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念叨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这寺庙里哪里还没找过。”徐昭见着她慌乱,低声呵斥ม了一句。
然后就有小丫ฑ鬟打了热水,伺候着徐昭洗了脸,又拿盐粒子刷了牙。
“后来,不知怎么,老太太突然待五姑娘好了,妾身只有欢喜的,哪里还能想到别的。”
不等徐昭说话,大姑娘徐徽便起身,带着笑意道:“四妹妹过来坐吧,祖母一早就念着了,如今见了,心里头定是高兴的很,都不知道该怎么疼四妹妹了。”
徐昭“嗯”了一声,觉着丢脸的很,赖床这种事情,不要说出来好不好。
“媳妇给母亲请安。”周氏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道。
王氏缓步进来,见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道:“母亲今日可好?”
“昭儿不要,只要爹爹一个就好了。”徐昭抬起头来摇头道,眸子里噙着泪水,那种孺慕之情全都表现出来了。
回话的婆子就是周氏的乳母薛嬷嬷,二人情分自是与旁人不同。
万婆子死了,四妹妹怕也是凶多吉少,不然,便是被那些歹徒
徐徽只一想,心里就满是畏惧,差点儿就晕倒过去,好在被身后的婆子给扶住了。
幸好,如今四妹妹平安回来了,不然她一辈子都没法儿心安。
“好,好,快将四妹妹和五妹妹背到เ马车里。”徐徽急忙道。
外头早ຉ就备好了马车,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เ也不能ม从正门出去,免得叫人给看出了端倪,连累了两ä府的名声。
好在,后山有条小路是通往山下去的,虽绕的远些,如今也顾不得那么เ多了。
徐徽的话音刚ธ落,就上来一个婆子将她背了起来,而徐茵昏迷着,由á两个婆子抬着进了马车。
“今个儿的事情,都管住自己的嘴,一个ฐ字都不准说出去。”徐徽上了马车,对着众婆子和两位车夫厉声道。
女儿家出了这样的事情,虽说有惊无险,可若传出去到底不好听,难免会坏了名声,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着永平侯府的二姑娘。
婆子们自是明白,连忙称了声是,脸上也带着一抹凝重。
在徐府里当差ๆ,主子好了她们这些人未必会好,可主子若是不好了,她们一定好不了。
这些人老实本分,拿徐府银子的,自然没有那些个吃里扒外的。
马车缓缓行驶着,徐昭坐在里头,面色有些不好,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徐徽见着她这样,不免落下泪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提出这事儿来,白白的叫妹妹受了惊吓。”
徐徽虽然已๐经及笄,这些年又帮着大太太处理内院的事情,可到底没经过什么事儿,方才也只是一味撑着,如今见着马车里的徐昭和徐茵,心里头一阵后怕,眼泪哪里还能ม忍得住。
见着徐徽一脸自责的样子,徐昭怔了怔,道:“大姐姐快别这样说,这种事情任凭谁也料é不到的。难不成,姐姐替祖母的一番孝心,还错了?”
“大姐姐不说,我也知道,我和五妹妹不在的这会儿,大姐姐定是担忧不安,只是强撑着罢了。”
她一番安慰的话,让徐徽心里好受了不少。若说之ใ前只是因着都是府里姐妹,她乃长姐要好好的和下头的妹妹相处,如今听了徐昭这番话,对这位四妹妹倒真生出了一些姐妹情谊。
“好妹妹,难为你受了一番惊吓,还能想着安慰我。”
“本就不是大姐姐的错,大姐姐就别一味的自责了,免得伤了身子。”
“嗯,我明白。”徐徽点点头,看着徐昭愈发的多了几分亲近。
马车从郊外一路朝城里赶去,等到天快要黑了,才到了徐府。
马车刚ธ停下来,管家就匆匆从里头走了出来。
见着徐昭受了伤,徐茵还昏迷不醒,鹏管家头上也出了一层冷汗。
“大姑娘,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四妹妹和五妹妹玩闹,不小心摔着了,管家快去请个大夫来。”徐徽开口道。
鹏管家在府里当了多年的差ๆ,听了这话自然知道有些不对,是出了大事了,可这种事情自是不能声张,于是也只应了一声,就去请大夫了。
三位姑娘一大早ຉ就去了寺庙,到这会儿还不回来,便是老太太心里也不踏实了。
大太太王氏,二太太周氏,也在荣欣堂陪着老太太等。
正心急着,就听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婆子慌慌张张进来,见了老太太,面上带着犹豫,竟是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可是姑娘们出事了?还不快说?”老太太面色一白,身子晃了晃差ๆ点儿就晕倒过去。
“老太太。”众人心急。
“别管我,徽姐儿可回来了?”
周氏此时也满心不安,如今听了老太太这话,心里愈发的不舒坦了。
徽姐儿,老太太也太偏心了些。
府里三个ฐ姑娘出去,偏偏老太太只担心大姑娘一个ฐ,她的昭姐儿难道不是她的孙女儿?
“回老太太的话,四姑娘和五姑娘玩闹,受了伤。”
那ว婆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