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清楚。
可恶的小三!这我也知道啊。我就是要让你判断她是哪一种啊。
也许,小三只是我的一种精神寄托吧。
那么,她陶醉了吗?
类似的剧情,大学以来已经碰过不只一次了。只是过程大同小异而已。
一路上大家都打着伞急走。但我分明看见有人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送之ใ后,却不晓得小三会不会回。
“她是谁?”
我没有给她留言,也没有给她短信。为什么เ不呢?我也不知道。总之心里有个疙瘩,说不上来。
我洗完澡感觉有些累,就上了床。回忆今天约会的细节。
但是没办法,一切为了约会。何况是第一次,我当然要很慎重。
后来,随着叶启田à、陈百潭等闽南语歌王的淡出,闽南语歌曲渐渐式微。
师妹们开始起哄。
“那是那是。恩,你准备了什么เ节目?”
我劝他:“长腿,你干吗不先索要对方的照片看一下?”我这样建议是有理由á的,比如小马每次跟陌生女网友QQ聊天,第一句话不是“你好”,而是:“你有没有照片?过来看一下。”结果被对方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高三的寒假,我写信向她表白,托她好友拿给她。
……
多到什么程度呢?举个ฐ例子。
考虑到刚到一个新环境就破坏建筑好象不太好,我最终放弃撞墙的念头。
而我的病虽然不重,却好象为了配合我的浪ฐ漫构想一样,一个ฐ礼拜过去了还在鼻塞。
几个猪头自然又知道了我的想法。
小马说:“靠,我还没见过有人因为鼻塞而卧床不起需要让人照ั顾的。”
这小子,真的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不知马夫人怎么看上他的。
我问芋头:“你的意见呢?”
“大哥到เ环岛路冬泳一圈,应该可以达到卧床不起的条件。”
芋头说完机警地闪开,让我的一脚๐落空。而长腿见我要问他,连忙跑出宿舍说他要约会去了。
小三还是没有回音。我想她或者忘了,或者原本就是说笑吧。
星期三,又一波冷空气袭击厦门。校园里大家都穿得很肥,矮点的看上去象一个球。路上的人都走得很急,芙蓉湖的小岛上约会的情侣少到几乎没有。
我觉得很冷,于是加了件厚厚的长袖羊毛衣。
晚上,头有点晕。不得已向长腿要了点感冒药,就着温水吃了。十点不到我就上了床。
躺下没多久,手机振动了,显示的是“未知号码”。
我已经有了睡意。很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关月林同学吗?”是个女生。
“对的。你是?”
“草微想见你。十一点,白城天桥上,不见不散。”
“啊?你是说……”
“再见。”
对方迅挂了电话。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草微要见我?
我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十一点了。
没搞错吧,这么冷的天这么晚的时间,叫我到เ天桥上吹风啊?
忽然很想念上岛的热咖啡。此时喝杯热咖啡该有多暖啊!
我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她找我什么事呢?为什么要到天桥啊?莫非现在流行到天桥上拍拖?
我问小马:“你跟马夫人有没有在天桥上约会过?”
“大哥你神经啊。”
这臭小子老是这么不懂礼貌。
我带着满腹的委屈出了门。
平常这个时候还人来人往的建行旁边的交叉路口,此刻非常安静。想是都躲在宿舍里了吧。
从我宿舍到白城,原本须五分钟。
但是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我不得不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只花了三分钟不到就上了天桥。穿衣服的时间都比它长。
草微还没到。
夜晚的白城景色,丝毫不让于白天。
我站在天桥上,望着演武大桥的银色夜景。大海此刻很深沉,涛声阵阵。
然而我渐渐无法专心欣赏夜色。
虽然自小在海边长大,却从未觉海风可以这么เ冷。
我在原处跳来跳去,欲以运动来御寒。但我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抖。
十一点十分,草微还是不见人影。
偶有一两对情侣从旁边走过,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努力地回他们一个白眼。
十一点半,草微还没来。
这时,我看到门卫准备关闭白城校门。
“等等我啊!”我大喊着冲下天桥进了校门。
终于忍不住拨了草微的手机,结果是关机。
没有联系到草微,我开始紧张起来。她到เ底生了什么事?
想起小师妹。对,小卉或许知道她的宿舍电å话。赶紧打给小卉,不料小卉说她也不知道草微的宿舍电话。
到底生了什么เ事?她有没有在宿舍?是不是遇上坏人了?
我心急如焚,合上手机,往石井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