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双眸紧盯着蝶仙的容颜,讪讪的收回手,双颊浮出红晕,抓了抓头傻笑。
苏安宁头疼看着蝶仙,这么近距离的一打量,才发现蝶仙与蝶采有个明显的不同之处,蝶采邪魅,蝶仙却是个冷美人,这个冷美人犹如一支带刺的玫瑰,让人无法亲近。
书白上前欲握住苏安宁的手,岂料,苏安宁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翌日
书白面色一紧,挡在苏安宁的面前,冷言:“陆小姐,说笑了,她只是我的下人,不是我的女宠,不要做无端的猜测”。
不稍片刻,蝶采的屁股红肿无比。
李捕头仰首拂了拂袖摆,手握腰刀,走到堂中央,开口道:“大人,是这样的,最近慈州有采花贼出现闹得人心惶惶,昨日在慈州酒楼ä发生一起强j案,寡夫院的芙蓉蓉在酒楼的雅间内中迷|药被强,当小二来到雅间送茶点时,发现雅间内衣衫不整的苏安宁和身无一物昏迷在地的芙蓉蓉”。
牡丹也迎了上去。
“继续银荡,荡得她以后见到我就浑身颤抖”,语毕,书白对小三抛了个媚眼。
走在街上,苏安宁抱歉的对秋雯说道:“秋公子,给你带来了麻烦,很抱歉”。
想到此,苏安宁掀起薄被,摸索着身下的被褥,看是否有湿浊的痕迹。
不稍片刻,书白对着站在一旁的小三和苏安宁喊道:“小三,小宁绕着花园跑两圈”。
“李捕头,我冤枉,书公子冤枉我,我怎么可能欺骗你”芙蓉蓉惊叫道。
“可以”书白淡笑。
苏安宁心里烦乱,隐隐觉得不顺利的开始意味着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可是穿越时空回到古代,再回来又有一千块钱可以拿,这巨大的诱惑吸引着她。
苏安宁思量半晌,开口应道:“好”。
被救
烛火摇曳,屋内寂静无声。
苏安宁屈腿抱膝坐在床上盯看着床边备好的朱红衣衫,这件衣衫与平时穿的不同,几乎ๆ是半透明状,香嬷嬷嘱咐过不用穿里衣,也就说穿上衣衫与没穿几乎没有区别。
苏安宁伸手轻抚着衣衫,思绪却飘到เ书府,不知这几日书白的伤势如何,好不容易相通定下两人的亲事,如今成了青楼卖身的人,更可笑的是,身为女子在女尊国度成了娼妓。
苏安宁收回手抚上颈项上的铜链,眉头不禁紧蹙,难道以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无法逃脱么,摸到เ锁口,苏安宁不禁地叹气,香嬷嬷怕她自伤或逃走,将屋内所有尖锐的器物都收走,就连发簪都没有,若是有铜丝、锥子之物,也许能ม把锁撬开。
“呦,无幻,你怎么还未更衣,你的客人那上就要到了”,香嬷嬷突然走进屋内说道。
苏安宁忙收回摸索着铜链锁扣的手,她不想让老鸨起疑ທ,决不能让他看出她有逃跑的心思。
苏安宁恬淡一笑,道:“香嬷嬷,你看用什么将我的青丝绾上,总不能一直这么披散着”。
香嬷嬷扭着肥臀一步三摇地晃到苏安宁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催促道:“无幻,这样很好,看起来更诱人快把衣衫换上,晚了就迟了。”
苏安宁无奈地拿起衣衫,走到屏风后更换,更换完毕,苏安宁看着衣衫下自己若隐若现的躯体颇为ฦ不自在。
苏安宁缓缓从屏风后走出,垂首,微窘的站在桌边,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香嬷嬷双眼放光地在苏安宁的身上来回扫射着,赞叹道:“好呀,我没看走眼,无幻,以后嬷嬷我就靠你了,你如此放不开可不成,要欲迎还羞,今晚行房……”
苏安宁无心听香嬷嬷说那些房事技巧ู,便打断道:“香嬷嬷,今晚买下我初夜的是哪位贵客?”
香嬷嬷停住话语,左右瞧了瞧,靠近苏安宁,神秘道:“是哪位我不能透露,不过他出这个数”。
香嬷嬷伸手比量出八字。
苏安宁一愣,讷讷道:“没见到我的容貌就愿意出八百两?”
“瞧你这话说的,香嬷嬷我的眼光可是公认的,我说是绝色,绝不会有人怀疑,不过,无幻呀,这位贵客年岁不小,委屈你了”,香嬷嬷叹气道。
苏安宁苦笑:“无妨,只要嬷嬷别忘了我的抽成就成”。
“不会不会,怎么เ忘呢,今晚可以定要吧客人侍候舒服了啊,我走了,估摸贵客这时差不多该来了,我去迎迎”。
说罢,香嬷嬷扭着肥臀离开。
苏安宁看着满桌的酒菜,心中ณ顿时苦涩无比,她转身回到เ床边缓缓坐下等待贵客到来。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停在门口,静寂片刻,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苏安宁低垂着眼帘,听到来人站在她面前抽气惊叹,她抬起眼帘看向来人,当看清来人相貌时她微怔,她发现此人的面容似乎在哪见过,甚是熟悉。
苏安宁打量着眼前男ç子,看年岁与书夫郎相仿,也许还要比书夫郎长一些,面上的岁月的痕迹明显,皱纹横生,浓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唯一还算过得去的便是那双大眼,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只是岁月不饶人,人老珠黄昨日黄花,看穿着应是大户人家的夫郎,神态也颇为ฦ傲慢、滛糜,既然香嬷嬷不愿意说出来人的身份,估计此人在此地的身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