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两个星期过后,秦科要重新回到学校母亲的怀抱。
我心想,有什么好叙的啊,咱们俩的过去就是我的欢乐颂,他的辛酸史。
秦科貌似也很喜欢他,两ä名外戚就此结成了坚固的同盟。
我总是成为那些强者(譬如我妈和秦科)铁血政策下的牺牲者。
我整个人往前扑,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点儿,我又扒拉着四肢往上拱。
我伞也不带,直接去咖啡茶座见小卷了。
这样想着,我竟然心情愉悦了,并笑着对小卷说,多吃点多吃点,不够咱再买。
他捏着那只熊说,你看她的表情。
一时间,三人都没话讲。
还在那儿吐呢,背上突然多了一只手轻拍着。
他笑,露出白牙,在初春阳光下反着寒光。
我问,什么好巧。
这可是赤裸裸的侮辱。
总而言之,我就如此这般朝着剩女的方向正步前行。
我是反抗被压制ๆ,再反抗再被压制,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了出来,我两手交叉护住胸ถ前说,不要,我要把我曼妙的胴体献给新婚之夜!
他笑,不要?由得了你说不要?
于是,我们上演了原始人的追逐战。
我一边跑一边开心地叫,救命啊!弓虽女干啊!救命啊!弓虽女干啊!
我承认我玩得太high了,完全忘了这个房子还有别人。
所以当秦妈妈敲响房门,并支支吾吾问“你们怎么了”的时候,我瞬间石化并感觉到เ我的脸已经成功地丢â出银河系了。
谁和谁有一腿(2)
沙发上,我陪秦妈妈坐着看连续剧。
开始时秦妈妈就微笑地说了,大清早的待在房里有什么好做的,不如下来陪我看电视吧。
经过昨晚一役,我心虚地觉得,秦妈妈的前半句话里藏着很深很深的寓意。
所以我不得不正襟危坐,背挺得直直的,脖子也竖得僵僵的。
那ว个ฐ国产电å视剧播着什么เ我并不关心,只不过这一集再不完,我这挺着过直而僵硬的身子骨就要“嘎吱”——崩掉了。
秦科接了个电话,合上手机说,一个朋友今天过生日,打电话要我们过去聚聚。等秦帅来了咱们就一起走。
我心中顿ู时充满了光明,并替我笔直的脊椎骨像那位素未谋面的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没等一会儿那ว个秦帅堂哥就来了。
他穿了一件花格子的嬉皮衬衫。要命的是,他还在上面打了个ฐ黑色的正装领带,更要命的是,他还指着那条领带抖着眉毛颇为得意地问我,弟妹,看看,怎么เ样?
难道要我说,你打的这条领ๆ带就如同小丸子他妈脸颊边那条褶子一样的囧吗?
可他都喊我弟妹了呀,所以我只得违心地说,十分得,恩,有创น意。
据秦科说,他的那个朋友生在“十一”,所以他爸爸不可免俗地给他取了“周国庆”这个响当当的名字。
周国庆本人以为这个名字会让他怂一辈子,没想到เ反倒是这个名字给他带来桃花运。他的现任女友,也就是他大学里一门选修课的同学,在第一节课后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喂,你十月一号生的是吧?还真是一个容易看穿的名字呢(旁边配注一个ฐ鄙视的表情)。周国庆当时那ว个气啊,本来这个名字就让自己窝火,偏偏这火头还让人挑起来了。自此呢,他就和那女生铆上了,铆着铆着最后竟然铆ຆ出了爱情的火花。
回想我和秦科那段儿,我感慨,误会不愧为滋生爱情的温床啊。
周国庆他们包了一个大包间,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
我扫了一眼,竟然看到เ个眼熟的。
那个拿着酒杯向我们微笑点头的美人不就是李佳人么?
我下意思抬头看秦科,可他只是面带浅笑却并不说话。
倒是旁边的堂哥说话了,他说,啧,怎么她也来了。
我看向堂哥,他表情臭臭的,怎么秦家的男人都不喜欢李佳人么。
旁边突然蹿出来一人,拍了拍秦科的肩膀笑道,哟,这就是你媳妇儿啊!恩,比我的那个要漂亮多啦。
这话音刚落,他耳朵边就多出来一只手,手的主人说,周国庆你说什么呢我没听到,你说大声点儿!
周国庆一边护住被揪的耳朵一边说,你没听到เ,揪我的耳朵干嘛?
女孩儿的手果断地旋转9๗0°,就听到周国庆哀嚎,这女人疯了么เ?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行么,看在我生日面上放我一马。
女孩儿闻言松了手,然后笑得甜甜地对我们说,今天犬夫生日,大家来了就好好的玩吧。
我看哪,这女孩儿以后绝对不输我妈。
有人把卡拉ok的话筒递过来,说要新来的秦夫人唱首歌。
我无助地看向秦科,我的演唱功力他是见识过的。
记得第一次唱歌给他听后,他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你如果给我们的孩子唱摇篮曲,他绝对不会睡着反而会吓醒。
我为难地拿着话筒说我唱的不好,四周的人开始起哄,秦科笑着说,去唱吧,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