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还想继续踹，但动了动腿还是放弃了，曹沐跟块石头似的打死不动弹，再踹下去只会让自己้产生正在干点儿什么的错觉。这种时候还是保持僵直得了，曹沐只搂了他一条胳膊，那就放弃这条胳膊吧。
接着是买鞋。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感觉到被人期待是什么时候了，或者，从来就没有过？
“走？”曹沐靠着墙没动，只是瞪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低下头，“我忘了我坐在这里是要干什么了。”
“这样笑的话你会结巴么เ，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楼ä下买，不要走，走远。”沈东交待他。
“嗯，”曹沐开门走了出去，又回头冲他笑了笑，“就算不记得是去买早点，我也能记得你在楼上。”
沈东把桌上的地图和本子收拾到一边，坐在椅子上看本地早间新闻，想看看能ม不能ม给他们找余小佳带来什么灵感。
过了不到十分钟，房门被敲响了，沈东站起来过去开门，这么快？
“这么……”沈东打开门，还有一个字卡在嗓子间里没说出来，门外站着的人让他瞬间怀疑自己昨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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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疯狂游戏
沈东为了确定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一掌把门给拍上了。
在门后定了定神之后,ไ再次打开了门,门外景物依旧。
他用手撑着门,ไ忍不住问了一句自己้听起来都有点儿莫名其妙的话：“你是谁？”
“真是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变什么样，你不记得我是谁了？那ว曹小鱼是不是也开始结巴了啊……”洪杰靠着门外的墙,摆了个还不错的姿ู势。
沈东实在震惊得有点儿要变成真哑巴的趋势了，洪杰走进屋坐下了,他都还没说出第二句话来。
洪杰往屋里转圈看了看：“这是租的房子吗？”
“是，”沈东总算是出了声音，趁着这会儿他赶紧问了一句,“你怎，怎么来，来了？”
“闲着没事儿就来了，船长嘛，周游世界ศ也很正常，”洪杰冲他挥挥手，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海螺，“这个是给你们的礼物，昨天船翻了我顺便潜了一下水捡到的。”
“谢谢，”沈东接过这个新鲜的海ร螺，脑子里对洪杰的印象完全变成了一个巨เ大的问号，“你怎么知，知道我们在，在这儿？”
“你们上新闻了知道吗，早上买一份报纸，就能ม看到เ你们从水里被捞起来的照片，像被海盗打完劫再丢回海ร里一样，”洪杰站起来推开了阳台的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早上好啊！颓๙败的城市！我是……”
沈东冲过去把他拽回了屋里，他还是挣扎着把后面的话在屋里喊了出来：“杰克船长！”
洪杰神智不清的状态没有改变，沈东知道自己要不一个个ฐ问题问出来，洪杰不可能自己把这事儿给说明白了。
于是他把洪杰按到椅子上，手指着他鼻子，放慢语：“船长，我问，你答。”
“游戏么？”洪杰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掀开眼罩看了看他，“行吧，你问。”
“怎么，找到เ这儿，的。”
“我不是说了么เ，看到เ新闻了，去派出所一问，你们不是还登记了个住址吗，太容易找了。”
沈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洪杰，他还是一身杂乱ກ而抽象的打扮，衣服看不出有几层：“就，你这样的，警察会，告……诉你？”
“我好歹是个船长！”洪杰很不满，“他为ฦ什么不告诉我！”
沈东觉得洪杰有可能ม是把警察折腾出精神问题了才拿到的住址，他理了理思路，继续问：“行，那你，怎，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这儿？你是说这个城市？”洪杰笑了，把眼罩摘下来甩了两圈儿又横着勒在脑แ门儿上，“曹小鱼那ว张宝贝纸条我看了好几年了，地址我早ຉ背下来了，你这种都快长在上的人肯出来休假，还带着曹小鱼，还能去哪啊？”
沈东看着洪杰崭新的二郎神造型叹了口气。
也就能问出这些了，虽然他对洪杰还有一堆没想明白的，但明显不能ม用普通人的思维来丈量洪杰……
“能洗澡吗？”洪杰站了起来，抖了抖衣服。
“能。”沈东指了指浴室。
洪杰拿起包进了浴室，又很快退了出来，看着沈东：“浴室的门没有锁。”
“嗯，坏了。”
洪杰没说话，继续看着沈东。
沈东莫名其妙地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按了按额角：“没，没人看你。”
“那就好。”洪杰转身进了浴室。
沈东觉得头有点儿晕，连喝了两ä大杯水才算是让自己静了下来。
但没等他开始思考，洪杰居然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要不是他换了一套衣服，沈东差点以为他就是进去检查了一下门锁就出来了。
不过换了衣服的洪杰让沈东有点儿意外，认识洪杰时间也不太短，沈东还是第一次看到เ他摘掉眼罩，换下了那几层乱七八糟的布片，穿上了普通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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