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回到小院，虽尽力掩饰，柳婆婆还是看出了异状。
明月不明所以，他所说的东西是柳婆婆送给她的，柳婆婆说只要她贴身戴着，东方卿云便会对她好，对此，她根本不信，只是柳婆婆一番好心，她只当是个“护身符”，便一直戴着。
他冷漠地指了指窗边的桌子。“戴上，专门给你做的。”
“哼！”他复又躺下，“还不快快穿上！对了，就在这里换！”他指了指卧榻跟前。
“你很期待本王那样对你啊？喋喋喋，本王这次真是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เ忠贞烈女，才那般宠你，谁料你原来……我那么เ做，倒是正中了你下怀，让你高兴了？所以日日违背本王的命令，还想再来？”
柳婆婆说得这些，明月还当真不知，原来这些年一直是东方卿云在背后支持组织的运转，而现在东方卿云一定是想摆脱掉他们了吧。明月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冒失与他相认，幸好没有冒失与司徒景南接头，原来这其中ณ如此复杂。
这大嫂倒是个质朴爽快人，见明月和她穿同样的衣服，觉得是同类人，便笑道：“是啊，你叫我刘嫂便好，妹子你呢？”
隐忍的压抑的抽泣声传入东方卿云耳膜，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折腾了一会儿，无法安眠，索性起床，也不开灯，怕开灯看到某女的惨样，会心生不忍，他摸黑穿戴整齐，出了无忧王府。
明月闭了口，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的。他年少时便是如此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对别人的想法不管不问。
桌上的菜换了数巡，他一直吃到半夜，明月却是滴水未沾。
“回来，就在这儿换。”
明月仍旧老实做着她的侍立工作，她没敢对东方แ卿云抱一点幻想，即使生了那样亲密的事，她也不敢奢望他会对她好一点，只求不招来更重的惩罚就不错了。
柳婆婆看出明月的疑惑，弃了拐杖，脚尖轻轻在地面一点，人便纵身而起，跃窗而出。
“啊？也不是……”
“***โ，我们都被派出来十几年了，他们还知不知道有这回事都不一定，靠，还完成什么任务？”
窗外风雨交加，遮掩了室内的躁动。房间里的空气越闷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