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闲下来就拿起针线,什么都顾不上了。
楚昱泽皱了皱眉:“真的?”
其他人虽然不解,可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也没心计较了。
“娘娘,婢妾”常选侍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请罪。
他的手很大,带着些凉意,秦姝竟然觉着挺舒服的。
“乖,过来喝水吧。”
楚昱泽听了秦姝å的话,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孤只知道你爱喝茶,不想竟是个ฐ懂ฦ茶的。”
只是这段日子,她失宠于殿下,日子才渐渐难过起来,不得不在郭氏面前伏低做小。
就如同她,她只要有皇后娘娘撑腰,殿下就不会冷落了她,郭氏也得让着她几分。
听着秦姝的话,姚淑女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而楚昱泽,是当今皇上的亲子,被自己的父亲不喜,这种事换了谁也很难释然吧。
“殿下。”
秦姝也没敢多喝,只用手拖着茶盏,时不时喝上一口。
那日,在命人杖毙苏昭仪的时候,她也曾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可只要一想到皇上接二连三的召苏昭仪侍寝,她心底的嫉妒和酸涩就控制不住的涌上来。
然后,不知怎么,就有人说起当今皇上的二皇子,也就是蒋贵妃的儿子来。
银杏微微诧异,却也没说什么เ,只接过玉镯,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ฐ木盒,然后小心翼翼的包了红布放了进去。
只要王氏不专宠与殿下,她就有法子对付她。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难不成,太子不喜欢女人看书?
秦姝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书。这书是前日太子妃派人送来的,说是她才进宫,闷的话打打时间也是不错的。
秦姝笑了笑,伸手将银杏拉了起来:“不说了,将这些收拾了吧。”
听着郭氏的话,太子点了点头,又喝了几口茶才道:“母妃这几日病着,过些日子再见吧。”
严姑姑送走了曹嬷嬷,就回来给她二人讲解东宫的规矩。
当时,听了这消息的众人无一不惨白着脸,有的吓得腿一软立时就瘫倒在地上。
“你说的轻巧ู,方才来的路上,见着赵嬷嬷了吧?”
可既然进了这东宫,就必须坚持下来,走到最后。
兴许,等到เ殿下登基,主子坐上皇后的宝座,就一切都顺利ำ了。
沈嬷嬷想着,却始终没敢将这话给说出来。
她伺候了主子这些年,知道主ว子是个心大的,平日里瞧着不声不响的,可一旦有了自己้的主意,怕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进宫的时候,夫人只吩咐她一件事,就是让她看着小姐,说是什么都不求,求的只是一个ฐ“稳”字。其他的,有皇后在,必定会成全了小姐。
王才人将茶盏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吩咐道:“走吧,陪我去太子妃那里坐坐。”
沈嬷嬷应了一声,忙扶着自家主子走了出去。
外头日头正烈,虽然没几步路,可到เ了正院的时候,身上都闷热闷热的,出不上气来。
见着王才人过来,站在门口的宫女忙迎了上来。
“奴婢给才人请安。”
“娘娘在做什么?”王才人抬了抬手,随口问道。
“娘娘用了午膳,睡下了。不过算算时辰,也该醒来了,才人可要奴婢去通报一声?”
听着那宫女的话,王才人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必了,等娘娘醒了再进去吧。”
那宫女听着,只恭敬地说道:“才人随奴婢去偏殿坐坐。”
王才人点了点头,就跟着那宫女进了偏殿。
虽然是偏殿,可因为是太子妃的地方,所以放着一盘一盘的冰块。
外头炎热,进去却是凉快的很。
王才人虽然也有冰块的份例,可比起太子妃来,却是少多了,自然也不敢这么用。
如今这么看着,心里不免生了几分不快。
以往在家里的时候,这冰块可是紧着她用的,母亲宠她,自然不会叫她受了委屈。
王才人一坐下,就有宫女端了碗冰冻的绿豆汤进来,还拿了一碟子的点心。
王才人只用了一两口,就放下了勺子。
等了半个时辰,才有宫女进来,说是娘娘醒了,让她过去。
王才人进了正殿时,郭氏正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盏茶,低着头看着账本。
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都是那起子奴才不懂事,倒叫妹妹等着了。”
王才人上前几步,福了福身子,莞尔一笑:“娘娘哪里的话,娘娘平日里忙于后院的事,妾身怎好扰了娘娘的休息。”
听着她的话,郭氏笑着让她坐下:“妹妹过来,可有什么事?”
相处这些日子,郭氏也知道了王才人的性子,若不是有事,她是不大爱往她这里走的。
这其中的缘由,她也猜出些,王才人是皇后的亲侄女,家世好,怕是不愿意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所以,能不见就不见了。
听郭氏这么问,王才人笑着回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着有些日子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所以过来讨娘娘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