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脑袋也跟着晃了晃，
却找不到尸体，
“硬了一晚啊……”
管道口里的生物，没有再发动什么攻击，似乎正在期待着……
“根据系统的提示，玩偶应该不会直接过来攻击……”
江以霖的神情平淡，他把心思收了回来，视线在小兔邦ะ尼那双幽绿色的眼睛上，停顿了不到两秒，就移开了。
文森特微笑着将江以霖那散落的发丝衔起，放在唇边，轻轻嗅了嗅。
他将这张招聘单收了起来，眯起了眼睛。
把门狠狠关上！
小丑玩偶感觉到เ江以霖的视线在它的脸上停留，越发有些害羞。
它把如同白骨般的手，掩住自己的眼睛……过了几秒，似乎觉得这样不够，还不满足，甚至开始尝试把脸埋在八音盒里面。
然而，当它把脸埋下去的时候，撞到了某一个ฐ八音盒的按键，发出了“咔嚓——咔擦——”的声响。
听起来，
就像是那ว些孩子的笑声，
被某种奇怪的力量扭曲着……
就如同存在一双看不见的手，把那ว些孩童的嗓子给撕扯着……让他们卡在喉咙里……发笑。
“哈呀呀——”
“哈呀呀——”
如果说，原来的笑声换一个场合倾听，还带着几分清脆和可爱；
那么现在的笑声……绝对是能ม够让人午夜梦回时惊醒、无法入睡的声音……
江以霖深吸口气。
这只小丑玩偶就这样乖๔巧地坐在他的肩膀上，还晃动着小巧ู的双腿。
它的脑แ袋还埋在八音盒里面，头一砸一砸的，八音盒里的笑声也断断续续地响起。
小丑似乎在没有江以霖允许的情况下，害羞的不敢抬头看着他。
江以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戳了戳小丑玩偶的脸庞。
紧接着，这只玩偶的身体便轻轻一颤，从侧面的角度看，苍白的脸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了起来。
它猛然把脸从八音盒里面移开，一个晃神，没抓稳，落在了江以霖的右侧膝盖上。
江以霖：“……”
江以霖看着落在他膝盖上的小丑玩偶，和它大眼对小眼……
它摆出了一副晕乎乎ๆ的样子……嘴里吐着泡泡，两只小小的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转着头，浑身上下还透着一种诡异的萌点。
“你呀……究竟是什么东西？”
黑发的青年审视了它一会儿，微微笑了笑，好似不在意它那张惊悚的面具，反而揉了揉它的头顶ะ。
而在动作的时候，他好似不经意间地，用指腹在八音盒的表层一扫而过……
——非常常规的材质……但是根据手感和破损程度，应该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绝对不止五年的时间……十年？可能更久……
——和那些玩具熊们，似乎并不属于一个年代……
在江以霖的抚摸下，小丑玩偶的喉咙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像只猫儿一般，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嘴唇裂得大大的，似乎快要到耳根的地步。
就在这时，左侧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和之前玩偶邦尼进入通风管道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同，这只玩偶在左侧管道里发出的声音……显得更为的响亮。
“哐当哐当——”，就像是整个ฐ身子，都在不停地撞击着铁ກ质的金属管……
“又有新的玩偶来了么？”
江以霖眯起了眼睛。
——根据声音判断，它应该拥有着较为巨大的重量……但能够在通风管道里面行进，就说明它的体积应该不大。
——综上判ศ断的话……它应该就是那个新出现的玩偶……气球小子！
“你乖๔乖的，不要出声。”
江以霖揉了揉小丑玩偶的头，低声说道。
——他不知道文森特把这个ฐ玩偶作为礼ึ物，送给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应该不是起到一个扰乱ກ的作用。
小丑玩偶乖巧ู地点了点头，又突然努力踮起脚尖，似乎ๆ想要表达什么เ消息。
江以霖凑近它，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被那巴掌大的玩偶……甜甜地，在自己้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江以霖：“……”
趁着黑发青年没回神，又换了半面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时间紧迫，江以霖没时间细想这个玩偶不正常的行为ฦ，把它放在桌上后，屏住呼吸，来到เ了左侧的管道口处，戴上了玩具熊的头套。
“hello～”
江以霖刚ธ在左ุ侧通风管道口处站定，就听到เ一声脆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个声音……和小丑玩偶里面八音盒的声音，是一个ฐ音色？
气球小子的话音刚落，整个脑袋都探了出来。
它似乎好奇地在打量着江以霖。
透过那么เ近的距离，江以霖可以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