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激这些兵士们的斗志。隐秘行军，最忌如此。这样的压抑境况，再多几日，人非疯了不可。到时候逃兵一多，就别提什么เ隐蔽了，早晚让敌人现。
两人谈了些军事，聊得兴起，又扯到了儒学之上。胤禩两世为ฦ人，儒家各种经典都看得通透，背得精熟，各家之言均有涉猎。王化行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然平日好喜读书，常以儒将自居，二人谈道论理，竟也颇有共识。
胤禩当然不会冻着。军帐里炭火烧得很旺，胤禩正和费扬古讨论西线甘陕和归化两部ຖ如何协调进军之ใ事。
费扬古叹了口气，却还是说：“若真如此，便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
纳木提起八阿哥，也有些羞涩，想起那个满足她内心里对丈夫的所有幻想的男人，她也不禁低了头，说：“等爷回来了，看了孩子，应该也是心里欢喜的吧？”说着，想起那ว仅有的几日同床共枕的生活，竟不自觉落下泪来。
“表叔，我可不是您，敢这么明着跟汗阿玛作对。我下马来跟您说几句话，保不齐就报到汗阿玛哪儿等着我回去打板子呢。那日表叔为我求情，胤禩先谢过了，这一个月来，难为您还日日想着邀请我这顿酒，今日我喝些水替了便了。”
正说着药已经上好了，张祁年恭顺地上前给胤禩披上衣服。
胤禛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这一年多来，他将那感情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几乎已经是忘得干净了，此时竟然又作此想，胤禛不禁对自己有些气恼。摇摇头，想驱散这磨人的心绪，却意外地感
康熙神情一肃，道：“你们倒是兄弟情深，怎么，不生气了？”
“嗯，学得挺像的。眼神有点儿冷，我看你的时候，眼神可不是这么เ冷的。”胤禛一本正经。
“汗阿玛要是不准，又待如何？岂非让他人看了笑话？”
“八弟一张嘴真是比谁都会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今日汗阿玛应该不来，你是陪我去老祖宗那儿请安，还是先去太子那儿和他一起过来？”
胤禛同样也没有母族的支持。佟佳氏一族，先肯定是支持胤禟的，胤禛虽然不是不能争取，可做起来却有些太过冒险了；乌雅氏更是小族，再加上德妃有了十四阿哥，就算有什么人也不可能站在他的身后。没有强大母族的他，妻族因此就显得格外可贵。乌拉那拉氏是大姓，可并不显赫，费扬古虽然是步军统领，可却不年轻了，在这位子上还能ม干多久，胤禛也说不准，乌拉那拉一家，日后真能进入要职的，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妻族，比起胤禩的，的确是有些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