴南下。并废了他的母后,将她打入冷宫。文皇后不堪受辱,以死明志,投井自杀了。不久,皇上便立东方誉之母,何昭仪为新后,东方誉为太子。因此,作为害死文皇后的凶手,何昭义有重大嫌疑。本来一对情同手足、相亲相爱的兄弟,却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不得不反目成仇,一场夺嫡之战随之展开。

“总之,就是谢谢你们啦。”苏悦再笑笑,看到少年干净的笑容,心情也不由得舒畅很多。

举头看着墙上的美人,东方渊眸中一片伤痛,他哽咽着低低呢喃:“母后,孩儿好思念你啊!”

要她出题?甚好!这样就比较有胜算的把握了。歪着头思考一番,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浮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