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还笑,还不快拦着。”木香喝道。
虽然这么做主要出自谢柔惠为了自己高兴,但在那种时候将邵铭清请回谢家,邵铭清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重获机会,在邵ๅ家备受重视。
“我没想到槐叶竟然去库房做事了。”她说道,“我原以为母亲让她去外院做事了。”
“母亲吃过了,我还没吃。”她说道,又让木叶去传饭。
“大小姐,大小姐快别ี哭了,二小姐没事。”她们忙说道。
这话说的就合适了,大家扭头看去,见一个女孩子站在一旁,正弯腰继续练习着动作,烧着地龙的屋子里暖意浓浓,她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额头上汗水密密一层。
“你叫什么?”她问道。
“千金难买我高兴。”谢瑶说道,在美人椅上坐下来,神情透出几分愉悦,显然眼前的一切让她很享受,“只要高兴了,就没什么糟蹋不糟蹋。”
在梦里他害的她亲人或被毒死或自尽或秋后待决家破人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带着这样的笑?
谢大夫人伸手抚摸她的肩头。
“这里在地上擦破了皮,这里是被灯笼砸破了,这里是扎了毛刺。”他认真的在自己้的手上指点着。
“四妹妹还小,家里的兄弟姐妹好多都没认全呢,让她排座次是难了些。”她说道一面伸手,“让我来吧,我虽然不能写字,让丫ฑ头们写就是了。”
“让我去看看姐姐,让我去看看姐姐。”她喊道。
“姐姐,你也要写灯谜了吗?”她大声喊道,向小亭子快步走去,手里提着自己做的灯。
“二小姐写完字了,去老夫人那里了,说吃过午饭再过来。”她说道。
她想要祖母身子好一些,虽然不知道在梦里祖母逝世是不是因为姐姐的死,但她的身子因为ฦ喝酒垮了是不争的事实。
“下一个。”他说道。
邵铭清摇摇头,甩去这些日子萦绕耳边不绝的碎语。
谢柔惠笑着叮嘱她别伤了手,姐妹俩便洗漱梳头,手挽着手去母亲那ว里用饭,谢柔惠说了二人的安排。
谢瑶和谢柔清落后一步,看着谢柔淑小碎步跟着谢柔惠。
“哈!她想要干什么?”
“妹妹做错事,姐姐不忍心责怪妹妹,又担心别ี人责备妹妹,所以只有她这个当姐姐的来给妹妹收拾烂摊子,有这样的好姐姐,我要是再闹岂不是跟那妹妹一样不懂事了?”谢柔淑抬着下巴哼声说道。
竟然因为这个被母亲怀疑了!明明她是好心。
谢柔淑抱着头哭起来。
“对啊,不过她都很久没再跑,我以为她不会干这事了呢。”另一个女孩子撇撇嘴说道。
谢柔嘉ล忙摇头。
“别让她在暗处写字,坏了眼。”她说道。
“这叫什么事,就因为嘉嘉做个噩梦,铭清这辈子都成了谢家的恶人了?”邵氏气道。
两个ฐ仆妇连声应是。
“母亲,我知道错了。”谢柔嘉说道。
“饿不饿渴不渴?”他问道。
她说着就拉着谢柔嘉来回左右的转了转,姐妹二人并肩站在院子里。
谢家的朱砂是贡品,所谓京中送来的酒自然是皇家御赐之物,在谢氏一族也不是谁都能吃到的。
“嘉ล嘉……”
虽然没仔细看,但她也记得当时邵铭清脸上瞬时出现的血印,真是吓人。
谢柔嘉也笑了。
谢柔清瞪她一眼。
“什么?”她问道,没听清谢柔清说的什么,只听到提自己的名字。
“去那边站着去。”他将手中的戒尺一指墙边,吹胡子瞪眼说道。
“没玩什么。”谢柔嘉说道,贴着母亲站着。
但这一点也不让人奇怪,屋子里的人也没有露出奇怪的神情,反而都是理所当然。
江铃点点头,指着妆台上的一匣子珠花问哪个好看。
“不过总算是不闹着找大夫人大小姐了。”木香松口气说道。
“……妹妹好容易哄睡了,等明日你再来看她,睡好了才能好的快。”
“…关在山后一把火烧死的…”
白绫!
“…大夫人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咱们家的丹矿也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了,家里的人心也都散了些,这一次闹出这样的事,我听桐娘说,三老爷四老爷是被二老爷押进官府的……。”
谢家的传承全靠女人,与其他地方的丹主不同,谢氏的丹主能由女人担任。
“事情办好了。”她低声说道。
谢柔嘉ล有些不解,谢大夫人皱眉。
“又什么เ事?”她问道。
谢柔惠拍了拍谢柔嘉ล的手,走到谢大夫人身边坐下。
“母亲,我想再要个丫头。”她笑嘻嘻说道。
谢大夫人还没说话。谢柔嘉恍然大悟了。
“哦,姐姐。你是去……”她说道。
谢柔惠忙冲她摆手。
“去做什么了?”谢大夫人说道,看着谢柔嘉,“你又撺掇你姐姐干什么เ了?”
“不是嘉嘉撺掇我。”谢柔惠摇着母亲的胳膊,“母亲,我想要槐叶回来。”
槐叶?
谢大夫人竟然一时没想到是谁。
“袁妈妈的女儿。”谢柔嘉提醒道。
袁妈妈!
谢大夫人想起来了,旋即竖眉看着谢柔嘉。
“她怎么回事?怎么又跑到你姐姐跟前了?是不是你引她过来的?”她喝道。
“没有没有。”谢柔惠忙说道,“没人引她,就是那天刚好看到了,她也没故意跑来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