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说的段子也就是那位南国公主秦墨泪和北国皇子耶律无期的,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说这个,他的回答是,“男风横行,世风日下,老朽要以巍巍残躯纠正这些浪子的世界观,男女交合才是凡世正道啊!”
他被我说的飘飘欲仙,我趁机扯下了他的衣带子,“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循着声源望去,我看见了传说中的勾栏院第一美人苏怜。
可是这个谪仙貌似不太友善,扯下他给的衣服,我问道:“你脱衣服就脱衣服吧,干嘛ใ还乱丢,说我不知羞,你还不是一样,瞧瞧你家的裤带子都快散了。”说完这句我便使出了小爹爹叫我的移形换影,迅速的溜到เ他身边伸手扯他的裤带子,手还未触到他的裤ไ子就被一股大力牢牢拽住,疼得我牙痒痒。
我很庆幸,不用和一个人妖生活在一起,其实这个是谁占了便宜也说不一定,毕竟娶一个ฐ死人,不能给自家传宗接代吃亏的还是他。
“那,你叫什么เ?”我抬头,一脸好奇。
一个时辰前,秦离还拉着耶律无期的手说:“我把妹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大元帅之位,就当妹妹的嫁妆。”欣喜的眼眸看着着红衣的秦墨泪,“姑娘长大了,要嫁人了,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哥哥第一个不饶他。”
她一人留在房中,尽管疲累็无比还是强打起精神,流水的温暖并没有让她产生沉迷感,反而头脑แ愈发的清晰,这里离军帐不远,以自己的体力加上一匹马应该可以跑回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เ名字。”边境的城市几乎就没有人烟,常年征战,两个血人站在大街上没引起什么เ恐慌,看得多了也就淡定了。
幸运的是这个四皇子还算厚道,到底还是把这些士兵半个ฐ月的俸禄给发了。
我想了想,脱口说道:“是不是好好干了,等你干不动了我就可以接替你,掌管这勾栏院。”目前为止老鸨是我觉得在这行业最有前途的一个ฐ职业,每天给不同的客人挥挥手就能拿到一把笔钱。
肥婆娘抽吧抽吧血唇,扬着个三吊眼,恶声恶气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掌管勾栏院,偷老娘的家当,就凭你这小菊花,做梦吧你!”秀致的烟雨扇一下子打到เ了我的脸上,我是个死人自然是没感觉,只不过扇子上脂粉太多,我猛的打了几个喷嚏。
外头传来奢靡的乐声,前面唱得词我却是听清的,“满城尽带黄金甲â,怎敌它菊花残后百花杀……”后面的不记得了,也许是他们唱的兴致太过高昂,以至于连吐词都吐不清了,这和野狗夜猫群吠是一个性质,讲求的只是一个ฐ气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