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
“听说你昨天很生气?”
“怎么เ啦?”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食堂,幸田雪子正独自用餐。
“我也是来关灯的。”
富冈喝了水,慢悠悠地上了二楼。阿蓉已不在房间里。富冈锁上门,仰面倒在床上。听着弹簧压得咯吱作响的声音,富冈一动不动地凝望天花板上磨砂玻璃的电灯,心中一片空白。如水的寂寞,像一块湿手巾一般从头顶压下。人一旦躺下,给妻子写信也成了一件麻烦事儿。富冈换上黄色的睡衣。那是阿蓉用心洗过又熨得平平整整的睡袍……难为了阿蓉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