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儿子抬头看我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
我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两次刚要入港，都被打破了好事，和妹妹就真的那ว么难吗？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妻子。
“那爸就先不走。”看着女儿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เ了？”
没有了女儿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别ี空虚，人也感觉到เ特别ี寂寞，尽管妻子的体贴很到位，但我还是感觉出一丝烦躁。
我四处望了望，虽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但马路上也偶人走过，我一时暂放下那ว颗不安的心。谁知就在这时，女儿的小手往下滑了一下，稍作犹疑，便搭在我勃起的上面。
“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气。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后，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临ภ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ຕ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女性的特征，高耸的，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女儿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女儿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爸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女儿开始往外推我了，“待会弟弟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我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我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婷婷，婷婷。”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弟弟？”贴住她的，感触着她的一对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女儿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แ的水滴。
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女儿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爸爸好，行了吧？”我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
婷婷哭了，趴在我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ç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爸爸的放肆。
“弟弟他还小，你就――”抽抽答答的。
“傻丫头，他不小了，你没看他毛都长起了，还谈恋爱？”
“那也不能跟弟弟――”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弟弟，难道就可以和爸爸？
“傻妞，你就是想，爸也不允许，你是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肥大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女儿终于体味出我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不得不轻声地哄着女儿，款款抚摸女儿的宝贝。“让爸爸陪你一起洗吧。”我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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