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什么诺言?”

套话倒是可行,要找准时机。

白黎只肯花力气给他翻一个白眼。

次日,太阳当头照。

因此,当年的扔玻璃嫌疑人矛头一度直指背后拥有齐氏撑腰的齐景昊。

戒网看这位知名影星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二傻子。

之后她来到大师坟前给他磕了三个带血的响头,留下一笼屉热腾腾的肉包转身离去。

当然,有拥戴者就一定有反对者。

白黎:“……哦,这么说吩咐他们扯这种谎的人真是太卑劣了。”

邵钧天淡淡回答道。

白黎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落在不远处正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要没出息的倒地不起的齐景昊,这家伙听完佣兵小队跟白黎的对峙,咬着牙齿眼睛都快红了:“是我哥让你们这么干的?”

齐景昊愣了一下,上前几步叫住他们:“等等……我怎么办?”

白黎:“活了几百年不吃不喝不死的生物……天啊,我都不知道我们这趟的目的是寻找长生不老药?”

只是可惜,藏剑山庄只铸宝剑,对于剑术一窍不通的白黎来说,就算真的得到一把,估计也只能拿在手里瞧着好看。

白黎一面喝茶一面漫不经心地打量四周,在齐靳将要以此为由出询问之前收回了目光,率先开口道:“其实我今天来,不单单是来看齐景昊。还有想跟你谈关于进密道的事。”而且说实话,后者才是主要原因。

邵家有两位老人。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数目正好的碗筷。

这绝对是个劲爆到足以让全城狗仔齐鸣互咬的大新闻,他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不那么幸灾乐祸,可当最后那四个字脱口而出时,白黎还是忍不住高高扬起嘴角,“为什么?”家长不给买糖吃?

孤陋寡闻的年轻艺人想象不出什么叫做用于拍摄的菜……木头雕的?

“我们确实值得拥有。”说这话的时候刘小梅的眼神专注在被固定在广告牌顶端,那个随风摆动的纸袋上面。

四周气温猛然下降,白黎几乎是同时就想起他口中这个‘谜之组织’的老大就是眼前的这位相貌出众的高大男人,而且他最近刚刚晋升为自己的顶头老板。

白黎愣了下,恍然想起下午他确实被刘小梅问起落脚地,而邵钧天现在站着的地方可以将整间酒店的所有房间外窗一览无余。

“……”

宋凯文:“……”

之后就是让他补拍摔泥坑的镜头,然后问题就来了。

刷完八卦白黎好奇地抬头,眼神光芒闪烁地望向面前这位八卦第一当事人:“真有神秘人这号人物?”

邵钧天:“武打影后刘小梅,新晋偶像齐景昊。”

还顺带关上了窗户,虽然他觉得凭齐景昊平日里那注重自己酷霸拽形象的样子,应该干不出蹲墙角扒窗台这种事。

阿姆一脸斩钉截铁:“就是跑了。”

白黎咬着筷子,寻摸着他这几天确实在这个村寨里生活得有点过于安逸,安逸到有点不务正业的地步。

白黎喉头干涩:“对。”

应该是要从几百年前开始说起,穆卡这一家祖上开始就世世代代住在这个山谷当中。

然而奇怪的是,被撞进水潭的男人隔了很久都没有再游上来,跟阿姆扭打中的男人忽然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三两下狠踹开打算跟他死缠到底的少年,瘸着腿走到水潭边探头往下看。

“是有人把她抱走了。”

在两人进屋‘密谈’之前,巫医在官方方面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什么,对着院子里拉着妹妹对白黎一脸嫌弃的阿姆郑重道:“别干出偷听之类的事。”

白黎愣怔了一下,涨红着脸现自己手下的不是什么凶残野兽的皮毛鳞甲,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和她一贫如洗的胸部。

白黎毫无形象地仰头灌水,完了道:“是个屠户,无论是上山打虎还是下水打渔都是一把好手,脸上一道大疤。曾经创下一天打死十八只老虎的记录,可厉害了。”

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秘密。

白黎抬头:“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祝融神殿,风蜈皇和它的子孙后代们居住的地方,他可从来不知道那只大蜈蚣可以通情达理到放任一只来历不明的秃毛鸟霸占自己的专属祭坛,除非……它也去云游了?

齐景昊:“……”

再按照惯例,手脚、腰背及脖颈处都佩挂上精美的银饰。

总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信息量巨大的消息,就这么轻易地对我这种还没一脚踏进你公司大门的艺人说出口真的好吗……而且不带你这么咒旗下艺人的啊咱们还要不要好好玩耍下去?

连得空过来围观的宋凯文都忍不住赞叹:“干得不错啊?”

随着周围村民议论中对于宋凯文这个离家几年一回来就带了外人的行为而表达出的不满和责难,就连听得一知半解的齐景昊也没忍住地跳了跳额角青筋,张口准备说些什么让他们闭上嘴。

齐景昊被噎得脸色泛红,一脚狠踹向前面的座椅。

宋凯文:“……啊?”

原本就是作为歌手出现在观众视线内的白黎在行他的第一张单曲之后,不出意外地取得了相当火爆的成绩。

故事的结尾,就是这位中二期持续的有点长的二少爷最终因为某种莫名其妙的理由主要还是他自己脾气作死跟对方闹翻,拆伙,然后从此彻底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