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很熟?”薛晓晨见他臭屁的样子,有点怀疑。
一束冰冷的目光投向孩子,目光的主人愤怒地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因为、因为……”薛晓晨万分焦急,好不容易憋足了劲儿,完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因为有朝一日我想为ฦ父母报仇,这才是我的真实想法!”
『依然驻留在信州的陈友谅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本王?”』
眨眼工夫,又有两个馒头进了他的肚子。韩令瞅着沈枫荷手上白白胖胖的馒头,口水都要滴上去。
“哦,是左ุ圣者派人捎信来了。”韩令说。
沈枫荷无意间给了薛晓晨一个台阶下,薛晓晨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澄清自己้,“对对对,陈友谅他就是有那ว种特殊嗜好!我不撒谎,千真万确。”说完,她在心里默默忏悔,陈友谅你就认了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下次见了你,一定好酒好菜招待你,以减轻我造谣的罪孽。
薛晓晨似乎嗅到了火药味,见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她赶紧搅和在两人中间劝说,毕竟韩令把她抓来是个误会,现在这个误会解开了,她的人身安全也有了保障,所以大家还是和谐和谐比较好。
薛晓晨可怜巴巴๒地连续点了好几下头,希望他能良心现,通过外表看本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痛痛快快地把她放了。
薛晓晨不情愿地被他带到เ了一个ฐ道观不道观,庙宇不庙宇的地方。
来者并不是宋昭承。
“但是?”薛晓晨果然中招。
“刚ธ从病榻上勉强爬起来的人,支撑不了多久了,也许这是他的最后一战。”
陈友谅没走几步,用眼角地余光偷偷向后扫射,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小鬼果真跟上来了,他心想。
她就这样被抛弃在6oo多年前的大街上了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薛晓晨很不甘心地跟陈友谅同骑一匹马,但她又能怎么เ样,谁叫她不会骑马,但是也不能怪她啊,又没有人教过她……可是真的很不甘心,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了洋相……
薛晓晨警惕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此时在帐篷里,光线足些,比在树林的时候看得更清楚。高大的身材,英俊的五官,只是嘴角的一抹笑总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这笑容让人见了便心惊胆战,头脑晕。薛晓晨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这个妖孽,难道男ç人里也有狐狸精?
薛晓晨被这话激怒了,凭她不服输的性格立即反驳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
薛晓晨悲伤至极,朱重八死了,如果不是自己非把他从山沟沟里带出来,他根本不会死,是自己过于心急才让悲剧生。而且他死了,历史就会被改变,没有人建立大明朝,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薛晓晨有苦难言,真难想象眼前这个人就是朱元璋,看来历史书上写的东西也有偏差,想要把他和明朝的开国皇帝联系到一起还真不容易。
朱重八好奇地笑着,歪着脑แ袋问她,“你唱的是什么啊,这么奇怪!”
薛晓晨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得想个办法让他离开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山里孩子要想有出息那得往外奔啊,继续呆在这个山沟沟里,别说当皇帝了,你看这个大旱天,连种地都别指望种出成绩。
妇人端来一杯水,“姑娘,先喝口水吧,家里现在连粮都断了,实在没有东西招待你。”
薛晓晨无意现书架旁边放着一个ฐ背包,她好奇地走过去,一把取下,“这里面装的什么,满当当的。”
沈枫荷一只修长的手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柜台上,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说,“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