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霸抢上前去,急急问道:“大师!我家公子情况如何了?”
周琪儿急急说道。
“没有,是那位大哥哥救了我,他一掌杀死了五个蒙面杀手救了我!”
山道越来越陡,木松源不得不从马上下来,余天霸将两匹马儿牵到เ树林中藏了起来,而后二人循路上山。
那白发女子转眼就消失在山林间,木松源问起余天霸为何去而复返,余天霸苦笑不已,将前因后果尽皆细细道来。
就在这失神的一霎那ว,女子身形暴起,脱出木松源玄铁枪的笼罩范围,暴退出几丈远,反手自背上抽出瑶琴,将秋水剑插进琴身,而后一手托琴,一手抚琴,令人心生寒意的悲回风便响了起来。〖〗
这些日子里,木松源每晚都在潭水中修炼潮生诀,而日间除了休息便是研习天罡地煞枪法,希望可以像师父说的那ว样将两套枪法融合起来,可是无奈他却做不到,两套枪法威力不分伯仲,但所走的路子却全然不同,天罡枪大气平正极尽灵巧,地煞枪却是大开大合霸道狠戾,仿佛两个极端,以他如今的武学造诣根本无法完美融合。
独孤寒峰笑着点头,旋即说道:“松源,你可知为师亦有一路指法?”
木松源闻言看着师父,不由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常言一寸长一寸强,若要这般理解的话,那自是枪法要胜于剑法,剑法胜于空手的肉掌,但世间亦有空手擒拿,空手入白刃这等精微武学,所以徒儿觉的世间没有最强的武学,只有最强大的人!”
木松源单足一点水面,乘浪而起,落在独孤寒峰身边的一块青石上,躬身拜了下去,高声道:“多谢师傅相助!若无师傅帮助,便是再给弟子一个ฐ昼夜,也难以打通这最后一穴!”
木松源小小的得意了一下,旋即将玄铁枪从火上挪开,将烤好的山鸡拿了下来,放在芭蕉叶上,从怀里摸出一柄淡青色的竹刀,那柄竹刀锋刃极薄,还散发着淡淡的竹香。〖〗
听师傅夸自己้,木松源也很开心,却又按捺不住心中ณ的好奇与激动,笑问道:“师父,您到底要传授徒儿什么样的身法轻功啊?为何会用上这布阵毫无章法的木桩阵?”
“前辈说笑了!我才十七,怎么เ做得他人的师傅!”
老人见他理也不理自己้,当即吹胡子瞪眼的跳着脚大骂,旋即又安静下来,摆摆手,笑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谁让你这倔脾气还偏就对了老头子我的胃口!”
木松源啧啧赞叹,抬头看着老人,开口询问。〖〗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爹被她抓走了!!”
“回帮主话,莫长老还未回来!”
“你把我爹爹关在哪了?”
“你是何人!!竟敢刺杀老子!!”
宗祠内两人的对话,木松源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暗想‘原来此二人竟是巨เ鲸帮的!爹爹曾说过巨鲸帮乃是东南一带鼎鼎有名的帮派,并且帮中ณ高手云集,却没想到此次灭门事件中竟有这些人的掺合!’
王镖头瞥了一眼他怀中的包裹,笑道:“少镖头,这是您为ฦ总镖头准备的寿礼吧!”
空闻大师闻言神色微凝,眉头皱了皱,旋即舒展,笑道:“好吧!公子既然如此说,那ว便一定是有把握的,老衲也就不用担心了!”
木松源拱手行礼,恭声道:“承蒙大师挂心,小子感激不尽!”
空闻大师淡笑,连连摆手,嘱咐他多休息,而后吩咐琪儿和水儿好生照料着,便转身离去。
水儿上前,坐在床边,柔声道:“木公子,喝药吧!”很自然的便用勺子舀了药汁,要送到木松源嘴边,却是忽然看到木松源的神情,不由愣住了,而后慌忙缩回手,将药碗递到木松源手中,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木松源低头喝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叹息道:“水儿姑娘,一个逃亡之ใ人,何以敢称公子,就叫我松源吧!我的好朋友都这么叫我的。”
“恩,好吧。〖〗不过你不让我叫你公子,那你也不要叫我姑娘,叫我水儿就好。”
水儿微微点头,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看着他,脸色微红的说道:“木公…哦,不,松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东西吃。”
木松源摇头,一碗苦涩的药汁下肚,他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反倒是周琪儿闹起来了,拽着水儿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水儿姐姐,水儿姐姐,我饿了!”
水儿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周琪儿的额头,笑道:“臭丫头,想吃东西就自己้去厨下找吧!”
周琪儿闻言,不满的撅着嘴,道:“水儿姐姐偏心,只给大哥哥拿吃的东西,却不给琪儿拿!”
水儿怕她在说下去,会连昨晚自己喂药的事情也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当下连声道:“好啦好啦!你乖๔乖坐着,陪松源哥哥说说话,姐姐去给你拿吃的!”
“谢谢姐姐!”
周琪儿娇声道谢,冲木松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惹得他哑然失笑,心中ณ却是在叹息,果真是个小孩子,可以忘掉所有的烦恼和痛苦,细细想来,似乎这样也不错,起码不用被仇恨折磨。〖〗
水儿去了片刻,回转后,手里的托盘中端着一盘点心和一盘水果,进屋后,将点心放在桌上,冲周琪儿招手道:“琪儿,快来吃点心。”
小丫头欢呼一声,径直跑到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