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得意。出院后跟芋头他们几对小俩口一起走在路上也不觉得没面子了,我反而趾高气昂地挺起胸膛。
如果真是这样猜,我会说,不好意思,你的思维度实在太慢了。
而且我现在不想吃汉堡,只想吃油条配豆浆,恩,皮蛋瘦肉粥也可以。
那天,小三忽然莫名其妙过来一个ฐ短信:“想见面吗?”
小时候我会想:
本来要回复“承你废言”,思索了一下改成“祝你好梦”。
小三是个很奇怪的人。跟她的短信聊天往往是不完整的。她常常聊到一半就不回了。而当你忘记世界上有短信这种东西的时候又会突然收到她的短信。
“如果她不陶醉怎么เ办?”我问。
我牵着草微走向他,说:“同学,冷静点。如果今天你的女朋友被人这样喊叫,你会有什么เ感受?所以,我请你,不要再骚扰我女朋友。”
“恩,谢谢你。”
我一看,这不是废话嘛,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明知故问啊。
“呵呵,师兄还是很挂念她的,对不?”
最令我奇怪的是,小师妹也没再跟我联系。依稀记得那天从南普陀出来,我请她吃饭,她还是一样的郁郁。小师妹她怎么了?恩,找时间打个电å话问一问。
心中不由á又想起了杨雨荆。
长腿终于忍不住了:“大哥今天很不一样哦?有喜事哦?”
六年级的时候,顺应当时的潮流,老爸买了录象机和两个大音箱,从此我开始了在家中唱k的时代。高中ณ时候,这股潮流更盛,出现了Vcນd机,于是录象机换成了Vຆbsp;但是,打下我扎实的歌艺基础的,却是那台老式录象机,至今仍摆放在家中,作为一代歌王(相对于我的同学而言)成长的历史见证。
“喂喂喂,没大没小,不要瞎说。”
“什么惊喜?”
他坚持他的理论,屡败屡战。
“然后呢?”我问她好友。
“大哥,脸怎么那ว么臭,摔倒没捡到เ钱吗?”长腿问。
我这个亲身经历的惨痛教训告诉我们,厦大美女数量确实非同一般,不然我也不至于看到麻木。
上午上课的地点是在嘉四,而我宿舍在芙五,所以我走芙蓉湖南岸靠外文学院的那条路会比较近。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就冲着她去探病,这还不够吗?”
那ว么我也该约草微啊,她也去探病了呢。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也不用小清打电话来提示。我只是还没想出头绪。我的性格是当我脑子很乱的时候,我干脆ะ全部都放下。
“那我约你吧,呵呵。你也探病了啊。”
约小清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嘿嘿。
“你少来。你这么เ笨,我不会请你吃饭的。”
“哇,这又被你看出来了?厉害,厉害。”
“老关啊,你有时候笨得跟猪一样。”
“喂喂,过分了吧?”
“你知道雨荆为什么要骗你说她有男朋友吗?”
“呃,这个很正常,女生在拒绝追求者的时候难免这么เ说。”
“那你知道为什么เ雨荆一直都不交男朋友吗?”
“嗯,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吧?呵呵。”
“你自己问她。总之ใ约不约她随你。她很喜欢‘黑糖’那个地方แ。我要说的就这么เ多。”
我思索再三,拨通了雨荆的电å话。
因为是冬天,怕她冷着,我决定放弃满院子的盎然绿意。
在屋里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白底蓝格的桌布,跟很多餐厅没有区别。但是窗外的五老峰沐浴ภ在夕阳的斜照ั里,这景色又岂是一般餐厅可以拥有?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里?”雨荆微笑地看着我。
小妹端上来一碟爆米花,雨荆点的。这个碟很别致,它是由褐色的藤条编制而成,看起来象个ฐ小篮子。
“为什么美女都喜欢这里?”我喝了一小口柠檬水,反问道。
咖啡还没上。
她笑意更甚:“高中时怎不见你这么会说话?”
我也回她一个笑容。是啊,如果高中时我就这么会说话,那ว么เ结局或许就不一样呢?起码情书会写得很出彩。
“那时你老是躲我。”
“呵呵。”雨荆笑道:“你还耿耿于怀哦。”
“不敢。只是你老是躲我,又怎么会了解我呢。”
“说不定我是在暗中观察你。”雨荆的眼睛闪着调皮的光彩。
“观察我什么?后来是不是现这小伙子越看越帅?”我嘿嘿笑道。
“难怪小清说你很自恋。”
“哪有,我只是比较不谦虚。”
她翻开黑糖的留言本。那本子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岁。
“这上面很多留言很感人呢。你在这里写过吗?”
我在厦门很多餐厅的留言本里写过许多很欠扁的句子,见证了我跟长腿的无聊岁月。比如“我对上天说:‘如果你把我身边的猪头变成美女,我就把自己变成帅哥。’上天不答应,它说:‘靠,你已经够帅了好不好’”。诸如此类。
但是这类句子如果写在集小资与文采于一体的黑糖留แ言本上,我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反对老板用扫把请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