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要你嫁给我。”火觞说出沉藏心中许多年的话。
礼物?“原来我被人家卖了。”她还傻傻的帮雪城数钱,真是笨得可以。
“其实有很多事我可以自己来的。”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她若有所思。
说他是自私也好,就让他多拥有她一些时间……
火家兄弟一个在欧洲,一个负责北美,老么则统筹一切,监看东半球,如此大费周章,为的是调查近年来崛起横跨欧美澳的黑社会组织。
左匡眼神稍稍转黯。“被你知道啦,哈哈!”他以干笑带过失望。
由于她的身子骨不是很健康,芝径云堤并没有固定开门做生意的时间,想一窥佳人,品尝她亲手泡的茶,就要碰碰运气了。
纵使坊间的流言愈不堪,三人还是过自己้的生活,睬也不睬。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转身准备离开。
红绫个ฐ子小,只见到好几张开开阖阖,黄板牙、大暴牙、缺门牙的血盆大口讲得口沫横飞,宛如亲眼看见,直把火觞说成天下第一大恶人。
“哈啾!”喷嚏来得正是时候。
火觞瞪着那壶名泉沏的龙井茶大皱眉头。
她真的大事精明,小处迷糊吗?
“哟,你们大家看看这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不像话喔!真想不到没了爹娘管教的小孩才两天就变坏。”
“你这只脑震荡的猪!”
她就知道自己没用,没了爹娘她什么事都办不好。
“上学?”谁要去那种让人智力退化的地方?还有,谁也别ี想叫他穿那种衣服!
从日光城到这里,又是船又是飞机,还有颠得人屁股疼的车,就是缺乏让人通体舒畅ม的热水澡让他洗去一身疲惫。
“这是什么鬼玩意?”老旧的灶旁้是张简陋的木桌,纱网罩着一堆祭祀剩下来的粗食。
“那怎么办?回老爷跟夫人日前答应让我家少主到芝径云堤住一阵子,也才几天,怎么就……”
他不平的是,为什么他的将来要被掌握在天时差、无地利、人和不彰的宿命中?
而在一旁้的角落里,左匡黯淡的眼神显得十分落寞,他知道火觞回来了,他的爱终究守不住,是他默默退出的时候了。
第七章
打包过的东西又重新า整理会要人老命的,红绫忍不住抱怨火觞没事找事做,害得她在外面奔波一整天还要受折腾。
“别ี弄了,出去吃饭吧,匡煮了一堆好吃的料é理。”没敲门就登堂入室,除了赖下来就不肯离开的火觞,不会有哪个头痛人物这么来去自如,把她的闺房当客厅。
“我不饿。”她已经累็饱了。
“别跟自己过不去,你以前只要不吃饭脸色就青,胃不好的人干么逞强,你大可生我的气,就是别跟自己的身体作对。”
他的安抚让人好气又好笑。
“你以为你是谁?”红绫不想跟他眼对眼,因为每回只能屈居下风,一下就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是那个惹你生气,也最爱你的王八蛋。”
“去你的!”她挑眉啐道。
“女人不该说脏话。”
“少来,你要那种像白纸般的女孩子请到外面去找,这里缺货。”她忍不住想笑。这是两个成人之间该有的对话吗?
“谁说的,我只喜欢年纪比我大的女人,譬如你……”
“火觞!”她警告性地叫道。
“有!”他凑过来,从背后揽住她,鼻子跟小狗似的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游走,来到颈肩处。
红绫心神不宁,只要她稍微疏忽,他就充满热情的靠过来,让她难以招架。
她一直想要推开他,但是,像已瘫软的四肢却不听使唤,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火,烧灼的感觉让她害怕。
她不想正视他,偏偏他一再的打破两人之间的藩篱,他男ç性的胸膛、跟她完全不同的气息、触感粗糙的手、落在她胸前的吻……天哪,他的唇已经入侵她的衣襟里,激起她感官强烈的反应,她想尖叫,想对他有所回应……老天!她在想什么啊!
“火觞,不要。”她低喊。
这是可怕的罪行——乱伦呀。