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来?这床铺之下难道有老鼠不成,抓到了现在?”还没有从神游中恢复过来,萧筱只感觉全身一震,床铺之下?老鼠?她?抓老鼠!她有些凌乱,完全没有接上这思路。
撑在墙壁上的手收回了也不是,撑着也不是,这个“壁咚”可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
“真是晦气,今天是喜宴,明天就让我们收尸。”两个奴才走到小丫鬟们身边,嘟囔着。
神泣境
“离墨白。”
随后的几天里,萧筱,不,是琴乐,自从被离墨白耳提面命之ใ后,她几次三番๘催眠自己,告诉自己从此刻开始她便是琴乐,而这几天她真的将这国师殿打扫的干干净净,不染一丝尘埃,只是这偌大的国师殿她除了那天见过一次离墨白之后,便再也没有碰到เ任何一个人。
“小琴乐,你放心,这仇我替你报,就当谢谢你让我重活一世,如今我萧筱就是你琴乐。”她双手紧握着扫帚和抹布,眼神冷静而坚定,这国师大人既然没有揭发她,那么เ她就该好好地利用这一点,打扫卫生罢了,能ม有多难!
于是萧筱开始认真地打扫着,正午,骄阳似火,想她萧筱能ม屈能伸,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家事、杀人全都是信手拈来。
“老娘这是被弃养了?”萧筱吐槽着,“我可还是十四岁的孩子,这才刚刚步入青少年,每天吃不饱就算了,竟然还要干体力活,真是倒霉!”
“你被谁弃养了。”嘀ถ嘀咕咕的时候离墨白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突然间的一句话却得到了琴乐的一个冷眼,“国师大人,你!弃养了我。”
“你已经及笄了。”
“我还没发育好。”说的时候她指了指自己้干瘪的前胸。
“可能……天生的。”
“天生你个鬼!”
琴乐就知道自己不能同他说话,这一说话就来气,“还不如别ี出现,我没事打扫打扫也不错。”
“安于现状?”离墨白朝着大殿之上的主座走去,琴乐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头,他的话仿佛一击重锤打在了她的心中,她最近是不是太安于现状了?她答应原主的事情,似乎一件事都未曾做到。
“国师大人,教我。”琴乐่说的很诚恳,但事实上她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在她看来,这个ฐ冷冰冰的美男子是不会如此轻易答应她的要求的,何况她还是一个……
“好。”
“啊?”这反倒让琴乐惊讶了,她讶异地抬起头,“你没诓我?”
她的脸上带着兴奋。
“我教你,助你修复灵根,但是有要求。”离墨白斜靠在座椅上,身上尽是一股慵懒โ之气,散发着一丝邪魅,他的双眼微眯,琴乐่在心中不禁咒骂了一声“妖孽”。
“说。”修复灵根,这个诱惑太大,既然来到เ了这里,能ม修复灵根必然是最好的,否则她在这里便会寸步难行。
“先记着,现在你欠我两次。”
看着离墨白的样子,琴乐有一种错觉,自己仿佛误上了贼船,她是不是被坑了?
突然她双手抱胸,“国师大人,我还小,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ใ想,我不喜欢老男人。”她防备地看着他。
“豆芽菜。”
这让琴乐再次印证了一个ฐ真理,千万不要同国师大人开玩笑,国师大人的口,不留แ情!
“我从不帮无用之人,一个月,回琴府去,不求你打赢对方,但是你必须ี从琴府的库房内替我取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听闻琴府中ณ有一件至宝,一直被供奉在库房之ใ中,它被放在一个紫檀木的匣子中,带来,给我。”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琴乐蹙着眉,其实从离墨白没有将她丢â出国师殿,她就大概明白,他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虽然偷东西是她的拿手好戏,但这一出皇宫,她铁定会被承襄王府和琴府的人同时抓起来吧?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当然你可以直接走出去。”离墨白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好,我替你取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别ี食言。”
赌,她萧筱从不差ๆ赌运。
只是心中对离墨白又划了一个大叉叉,差ๆ评!
离墨白看着眼前就差把嘴撅起的琴乐่,微微地露出了一抹轻笑,“拿着这个腰牌去。”
看着凭空出现的白玉腰牌,腰牌之ใ上刻着云纹,异常的别致,自然造价不菲,神偷的本质尽显。
“冥翊,陪着她一同回去。”
“是。”暗处一人走了出来,琴乐心中大惊,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惊骇之色,如此的无声无息,这离墨白又该到了什么地步?如果他们要杀了她,简直易如反掌。
她定了定心神说了声,“有劳了。”如今她是有求于人,况且这些教养她还是有的,看着手中ณ的这枚白玉腰牌,这不但是保她的令牌更是她畅通无阻的通行令。
琴乐带着冥翊转身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离墨白那张冰山似的脸一瞬间变得柔和,那是看久别重逢的爱人时才有的神情。
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