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一具死尸便从眼皮子底下失踪而且还无声无息。这井底不是有人,而是诈尸!
“陪我说说话!”胡姑娘破天荒头一次要跟离丘子说闲话,这一路上二人除了不得不说的话之外,没有过一句废话。
黑夜实在过于漫长,二人依偎着又都彼此不说话,越发显得时间难以打发。
这一次的查探一无所获,着实让人失望。三个井底洞中ณ竟然一模一样,除了三个带有一丝光线的洞是彼此相通的外,剩下的黑洞里面的情况一模一样。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下面的古墓经年累月的泡在水中不是早就腐烂不堪了吗。但看这青烟势头正旺,也许古墓距离地下水有一段距离,并没有饱受水灾侵蚀。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这就动起手来了?”胡姑娘拉住离丘子,使了个眼sè,示意他这老头不简单,真闹僵的话我们占不了便宜!
离丘子心下明白,这种处境还不是赶这女人走的时候,等出了这村就想办法将她甩开。
天sè昏暗,乌云密布,似要下雨。此时也分不清楚是辰时还是巳时,只觉得走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反而绕了一个大圈走到之ใ前看到เ那处人烟稀少的村落中。
老道士收了烟杆,问离丘子道:“你带罗盘了吗?”离丘子道:“带了!”心下想,不用我开口这前辈就知道我实际是做什么的,真是高人。
离丘子接过这七张画拿在手上仔细的端详,每一张都是绝sè美人,神态万千、姿sè各异、环肥燕瘦样样皆有,离丘子不知道这女子让自己看这画是什么意图。
至于为什么会给人指点去盗墓,离丘子路上边走边想刚ธ来到此间的琐碎事务,猛然见抬头看到เ一个妙龄少女背着药篓子。
“淋雨受了风寒感冒发烧呢,你快去烧些姜ä汤来!”钟梁将哥嫂二人扶上床,然后回到自己屋去将盗出来的金片子放好,湿衣服脱下后便去睡了,至于照顾ุ哥嫂有万瑾,在家里这些琐事他倒一点也不cāo心。
钟梁拍手笑道:“不愧是我的哥,和我想到เ一处了!”
男子紧张的握着腰间的刀柄站起身朝着树走去,汉子长得五大三粗,没有男子冷静心细,看到男子站起来,急忙站起来一脸慌张的不知所措
离丘子将手伸进水中就听到เ了那一连串的惨叫声,急忙回头去看,发现了这骇人的一幕,心里凉透了,背脊脑门上全是汗。
那纸人就保持被烧前的姿ู势一直这么站立着,全身都被烧成了纸灰却还不散架。
为何纸人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离丘子想起来曾有一门古老的邪术可以将人的灵魂抽出来附着到别的东西上,也许洪老头就是将人的灵魂附着在了纸扎人上,刚ธ才那叫声是只有人才会发出的哀嚎。
离丘子拿起一根棍朝纸人身上捅了捅,那纸人这才散架,灰飞烟灭!
被烧化的纸人发出一股腐尸的臭味,离丘子闻了一下便熏得几乎栽了个跟头,急忙捂着鼻子,用火棍拨拉着地上的灰烬,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心下觉得奇怪,既然纸扎人身上会发出腐臭味,想必纸内包的有尸体或者什么灵体也说不定。离丘子对这些邪术了解不多,心里便想,也许是束缚在纸人里面的灵魂被烧死才发出的臭味……不过没见过灵魂被烧死的模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发出腐臭味。
井底空气流通不畅,腐臭味一直在井底持续了很长时间,离丘子实在忍受不住,便背着胡姑娘,捡起柴禾换了个井底。
将胡姑娘唤醒后,胡姑娘神情显得有些呆滞,看来这一次吓得不轻。也难怪,这纸人太恐怖了,不仅能动还会思考,被烧死还能学人那般叫,不知道那sè老头玩的是什么把戏,会不会真的将人的灵魂附着在纸人内?
离丘子点上火,当明亮的火光照耀在胡姑娘的眼前时,她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说道:“那ว纸人呢?”离丘子道:“烧死了!”胡姑娘大松一口气,拍了拍酥胸ถ道:“还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小姐是因何原因放着江南的富贵不享,要走到北方来受苦?”虽然知道胡姑娘不会回答,但离丘子还是忍不住问了,这胡姑娘虽然有些身手,关键时刻也救过自己,不过看她一直为黑暗恐惧着,如果不克服恐怕ri后给自己的麻烦不会少。
被sè老头缠上也完全是因为她的美貌,如果她不长这么漂亮,sè老头就不会缠上她,那自己้也不会惹这么多麻烦。自从进来后陷入如此窘境也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那个ฐ老道士说的话也开始应验。
这老道士看来也不全是想害他。离丘子越想越觉得复杂,便将老道士的事情先放下来,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找他算账。
胡姑娘一听,不答,却将话题岔开,说道:“哪里来的富贵可享,我在家里总是吃苦的!”离丘子冷笑一声道:“看你的言谈举ะ止像是个吃苦的农家女子吗?”
胡姑娘一怔,被问住了,神情显得有些懊恼,便说道:“我虽然不是出生在农家,可是在家里真的一点也不快乐……”
“你跋山涉水不远千万里难道就只是为了解开七张美人图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你很重要吗?”离丘子瞪着凌厉的双眼,胡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