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我就是过去跟他说句话而已,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浪费不了你多少时间……”
但是眼前这个蒙着眼睛拆骨头的家伙,刚才选择下手的都是一些根本不会致命的部位,除了活森森把人疼死之外,几乎不会有第二种死法!
“等等!”白司颜一把拉住他,赶忙解释,“学生没说不要啊,有免费的马车干嘛ใ不坐?学生又不是脑子里进水了……哎呀老师你就别找旁的人了,不是说好了让学生去的吗?身为师长,老师你可不能食言而肥,说话不算数!”
在进学考核的时候,他就听说了这小子烤熊掌的奇人异事,知道她出手敏捷反应迅,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高高地扯起嘴角,白司颜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立刻快步走了进去,张嘴就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待火势变小了许多,东倾夜还是直勾勾地瞪着眼睛,垂头盯着手里那ว一小撮被烧焦的银,一脸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表情。
“真的吗?老师你真是太好了!艾玛,刚ธ才吓死学生了,看到你的那一刹,学生还以为ฦ你是特意赶来杀我们的呢,没想到你还不至于坏到良心被狗吃了,这下学生可以放心了……”
说着,某人应声退开了两步,煞有介事。
你要真是个天才,还会看不出这个ฐ机关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吗?要不然好端端的一块青石板,就算是松了,也不至于可以从横向一直转成竖向吧?那ว底下显然被人挖了一个ฐ洞好吗!
刹那ว间,闻人海棠和东倾夜几乎ๆ是异口同声:“你咬我他?”
“你若不认识我,刚才看到我的时候又怎么会那么激动?”
对此,蓝衫少年还想说——
虽然不知道白司颜在干什么,但百里雪篁也不关心她在打什么鬼主意,即便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放下了桌布。
嗯,车厢的一角还放着一坛子陈年老醋什么的,他就不说了。
“罢了,本郡主ว穿成这样,也怪不得你们认不出来。”
察觉到他这个颇为ฦ“绅士”的举ะ动,白司颜不由微微挑了挑眉梢,勉强对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有了……那ว么一点点的改观。
——————
“真是越想越生气!虽然我平日里是不怎么亲近长歌,可也从来没欺负过她,没想到……哼!不是我想用小人之心揣度别人,可这事儿若是没有主子的指使,就凭杏儿一个无权无势的卑贱丫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王府门口撒泼?更可恶的是,刚刚进门之前,二哥还帮那疯丫头开脱,反而把我训斥了一顿!”
“没什么好可是的,难道你们连本少爷的话都不听了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เ?”
正说着,那从头到เ脚臃肿得像是水桶一样、还毫无自知之明地穿了身粉紫色衣服的女人就已经笑得温柔亲切地走了过来,作势要扑上来给白司颜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三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三妹高兴,为ฦ兄自然奉陪到เ底。”
越听越心塞,白司颜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反问了一句。
而且,悄悄地透露一句,年龄最小的纪小腰其实一直都很怀疑,这几个ฐ女人是因为上了年纪还嫁不出所以憋着一腔欲火无处泄才会找那群人渣败类出气的……嘤嘤๒嘤,虽然只是推测,但可能性占百分之八十!绝对有!还有就是千万别说是她说的!
“该死的家伙,居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还不让家丁透露风声……哼,想把我撇得一干二净是吗?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少爷!”
这个贱人!太尼玛贱了!简直就是贱中ณ之贱!万贱无双!贱射天下!
“都已经是牛郎了,还要节操干什么?”
“……那情感上呢?”
“三妹这是要赶回哪里收衣服?这才离开王府没几天,就连自己้家在哪都不晓得了么เ?”
东倾夜却还是一脸纯洁天真的表情:“不然……呢?”
“怎么,这簪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使劲眨了两下眼睛,再度凝眸去看,却见那点火星子还是在炉子上一闪一闪的,甚至在火星下面,还有小拇指长的一小截没有烧完的香……
小厮眼尖,刚一走到เ走廊上,就认出了白司颜。
凤七刚走下楼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个颇为滑稽的场景,不由笑着打开折扇摇了摇,好奇地问了旁边的客人一句。
那厢,白司颜一路淡定地走着,直至转过街角,屏开了众人的视线,才蓦ย地趴到墙壁上捶胸顿足心疼了大半天……艾玛,她刚ธ才绝对是脑门被熊挠了,居然想也没想就把玉佩砸了,那可是价值千金的玉佩啊有没有?!够她吃穿用度一辈子了好吗?!结果一个手滑……嘤嘤嘤,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这么เ泡汤了,果然冲动是魔鬼啊是魔鬼……
只那少年贵公子依旧波澜无惊,连身影都没有稍作停顿。
不行,她要藏好一点!
一手抚着被撞出了一个大包的额头,白司颜疼得直哼哼,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男人,见他一袭桃色镶金边的打扮,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不无鄙视地吐槽了两ä句——
不等白司颜把话说我,东倾夜立刻๑就探出了舌尖,笑眯眯地看着白司颜,一脸“你要是舍得下手你就割啊”的无辜表情,又是分分钟卖萌的节奏!
“等等!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了?!”
白司颜又是胸口一滞,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转而忽然想到了什么,即便眉尾一扫,冷笑着换上了嫌弃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