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总为也自己้斟了一杯咖啡,但没加酒。他坐在我对面慢慢喝着,同时抬头看看我的脸,微微笑道:“嗯,记得兄弟今年二十五了吧?”
我笑了,他也大笑。于是两人心情愉快地入席而坐。他环视四周,说:“这里够豪华吧,专门为你准备的。早ຉ晨郑敏仪告诉我你回来了,我第一时间订了这里的包厢,为你接风洗尘。”
过了一会,她打过来。“小混蛋,你敢挂我电话!”口气凶巴巴的。
又走过几条街,我总算明白女孩子的意图,她给我指的这些杂七杂八的路线,许多都是重叠的。她根本没有具体前往的目标,而是在漫无边际的兜风。不过我也乐意,尽管坐在身边的是个年龄与我相差十岁的小女孩,但毕竟是位气质高雅、容貌俏丽的小天使啊。和小天使呆在一起,感受一下仙界的灵气,何乐而不为ฦ呢?
“电梯出现了故障,请问里面有人吗?”说话的人应该是大厦总控室的值班员,可能ม电梯摄像头同时也生了故障,他看不见我们,所以才会这样问。
我自知说漏了嘴,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对她摆手说:“你陪我一辈子的事,还是免了吧,要真有那么เ一天,还不知被你虐待成什么样呢。”
“这个,让我想想。”
“是你!”
我问她:“有凉白开吗?”她愣了愣,我的要求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片刻๑,她才回过神来,对我嫣然一笑。“有,请等一下。”
“验证一下梦境的真伪,”我笑,“要是还在梦里,那ว人也许是你。”这句话说得实在勉强,因为她的右乳下并无绿豆大小的黑痣,梦中ณ女孩当然不会是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们最终还是上了床。
“有个问题想问你。”颜总放下杯子,将两只手合拢在一处,想了很久ื才这么说,“同你睡过的那个女孩是乔婉婷吧?”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没错,是她。”
“唉,如果我告诉你,就是说,在此之ใ前她与我也睡过的话,你是不是一时间很难接受?”
我心里隐隐一痛,像被荆棘扎了一下,但嘴上还是说:“没那么严重。”
“那就好,”颜总松了一口气,放心似的说:“我这人不太善于说谎,所以照直说好了。我们睡过好几次,但你千万不要责怪她,每次都是在你那碰了钉ล子、情绪无法排遣时她才找我的。每次完事后,她都显得极为痛苦和懊悔。她是个好孩子,爱情使她跌入一个巨เ大的空洞,她因而迷失了自己。”
“她是个ฐ好人,”我喃喃自语,“在关键时刻,她无私地帮助了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她。可是”
“怎么了?”颜总不目转睛地望着我。
“你有她的其它地址吗?”
颜总将合拢的双手分开,迷惑不解地看着我。“嗯,到เ底怎么回事?”
“乔婉婷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
“前些日子,在海南。”
“人突然不见了,而且不知去了哪里?”
“大概是这样。”我说,“手机一直关机,人也没回深圳。总之就是联系不上。所以才想起来问问你,可有她的其它住址或是电话之ใ类的。”
“没有。”颜总摇头。“平日里来往没太在意这些方面,不过我想问题不大,她应该是刻意躲避邵梅芳。你想啊,她暗地里这么เ大手笔地帮你,邵梅芳焉能轻易放过她?”
“说的也是。今天我两次在邵梅芳面前为她说情,结果都碰了一鼻子灰。”我望着颜总默然一笑,“你有所不知,我这位邵ๅ姐姐别看她平日里端庄美丽、清雅脱俗,若是惹翻了她,下手忒狠,丝毫不逊须ี眉。”
“嗯,对乔๒婉婷的出走,你心里作何感想?”
“说不清,”我直言相告,“从我这方面来说,当然不希望她选择这种方式,然而她还是走了,这事说不清怨谁。总之事情已经生,已๐是既成事实。我只好尽力去适应,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去想,所以我说不清。”
颜总听了点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我一下。“好了兄弟,从现在起,我们暂时把一切不开心的事都抛到脑后去。”说完走到墙边,拉开先前一直关闭的一扇木门,像魔术师变戏法似的从里边走出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