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边关度飞已完全不能再战,而这边四人也打得难分难解,叶星落蓦地站起,迈步向场中走去。
薛仁贵勉强睁开眼,只见花浪正关切地望着他。
马上骑士年约二十,身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羊皮长袍,背后斜插一枝碧绿的玉萧,说不出的儒雅俊秀。马是一匹白马,通体雪白,不带一根杂毛。人潇洒,马威武,登时吸引了院中所有人的目光。
花浪又叹气道:“说我好的人遍地皆是,说我坏的唯你徐大小姐一人,不知是其他人糊涂呢,还是你徐大小姐的欣赏水平有问题?”
那少女也学他的样子叹气道:“世人都易为一时的假象所迷惑,却不知其中包藏不为ฦ人知的祸心,我既ຂ劝不醒他们,也只好为他们祈福,希望他们能吉人天相。”
花浪大笑道:“原来我的形象在徐大小姐心目中居然如此伟大,我真是大感惭愧。”
那少女笑得很开心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哪有什么形象可言呢?还伟大?”
花浪挺胸道:“象我这等知名人士,自是英明神武,怎么能没有形象呢?”
那少女悲天悯人般摇头道:“执迷如此,真是可叹。迷途知返,尚为ฦ时未晚,若你仍如此执迷不悟,只怕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花浪笑得前仰后合道:“徐大小姐还真是有道之ใ人啊,既ຂ然徐大小姐如此教诲,我就改过自新一回好了。”
那少女顾不得调侃他,奇怪道:“你有这么听话?”
花浪正色道:“有一件不平之事,本来我想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经你这么一说,我忽觉得心中有愧。现在我就为受害之人出头,不讨回公道绝不罢休。”
那ว少女隐隐觉得不妙,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花浪一本正经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既然你认为我不是好人,那我就当你的面做一件好事给你看。”回头对得福道:“得福,把刚才的事说给徐大小姐听听,放心,有徐大小姐在,绝不会让你吃哑巴亏的。”
得福可一点也不放心,他的脸色比窗户纸还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少女冷冷望着带头的武士,喝问道:“你们做了什么事了?”
那带头武士强辩道:“是这小子挡着去路,我嫌他碍事,轻轻推了他一下而已。”
花浪冷笑道:“是啊,只是轻轻一推,可人家得福不是你那样的高手啊,要不是我的兄弟眼疾手快,只怕他已摔断脖子扭断腰了。即使这样,你看看他的脸色,怕三五贴膏药都补不回他受的惊吓。徐大小姐,你不会就这样撒手不管吧?”
那ว带头武士瞪了花浪ฐ一眼,还待要说话时,那少女已借口道:“钱武,你太过分了。把钱拿来。”
那武士不敢回嘴,乖乖取出一个秀囊。那少女抢过一锭黄金丢给花浪,恨声道:“算你运气好,又让你逮住这些人的把柄了。拿去装好人吧。”
花浪接过黄金,一脸委屈道:“我只不过听你的劝告,想做一次好事罢了,怎么又成了装ณ好人了?”
那少女恨恨道:“只会欺负我这女儿家,你不是坏蛋还有谁?”
花浪叹道:“公道自在人心,徐大小姐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
那ว少女忽笑道:“信你才怪。”又和颜悦色对得福道:“我手下人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如受到什么惊吓,那真是对不起了。拿着钱买点药,再好好修养一下。”
得福的脸色变白很大程度是因为ฦ认出少女的身份,而不是被那一推吓出来的。这时见那少女如此客气,受宠若惊下道:“其实我没什么事。”
花浪推他一下道:“徐大小姐关心你,你只要谢谢她就行了。这么强撑装什么好汉?你这不是又把我的形象给丑化成讹诈的小人了?”
得福马上住口不语了。
那ว少女扑哧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再理会花浪,她对众武士道:“我们走。”
一众武士簇拥着那少女下了楼,花浪等自然是闪在一边。得福带着其他三人上楼去了,花浪却用微笑目送着那少女。
那ว少女行了两步,回头向花浪恨恨道:“今天没空和你算帐了。不过你不要让我抓住你,到时有你好受的。”
花浪摇头晃脑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徐大小姐不要太执着了。”
那少女还想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却终忍不住嫣然一笑道:“走着瞧好了。”
直到那ว少女一行已๐下了一楼,花浪ฐ才向三楼ä走去。
花浪来到เ包厢处,得福刚ธ好为叶星落他们沏好茶出来。
花浪ฐ笑嘻嘻道:“也不知你是好运还是倒霉,反正没出什么事,还有一锭黄金入帐。”说着将手中的黄金塞在他手里。
得福已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有点变了,不知所措道:“花爷,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花浪ฐ笑道:“你怕什么?钱会咬手吗?放心,有什么事我顶着好了。”看得福仍是犹豫不决,他接着道:“帮帮忙快点上菜吧,我都快饿死了。”
得福终于收起黄金,千恩万谢地走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