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仍旧抱着希望,希望师父能叫住她,告诉她,她担心自己,她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师父想喊住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
“你是她师姐。”白惜璟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和白朦拉开距离,不知为何,她觉得此刻๑的白朦周身萦绕着一层慑人的气势。
“宫主,大师姐今天没有教我武功!”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座下传来,白惜璟收回神循着声音转头看去,见是她师姐白少琴刚收入门派没几天的小徒弟白酒,神色一敛,皱眉问:“白朦没有教你武功?”
白惜璟也感觉到了这股反常的寒气,疑惑地皱了皱眉,收剑回鞘走到白朦面前,“这剑的寒意怎么如此重?”她记得两ä把剑相似,出鞘就生剑气带着寒意,但那ว股寒意并不像此刻……
白惜璟想了想,才想到那个ฐ形容词,充满杀气。
这剑是什么เ时候染上了杀意?
从白朦手里拿过剑,那ว股杀意却突然消失了,等剑再回到白朦的手中,它又和自己那把青刃剑相差ๆ无几。
好奇怪。
“师父,还要切磋吗?”白朦握着剑呆呆地问白惜璟。
想到เ引回正途的第二步,白惜璟摇了摇头,说:“不切磋了,陪我说说话吧,咱们师徒俩很久没有说贴心话了。”见白朦呆愣,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带她进了卧房。
白朦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师父前后的反差实在太大了!短短的一刻钟而已,冷漠的师父突然变回了曾经那个温和有礼ึ的师父!
体温不停地上升,尤其是被师父握着的手腕那ว处,那里的温度高得犹如刚烧开的沸水,灼热难耐却又带着一丝让人怦然心动的禁忌快感,喉头发燥,小腹处升腾出强烈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她整个灵魂淹没。
原来对师父的情欲,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白朦的心如擂鼓,扑通扑通,带着满溢的爱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白惜璟听出白朦气息紊乱,知道她又乱ກ想了,下意识地想松开手,可一想到自己要做个ฐ教导有方心无杂念的正直好师父,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同时侧头慈爱地对白朦一笑。
小徒弟,看到师父眼眸里满满的母爱了吗!你还好意思对师父心怀不轨?
可惜白朦会错了意,面对嫣然巧笑的师父,心神更将荡漾,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师父,大脑里只剩下五个ฐ字,师父真好看。
白惜璟一生禁欲寡性,从没喜欢过人,也没有过欲望,认为白朦只是感情上走错了一小步,根本想不到小徒弟已经意淫了她无数回。
卧房被屏风分隔成内外间,外间正对门摆放着一张清雅大方แ的黑檀木圆桌,周围放着四张小圆凳,白惜璟将剑放在圆桌上,松开白朦在凳子上坐下。
突然失去温度和力道,白朦的心顿ู时失落,恋恋不舍地看着师父的手,白皙修长带着淡色茧子,有力却不失温柔,被她握着,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真舍不得让师父放开啊。
察觉白朦灼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白惜璟有些尴尬,抬手轻抚放在桌上的青铜剑,随意起了个话题借以转移注意力,“白朦,你还记得这青铜剑的来历吗?”
白朦小时候曾经问她:“师父,你为ฦ什么เ要用青铜剑?”几乎所有人都用轻巧的铁剑,只有她,用一把青铜剑,身上还背着一把从来不用的玄色大弓。
白朦收回目光,敛去情意,笑着回答:“记得,这剑是从九白山后峰悬崖得来的。”她记得师父说过的所有话,记得师父做过的每一个动作。
看着师父的手温柔轻抚青铜剑,心里那股占有欲又冒了出来,即使是一把剑,她都忍不住嫉妒,如果自己是这把剑该多好,师父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见白朦频๗频走神,白惜璟轻咳了一声,说:“坐下说话。”声音不自觉地又变回了清冷。
白朦心中ณ警铃大作,害怕自己一时忘情失了分寸引起师父的反感,赶紧收敛好眼神,乖๔巧听话地在白惜璟对面坐下,将剑挨着白惜璟的剑放下。
见小徒弟小心翼翼乖巧ู温顺,白惜璟心里有些自责,心里想要做个ฐ温和有度的师父,怎么行为ฦ举止不自觉地就冷情起来?看看小徒弟多听话,再想想自己的态度,她这师父太失败了!
做了个深呼吸,收回抚剑的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看着白朦,想着该怎么切入正题。
白朦藏好情绪,抬眸见师父一副若有所思的眼神望着自己,心跳一漏,将目光挪到了并排而放的两把青铜剑上,“师父,这青铜剑怎么เ会有两把?”师父告诉过她青铜剑是从哪里得来的,却从没告诉过她,青铜剑有两ä把。
“当初得到的就是两ä把青铜剑,青铜剑重,所以随身只带一把。”带两柄重剑在身上,那有点傻。
正说着,冷风入屋,吹过两人的衣角,又吹乱ກ两人的发,白朦抬眸一瞥,不禁失神,看着衣衫飞舞青丝凌乱的师父,那颗悸动的心砰砰犹要破体而出。
“把门关上吧。”白惜璟抬手将发丝拨到身后,对白朦说道。
白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