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一个机器的时候,八斗哥眼睛一亮:好像就是这台啊!
一口气回到家,时间已๐经是下午了,胖子就出去买菜,然后动手做饭。李小曼也上来帮忙,不过胖子一瞧她拿菜刀跟攥警棍一个姿势,干脆把她撵一边去了,根本就没下过厨嘛。
“这地毯很软乎,爬起来应该很舒服——豆豆,上来,老爹跟你骑大马。”胖子真就趴在地上,然后豆豆骑上他宽阔的后背,胖子就像在家里一样,跟儿子玩起了骑大马的游戏。
周围的人爆出一阵哄笑,西装男连忙掏纸巾,花容失色的楠楠小姐跺跺脚,然后扭着丰臀找洗手间去了,并且一直就没有再出现。
避开了一位过来搭讪的俊男,李小曼干脆到外面透透气。蹲在鱼塘边上,看着里面的锦鲤悠闲地游着,李小曼闷闷不乐地想着心事:也许人和塘里的鱼儿一样吧,总也游不出这个圈子。不知不觉,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这塘里的鱼是不是真的很快乐——
“据说当年程咬金的三板斧有一招叫劈脑แ门,果然厉害,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八斗ç哥虽然双眼紧闭,但是七哥知道,这话肯定是对他说的。
“你看这颜色深暗,明明是红木嘛,三百块还是瞧着老太太怪可怜的——”赵先生对八斗哥的说法嗤之以鼻。
“八斗ç,没你事,去帮你兄弟把家里那口大水缸抬出来,马上要拆迁了,破烂东西也该早点折腾。”街坊李二婶吆喝一声。
等爷俩回到家,已经中午了,给豆豆在院子里冲澡的时候,胖子的手机在屋里响了,接起来一听,里面是个ฐ很柔的声音:“高——先——生——吗?”
“小曼,小心,这些都是野猫——”八斗哥还真担心李小曼细皮嫩肉的小脸被猫挠破。
趁火打劫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很快就被消灭在萌芽之中,呼啸的警笛不断在提醒着人们。
王瞎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出来吓死你,孔老夫子知道吧——”
八斗ç哥把豆豆放到地上:“请您老指点迷津,贵人在何处?”说完,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给瞎子磕了仨头。
“小朋友,你家是哪的?”胖子蹲在那ว个小黑孩身前,心里最脆弱的那根线又被拨动。没法子,自从上小学那天,老爹告诉他是从阳沟里捡回来的弃婴开始,胖子就立志向老爹学习。
看到这个ฐ胖子还是摇头,店主急了:“这个笔筒早有专家鉴定,是清末仿制清三代的,也算是老物件。”
“吃饭啦——”屋子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呼声。
“八十万,年轻人你想出手,我们翠玉斋就收了。”张传魁辛苦一夜,一来是给金眼雕面子,二来就是奔着这块翡翠呢。
“嘿嘿嘿,现在就交——”胖子将银行卡递给老太太。
“哎呦——”八斗哥抬着脚跳了半天,脚面子都砸青了,还好那块石头没事。
进了院子,小黑迎上来,用舌头舔舔胖子的手。因为ฦ发生这段插曲,它也暂时没被何田田领回去。
八斗ç哥要跟着作证,所以虽然有点不待见警车,却还是坐到里面;剩下的两辆车,自然也有警察开着。开风之子的那个ฐ警察美坏了:头一回玩这么เ好的车啊——
豆豆还真信了,欢快地招呼高粱:“哥哥,你说黑猫警长能抓住坏蛋一只耳吗?”
因为ฦ他这句话,整个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小黑兴奋的呼哧声一下一下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帖子之中,灌水最多就是诚信危机,另外就是对公检法的不满和职责。论坛这地方,说白了就是大伙凑到เ一起发牢骚骂人,而这两件有争议的事件,当然就成为网友倾诉的对象。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何田田心里对八斗哥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或许,一个最低微的打工者,却收养三个ฐ弃婴,而且还能把全部积蓄无偿地送给别ี人,这样的举动引发了她的同情心?
就在这时候,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医生喊了一声:“病人家属来了没有,病人脾脏破裂,引发大出血,生命垂危!”
“拿出来这个佛像就毁了,这个好像是老物件。”虽然胖子叫不准,但是也不忍心搞破坏。万一这两颗眼珠不值钱,那才是鸡飞蛋打呢。
随手找了个ฐ麻布,将佛像擦抹干净,然后就准备塞进袋子里面,也能卖个百头八十的。这时候,豆豆迷迷糊糊爬起来,拿着尿壶撒尿,哗哗完了,一边揉眼睛一边说:“老豆,小人瞪我——”
“天天驮孩子,没个ฐ铃铛怎么成。”李小曼绷着脸:“人靠衣服马靠鞍,戴上铃铛跑得欢嘛——”
“何田田à——”女记者很优雅地笑了笑,然后带着摄像师进屋。
胖子抹抹嘴丫ฑ子,把石屑擦掉:“那啥,你们翠玉斋收不?”
胖子果然打了一个ฐ激灵,肩膀上的石头差点掉下来,马猴子连忙帮忙扶着:“四万五呢,砸着你脚面子不要紧,别把石头砸坏喽——”
八斗哥连忙抱住脑袋:“别的啊,这石头里面没准有宝贝,和氏璧的事听过吧,这就跟那个差不多!”
临走的时候,瘦猴轻声跟胖子道别ี:“大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等出去之后,俺们哥仨一定登门拜访,不知怎么联系大哥?”
大伙一听,都跟着瞎哄哄,越是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受到金钱和权势的腐蚀越浅,老革命登高一呼,立刻响应。
竹棍子扒拉到เ一个ฐ肉呼呼的东西,胖子又翻翻眼睛,使劲捅了一下,然后王摄像的叫骂声就响起来:“瞎眼了,往哪杵呢。”
“俺没钱——”胖子嘴里嘟囔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