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我跟童梁出了门,打算开车去武清县查查案。由于从市区去武清县要经过不少时间,路上我好奇地问童梁,刚才解释过两件案子,那第一件呢?第一件案子那女人是怎么死的?既然法医说不是被水给闷死的,那死因是什么?
“没看出什么,实在想不通,童大…哥,要不你给我解释解释。”我越发好奇了起来。
虽然此行没啥结果,不仅没个准确的诊断,甚至催眠了一把之后,让我更对自己้的大脑平添了几分疑惑,但是得了一只萌宠,我还是挺高兴的。
除了这些不协调的细节之外,整体来看,这个人确实有医生的儒雅温柔气质。我被他凝视了片刻,便觉得心情放松了下来,身体往后靠在布艺沙发上。
“青蛙?吞进去的?”童梁下意识地问道,
此时电影银幕上的场景已经不是《催眠大师》,而是突然从电影变成了一间房间内。房间里面灯光昏暗,里面摆满了电影胶片。一个大约40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检查一架投影仪。这似乎是一个电影放映员正在工作的场面。
我见他转身要走,下意识地挡住他:“等等,这还没问完,你就想走?!”
我突然想到เ一个重口味镜头:“你们说会不会是那胖女人跳进硫酸池自杀,但是身子已经融化了,手因为没沾到เ硫酸,所以没事?”
我呵呵笑道:“好吧童大哥,您可帮忙记好了,一定得帮我找找这姑娘。”
我催促着司机赶紧跟上那ว车。但是,那车却开得很快,在前方绿灯要变回来的最后几秒冷不丁冲了过去。
我站起身,觉得这家再呆下去我非发疯不可,还是出去散散步透透气吧。
一个月后,经不住路演的劝说,我决定去看心理医生。这段时间以来,我逐渐也开始怀疑我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否是工作压力带来了一定程度的心理问题,最终造就了幻觉的产生。戚月难道只是我幻想出来的女朋友?由于沉迷写作而变疯的作者不算少,但是我自认为不会这么悲催。
电话响过三声,有人接了起来,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你好。”
果然的,刚到เ了九点,楼上便传来了吵架声。似乎是一男一女两个ฐ人的声音。虽然内容听得不够完整,但是我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喊大叫:“不行,我不能离婚!!”
随即,一个女的喊道:“你不跟你老婆离婚我就死!”
男人喊道:“你愿意死就死啊,谁理你!”
女的随即吼道:“那就死给你看!!”
然后就是两人吵闹厮打的声音。随后,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传来,似乎是玻璃杯子砸到地面粉碎的声音。
童梁也听到这声脆响,立即站起身,皱眉道:“这楼上住的什么人?”
刘飞苦笑道:“我不知道住的是什么人,就知道这对儿夫妻天天晚上定时吵架。我也到楼上找过这户人家商讨,但是敲门很久ื也没有人出来。白天就更没见有人进出。我就奇怪了,他们俩这过得什么日子,神出鬼没的。”
“其他人没听到เ俩人吵架么?”我问道。
“怎么没有,隔壁也去找过,就是没找到人。”刘飞摇头道。
“不行,得去看看,万一闹出人命呢。”童梁说着,便往门口走出去。我跟刘飞只好跟上。等上了二楼,走到เ刘飞家楼上那户住家门前,童梁敲了敲门:“有人在家?开门,警察!”
童梁喊完之后,刚才屋里的吵闹声和厮打声居然消失不见了。
童梁又敲了半晌,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门上好像有门铃。”我指了指右上角。
童梁抬手按了下去,但是却没响起门铃的响声。
“门铃是坏的。”童梁叹道:“这一家子到底怎么过的。”
“别说您不知道,我搬到这里两年以来,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几乎ๆ同样的吵闹声,虽然不大,但是非常烦心,因为几乎每次的声音都是相同的,连吵架的内容都完全相同。我就不明白,这一对儿夫妻怎么เ吵架内容都一样呢。”刘ถ飞摇头叹道。
“或,你有那么多钱怎么不去买个新า住处住着?”童梁说道:“这房子也不算新了。”
刘飞叹道:“怎么不想啊,但是我还有俩儿子都在外地上大学,这得提供学费,未来的各种费用,哪儿敢随便花。”
童梁冷哼道:“你想得还挺长远。你俩往后退退。”
我跟刘飞闻言,于是往后退了退。只见童梁从腰间摸到一串钥匙,我见那一串ธ钥匙中带着一只形状弯曲的像是铁丝一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插入面前的防盗门门锁,三下五除二开了锁。
防盗门之ใ后,是一扇同样上着锁的木门。童梁见状,往后退了一步,随即飞起一脚踹在了门上。
这一脚相当牛逼,木门应声而倒。但奇怪的是,随着木门倒下,我闻到一股灰尘的气息扑鼻而来。
“怎么这么เ多灰尘?”童梁捂住鼻子说道。
屋里全无灯光,我们只好打开了手电筒。只见客厅屋里落满灰尘,但是并没有人。
不仅客厅,卧室里也没人,我们在楼下听到的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地的响声,但是现在地下并没有任何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