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趴在饭桌上,先是努力朝柴叔伸出手,一脸痛楚状地吐字,“柴叔,谢谢你这段日子悉……心照顾,阿离感激不尽……”
“水,水,水弛……这个,太奢侈了吧……”阿离头有点犯晕。这桌才她们俩张嘴吃饭耶!
回头,大个头柴叔正站在她后面,表情高深莫测地……咦?在盯着水弛美女?
那干嘛不早ຉ说,害她浪费表情。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王府第一神斧,住进来都快半个月了,每时每刻๑见到เ他,他都在砍柴。有一次,半夜里闷得慌,睡不着,跑出来透透气。
易仲放下手中ณ书卷,朝柴可轻抬手,“柴侍卫请起。”
咦?急报?
水弛对阿离的异样视而不见,拉住她,往屏风的后面走,“阿离姑娘,为了慎重起见,我们还是先看看伤势吧?”顿了顿,举起纤纤细指往门口的方向提醒她,“总不能让王爷久等了。”
“阿离姑娘?”
穿到古代小糗连连,大糗不断,好死不死,每次出糗,都在米主面前,丢尽了二十一世纪睿智女同胞们滴脸。~~~~_
咦?顿时两ä眼光。
而且,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吻一吻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少块肉,初吻而已,她在现代的时候都不知道丢了多少个了,二十一世纪开放文明时代穿过来的人会在乎这个卖不了钱的区区初吻么?
啊!都记起来了!
她从他眼里看见厌恶二字。
“出了这个国家,我便什么เ也不是,把我唯一的清白拿走,你会不会好过一点?”
怀里,阿离安安静静地闭合着眼睛,呼吸清浅,嘴角松动。
是的,他认栽了。
反正吻了已经吻了,以后多得是二人亲昵的时间,但有些事必须得现在说清楚。轻轻嗓子,易仲开门见山地问,“离儿,你怎么เ来这里的?”
终于阿离娇喘连连,全身快化成一滩水的时候——
她错了,可她仍然是上苍最完美的赐予,如白莲般冰清越妖魅,试问世间哪一个男子可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