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子找到她叔公了吗?”冯亮想汤莹儿既然是汤家的小公主,应该消เ息灵通,如果连她都没有听到什么风声,那小笛子这一趟肯定是白来了。
“可是你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了啊,傻人老是以为自己很聪明,真正聪明的人才知道时不时承认自己傻。”
他这是才看清楚救出来那人的脸,清秀的脸型,白皙的皮肤,身形与小笛子差不多,但看起来却比小笛子多了一股娇秀之气。
程虎说:“我倒看看你是个什么鬼!”斧头上灵光一现,刷一声向冯亮劈过来。
三人以最快的度结了阵势,各捏一个ฐ手诀,同时推出一掌,三道灵光合而为一,劲气大盛,直冲宗仲秋。
可是,宗仲秋已冲了过来,一拳打在程虎的斧面上,斧ร子立刻被弹开。
三灵咒兄弟中的一人说:“我兄弟三人在罗金洲就听人说‘斩风山卧虎藏龙’,这‘卧虎’是说虎奔岩的秦家,‘藏龙’就是白龙谷的宗家。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藏龙是这样一种高深的藏法,用迷香熏倒一个拜菩萨的小姑娘,藏在箱子里,偷偷搬运回家,神不归鬼不觉,果然厉害无比。在下刘ถ震,佩服得五体投地!”
冯亮听见一个熟ງ悉的声音冷冷传过:“那姓宗的小子碍事……早就该先下手……”
那ว人两臂左右拉开,双拳齐下,看似左ุ右同时砸向冯亮,脚下却暗退了半步,两拳当胸虚晃,乘势停手。
尤其是他身体动作的协调性,浑然不需经过大脑考虑,意到力随,见一拳击来,也不作多想,右手一搭,身体四肢自然配合,“攀云手”恰如其分地使出来。
“天下小人多妒忌,瞧你有他却没有,势必耿耿在心。”
老头子听他说完,脸上稍稍露出满意的神色,说:“这才对,年轻人读书,要是连基本常识都记不住,一辈子别想有成就!”
冯亮心里大为ฦ感动:“这老头子虽然疯里疯气的,对朋友却是这样讲情义,换了是我,每天守在那海边,每天下水打探,一弄就是三年,只怕早就放弃了。”
老头子满脸不耐烦,说:“好了,好了。这次算了。下次笑的时候,你要看准时机,要不然我讲到好笑的时候,你不笑,讲到เ不好笑的时候,你却笑,别人还以为ฦ你是疯子呢!”
冯亮正听得入迷,等着他讲下面怎么样了,立刻๑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点完了头,还以很轻的声音问:“那你怎么เ抓它的呢?”仿佛怕被帐篷外的人听去。
老头子说:“人心总是好逸恶劳,《卸灵术》一出,必然深得天下懒汉之ใ心,灵学从此要走上一条轻浮之路了。唉!”
老头子大笑一声,走出帐篷,外面是磅礴ศ雨幕。冯亮这下看清楚了,在老头子膨胀的衣服表面出现了一圈水罩,雨幕像被挖开一个空洞,恰恰容得下老头子全身。
老头子哈哈一笑,说:“对,就是一个ฐ厉害的地方,非常厉害,你猜是什么เ?”
老头子说:“奇门御金法虽然堪称人间奇迹,却是逆天行事,炼器人必耗尽一身灵功,而最终所成之ใ器能否凑效,全凭天意。你母亲替你炼这把灵剑,实在是以性命相搏。”
冯亮捏紧拳头,全身攒力,肌肉都鼓起来,问:“是这样吗?”
老头不答,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亮冒火,嘴里嘟囔:“你这老……老先生……趁人不备,偷袭……”
“什么忙?”
冯亮跃到เ树冠高处,任由á那ว人东窜西钻,稍走得远了才跟上去。
“这是哪里?”他站起来,看看四周,只见山高水低,林木葱葱,没有半个人影。
另一人说:“既然不怕砸,试试我斧ร头。”
他闭目养神,享受热水的浸泡,慢慢睡着了。
“你挑一件……噢,等等!”老头子又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一个小东西放到地上。冯亮一看,原来是一颗极难看的珠子,颜色暗淡,扁圆不圆,很不规则。
老头哈哈一笑,像冯亮招手说:“噢,小伙子你过来跟我说说,这拐杖到底怎么个稀奇法?”
望着白兰消失在门口,那男ç孩忽然生叹:“这红姨看起来像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เ办事这么风风火火呢?唉,她既然先在白岩镇找到药镰,当时就该先找到เ汤四爷那里去问,也省得来回两趟白跑。”
小笛子本就只是气安玉锦乱闯半月斋,她也知道白兰和陈胤的关系,知道安玉锦是白兰唯一的徒弟,只是刚才安玉锦不仅还手,居然还是狠招,所以接二连三给他匕,到现在还有些拉不下脸,不好主ว动给他解药,正好这男孩说情,有了个ฐ台阶,她也就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