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凤、全天秀和花儿瞪大眼睛看着明香婶和张国凤,有点不敢相信她们说的话。
朱国秀从卫校一毕业就回村当医生,干了十多年了,看到过无数稀奇古怪的病症,也见过无数农药中ณ毒的病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症状的,她惊诧不已,嘴巴张了半天没合拢,她问:“奇怪呢,这地方แ又接触不到农药……怎么水肿成这样了?”
五个女人开始不信,一看二赖子的敏感部位,都惊呆了:我的天,好大呀,真肿了!
胡天凤身子笨拙,脑子反应却不慢,她假惺惺地扑腾几下,象征性地反抗起来。
抬腿跨门槛时,她心又软了,“二赖子呀,女人惹不得啊,那都是定时炸弹呢,不晓得哪天就了。”
“你真想要?”
全国秀没有理张国凤的,她大声说:“哎,你们以后也别在我这儿聚会了,让祝书记知道了,影响不好。”
吕二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说:“王小梅,你过来,我问你。”
王小梅装出庆幸的样子,笑笑说:“运气好,鬼就没见着。”
明香婶说:“村支书祝国康不就是么,那ว个老东西就像一条公狗,看上哪个娘们就去敲哪个的门,硬是把人家的家当成他自家的小菜园子了。”
二赖子感觉好爽,爽得不能自已了。
王小梅的心里也奇痒得不行,想二赖子快点进入正戏,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说:“你先淡定,坐起来,别盲人骑瞎马,先认一认道,有的放矢……”
“好,必须的。”
他看到王小梅还蹲在水边,拿着那条裤衩,像是在沉思,就说:“小梅姐,你蹲在这儿想什么呢?”
觉得还不解恨,她又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臀儿,“你不是说男女之ใ事你也会么,会个ฐ屁呀!”
“我不信你不想四哥。”
这桃花湾里的留แ守妇女,谁没和那ว个祝国康打过野战啊?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国康一模一样哩!没听人说吗?在这桃花湾,他当支书的,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中餐,口中食。
“切,小梅姐,你不信啊?像我这么大的男人,要是搁到以前旧社会,已经是妻妾成群,娃儿一大堆了。”
祝国康终于听出二赖子的话外音来了,立即拉长了脸,似乎还红了,他不高兴地说:“二赖子,你小人小心眼儿却大得很呢,怪腔怪调的,你羡慕忌妒恨啦?日他娘,有意见就到茅室后面提去。”
与此同时,祝国康也心满意足地泄了一塌糊涂,完事了,他站起来系裤带,一抬头看到了二赖子。
二赖子根据这失魂落魄的声音进行了一番๘推断,尼玛,一定是一对狗男女躲在这荆条丛中打野战,战到เ激烈时,情不自禁出了那ว种嗲声嗲气的叫声。
离既定的动工剪彩的日子越来越近,据说到时还有省里的重要领导要来剪彩。于是,来桃花湾做工作的力度明显加大,县里、乡里、村里的干部们像走马灯似的,走一茬,来一茬,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走村窜户,连哄带骗加威胁,用各种方法向这10多家钉子户施ๅ加压力,甚至放出风说要组织人力来强拆,有点狗急跳墙的意味。
这么大的桃花湾,几乎成了祝国康家的后花院,他眠花宿柳,几乎是随心所欲。
二赖子感到奇怪,王小梅都很想全老四的,难道说这胖女人对男ç人没兴趣?他问:“为什么呀?你连老公就不想。”
“嗯,不想。”
“不可思议,没法理解。”
“他喜欢打我,动不动就要和我打脱离,威胁我。”
胡天凤说着,还不停地看窝棚外面。
二赖子拽住了胡天凤的胳膊,胡天凤甩了甩,却没甩开。
二赖子说:“天凤嫂子,我今天中毒只怪你,要是报警,你要判最重的刑,估计要把牢底子坐穿。”
胡天凤有自己้的想法,她眨着眼睛说:“呜,是张国凤叫我喷的,要怪就怪张国凤。”
二赖子摸着胡天凤肉感的胳ฑ膊说:“你要是同意和我睡觉,就没有后来中ณ毒的事了,导火索还是你……我要报警,你的责任最大。”
看了看红着脸的胡天凤,二赖子又说,“等我下面那玩艺恢复了,我想跟你睡觉,你同意不?”
胡天凤摇摇头说:“不同意。”
看了看二赖子的脸,“你太小了,整整小我1้0岁,大伙儿都说你胎毛就没干。你经常伸手摸我们女人,揩油水,张国凤早ຉ就想治你了。”
看胡天凤不顺从自己,二赖子不高兴了,拿出手机威胁说:“好,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让你们五个人都去坐牢。”
胡天凤伸手抓住了二赖子的手机,嘴里说:“我怕结巴晓得了打我,他打人都是往死里打的,还威แ胁要和我打脱离。”
“你的小虎长得跟祝书记一模一样,结巴哥怎么เ没跟你离婚啊?”
“他说了,我这一生,只原谅我一次。不过,那次我差一点被他打死了。还有,祝国康答应给我们批二胎指标,让我们再生一个。”
二赖子搂住了胡天凤,她推了推他,没推开,就低下头不动了。他想吻她的嘴,她躲开了。
二赖子说:“亲嘴又不会留下痕迹,更不会生娃,你怕什么?”
胡天凤锁紧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