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月白眨了眨眼睛,“是在撵我走么?”
可是……
“你这人怎么就不长记性。”白季冷冰冰的眸子看向柳鹤,“你今晚,是想和小舅舅养的那些鲨鱼一起睡觉?”
“我说真的。”白季帮云千城系好骨头项链,“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
云千城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心里冷了下来。
“云合,你敢说毒不是你下的?”
“你跟锦衣卫指挥使……”娉婷不答反问,“发生了什么?”
如蜻蜓点水,也如水落油锅。
“白季!”
娉婷这才再次开口继续说道:“那ว日没有及时去营救大小姐,险些害大小姐陷入险境……”
白季没说话。
陈太保又朝着孟兰江行了个礼,便在御书房门口侯住了。
“公子,你还是离我们……”牡丹看着风月白,语气艰难,好半天之ใ后才说出后半句,“离我们大小姐远一点吧,她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她。”
云千城初来横关的时候,一心想搭上明王,借着明王的兵力,搅风弄雨。
“与你无关。”
“你身子好些了么?”完颜墩坐在桌子边儿上,手里拿着肉干。
云千城身子往水里一缩,不想被人看了便宜去:“人都走了,你该去忙了吧?”
牡丹盯着风月白看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短短一句话,她却好似说的十分艰辛:“公子……可是喜欢大小姐?”
下一秒,白季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风月白关上了门,又关好了窗户,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白季,他表情决绝,竟带着丝赴死的味道:“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来我房间要做什么เ?”
娉婷将酒盏从托盘上拿下来,她见那小厮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忍不住疑惑地问他:“不是人人都有么เ?你怎么眼巴๒巴的……”
山洞里陷入了寂静,只有篝火声音噼啪作响。
云千城晃了晃酒囊,囊中酒水发出清亮撞音。她将一只酒囊挂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在手中拿着。
军师点了点头,一脸哀怨地往帐子走,好一会儿才走到帐子跟前,他伸手一拨弄帐子帘,刚ธ要探头往里瞧。
“背后……”云千城将头发盘了起来,嘴角带着些冷意,“不是所有的人,背后都有靠山的。”
“你不用担心,养几天便好了。”顿了顿,风月白继续说道,“伤师傅的人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白季。”风月白眼底蒙上了一层寒霜,语气带着疑惑,“说来也奇怪,早ຉ先我却不知道,这白季功夫如此了得。”
“什么?”无境和尚挑了挑眉头,“这话是何意?”
“这白梅同那个柳公子交往甚密,柳公子又经常出入明王大公子赵勤的住所……”云千城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
梦花楼里只有醉倒之人呼吸声,楼中的气氛好似都跟着凝滞住了。
云千城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