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木手臂撑在夏乔的两侧,健硕的手臂爆胀着肌肉,手背亦是清晰的经脉。他看着不断在他身下颤抖的女人,紧闭的双眼上颤动的睫毛,隐隐约约间细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受了伤,流了血,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她的嘴角是程嘉木的拇指,用了力,捏得她的两腮疼的说不了话。但现在,疼也是其次了。
到底是命运,与程家的一切,紧紧缠绕在一起。
轰隆——
听到这程嘉木无疑松了口气,声音轻得柔软,“人没事就好。”
这事可大可小,虽然他们是医生,却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再过两天医疗队就要回浅川ษ了,如果现在出了岔子,恐怕会有些麻烦。
眼前,一道黑影挡住她的光亮。
“谁说的,她已经”顾ุ回眸到底心直口快,差点就把夏乔结过婚的事就抖了出来。
这一方风平浪ฐ静,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幽静。
顾回眸那边忽生出一点小动静,她先是“哎哟”一声,然后颤悠悠地问道,“问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他自恃清高,能够掌握自己的定力。而这话,却又像是提醒自己,昨夜的荒唐。
程嘉ล木了解夏乔,急起来就是被点燃的炮仗,而自己就得以水救火。
咝!
她想要更多,却羞于说出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脚๐踝酸得已经开始不着力。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清凉,一室盈满了月辉。
这老板娘瘪了瘪嘴,弱弱地朝着看起来面容温和的程嘉木问,“你们还住吗?”
可是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在耍她?
下午为小书忙前忙后早ຉ已是汗流浃背,与程嘉木的纠缠更是让她沁出了一身大汗。
他两只手臂死掐住夏乔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像要把她往自己身体里嵌进去似得用力。
正如程嘉木敏锐地发现怀中的她依然轻颤。
被泥石流冲垮的村落如今用电都成了奢侈。
夏乔回头看着快要晕厥却还在ying侹的病人,冲上去,用手探了探她的体温。
他站在原地,覆在眼球上是那个倔强而逃的身影,心里有个声音不住叫嚣:追上去,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