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刘国定和冉益智,因出卖革命人士有功,都被毛人凤批准授予保密局西南特区中校专员职衔。我于194๒8年5月由保密局总务处长调任云南站长,几个月没有侦察出云南地下党组织。徐告诉我说,刘ถ国定认识其负责人,我很希望刘国定到昆明帮我破案。正在这时,毛人凤打了一个ฐ长途电话给我,说徐远举和周养浩两人一开始合作就闹矛盾,希๶望我有空去重庆劝说他们,要以工作为重,不能为个人小事而影响工ื作。我便于第二天由昆明飞往重庆。

毛人凤得知徐远举ะ破坏了中共重庆市委,逮捕了市委书记和许多重要党员后,立即派保密局行动处处长叶翔之飞到เ重庆,指导徐远举ะ继续进行搜捕,还和刘ถ国定、冉益智等几个ฐ叛徒商谈,如何破坏原南方局及南京、上海地区的地下党组织。据刘国定交代,他曾和这些地区的几位领导人接触过。叶翔之便亲自带领刘ถ国定去上海、南京,幸好那时刘国定认识的那ว位领导人离开了上海ร,才幸免于难。

抗日຅战争生后,我的行踪不定,彼此的联系少了。1941年冬,我刚刚ธ从重庆卫戍总司令部稽查处副处长下来,随戴笠去成都,住在金河街戴笠的寓所。有天传达人员告诉我说,有个ฐ叫徐远举的要求见戴笠,我马上跑出去接他。两ä人一见,高兴异常,除互道别后情况外,我问他为什么เ前天戴笠召集军统骨干开会他没有来。他说因为去自贡和内江联系工作,今天才赶回来,所以那天没能来开会。他告诉我,他当时的职务是国家总动员会成都经济检查大队大队长。我的职务未定,他说最好到成都工作,那里的气候比重庆好得多。我因不敢向戴笠提这种事,只说一切听从安排,能在成都更好。

1949年1้2月,在云南昆明被卢汉起义部队捕获,随后当战犯被押回重庆白公馆看押

“11·2๐7”大屠杀后,人民解放军已临近重庆,川ษ鄂边区绥署主任宋希濂率领的两个兵团被解放军打得落花流水,弃甲丢â盔而逃。重庆已乱成一团,军政机关人员和眷属如潮水一般狼狈逃窜,大小车辆拥挤不堪,公路交通一再为之堵塞。蒋介石唯恐解放军沿公路直下重庆,命将綦江至重庆公路大桥破坏,以阻滞解放军前进,又命毛人凤将中美所的催泪弹和毒气弹送到เ蒋介石的住处,可能ม是为了逃跑不及施放毒气。

关于杀害他们的地点,我主ว张在川黔公路的荒山僻野就地杀害,就地掩埋。毛人凤认为这样不能保密,怕出事故,于是命令周养浩é到เ贵阳把杨提到中美所杀害。行刑的刽子手,是我组织的,挑选了西南特区行动组长熊祥、白公馆看守长杨进兴和王少山等五六个ฐ人员。我带领ๆ他们见了毛人凤,并研究了杀人的地点和方法。毛人凤命令就在中美所松林坡杀害。

俗话说:“不到เ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当时革命风暴席卷全国,国民党军队仍在疯狂挣扎,我认为这是为ฦ蒋介石尽忠效力之时,局势虽极其紧ู张,但还是有办法,苦撑待变,打开一条出路,维持国民党在抗日战争盘踞西南那种形势。因这种“亲美崇蒋”的思想支配,我有以下几种妄想:

刘国■逃跑了,沙磁区学运组织的线索断ษ了,任务没完成,还惹起了一场风波。萧毅肃和何北衡闹起来了,对我不利。为了把这场风波缓和下来,我打长途电话给何北衡,一面劝他识相点,一面告诉他不要来重庆,由我尽量设法把刘ถ国■找到。何北衡听了,就去托四川ษ省主席王陵基、重庆市๦长张笃伦,向朱绍良、萧毅肃疏ຕ通,才没把事情弄僵。但经过多方搜查,仍未找到刘国志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